“沒錯,這就是跟隨著我的力量增強不停進化的結果,在方圓五十米內,都是我的領域,在這個領域裏,不管你做什麽,有什麽動作,全都會被我知曉。而你越是離我越近,那麽你所承受的壓力就越大。如果說‘雙重詠唱’是一個時代的結束,那麽我的‘重靈領域’就是一個新時代的起點。”
雷宇臉上閃過一絲驕傲,原本有點瘋狂的臉更加扭曲起來,顯得更加恐怖。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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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看著幾乎發狂的雷宇,心中卻能理解他那種感受,曾經自己得到斬魄刀,加入零番隊的時候,那時候的心情還不是這樣子。反過來說,如果讓雷宇把這‘領域’發展出去的話,那麽現在的屍魂界將麵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勝利的死神們將迎來一個新的世界,失敗了的話,那麽死神們想要進步就將要遠得都了。
現在屍魂界想要進步,必須依靠兩個方麵。
一就是雷宇所研究出來的領域,這是靈力方麵。而第二個方麵就是斬魄刀,隻不過現在還沒聽說誰能在這個方麵取得成就。兩者相對的,一心更願意相信第二個方麵比第一方麵要來得艱難許多,更多。
不過看樣子此人的情緒並不大穩定,幾乎到了靈魂崩潰的地步。
一心淡淡地笑了笑,說:“什麽靈力的新時代,什麽起始,這些我都不懂。但是我知道隻要殺掉你之後,那麽我就可以報仇了。”
忽然,那把離雷宇心髒不過半米的斬魄刀突然綻放出光芒,強大的靈壓頓時聚集在刀身上,與‘重靈領域’急劇地摩擦起來,而在摩擦的過程中,雷宇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領域靈子在不斷地被那強大的靈壓所毀壞,而領域自身的修複力根本跟不是這破壞程度,所以一心的刀刺進雷宇體內是遲早的事。
雷宇眉頭緊皺了起來,沒想到一心竟然用自身的靈壓來破解‘重靈領域’,雖然這樣是種辦法,但是這方法對自身的靈壓消耗非常巨大,看來一心這次來殺自己就沒打算要離開啊,不過雷宇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一心以硬拚硬。
所以他忙朝後退去幾步,在虛中揮起斬魄刀。在刀身上不停沸騰冒泡的冥流頓時熄滅下去,隨著刀身劃過的痕跡,粗壯的冥流咆哮般地湧向一心。周圍的靈力,聲音,甚至連點光芒也被那股嗜人的冥流吸引進去,這讓一心覺得非常難受。
不能在猶豫了。
一心在心中暗道著,身上的靈壓猛地提升起來,卻是不怕別人感應到自己的靈壓。
“哈。”
隨著他喝出聲,他的雙臂猛地爆漲,那肌肉足足大了好幾圈,把衣袖都給撐破了。
雷宇很疑惑一心到底想要怎樣,在他的印象裏,還沒有人可以直接麵對著自己的冥流,當然了,死去的人根本不算。但是對方是前零番隊隊長,不管怎麽說也不會弱,當下雷宇忙伸出手指揮了幾下。
對麵的一心並沒有發現雷宇的小動作,此時的他全身上下的精氣神都達到了頂峰,全都凝聚在斬魄刀上麵。
到了……
黑色的冥流幾乎夾碎空間噴湧到一心麵前,當那冥流接觸到斬魄刀刀尖的時候,雷宇的眼睛突然睜得老大,完全愣住了。
原來,冥流一與刀尖接觸到,好象有了意識似的在刀尖前分成兩股,裂開繞過一心然後在他身後合並在一起,緊接著氣勢不減地繼續往前湧去,直到前麵那道牆壁轟開,然後狠狠地砸過幾棟高樓才消失不見。
“這……這是什麽……”
在以往不管麵對的是誰,朽木白哉也好,更木劍八也好,不管是誰遇到這冥流都必須選擇退讓。而一心他卻……首先用斬魄刀吸收掉自己的鬼道,現在又讓冥流分成兩段避開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雷宇完全愣住了,在對方這樣容易地舉動下就讓冥流自動避開的結果,實在讓雷宇難以接受。在他的心中,冥流是無敵的,不管麵對的是誰,隻要一遇到,那麽下場一定是死亡,不管是人或者是斬魄刀都會把完全地抹殺掉,甚至比虛神大閃炮還要厲害。但是今天,這不敗的神話卻被人輕易地打破了,雷宇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可是,等待雷宇的不是一心的回答,而是他的刀。
在雷宇發愣的時候,也是冥流奔到一心背後的同時,一心動了。
原本爆漲的手臂在同一瞬間收縮下去,一心的腳下閃過一陣靈壓,比直地再次前進過去,目標依然是雷宇的心髒。
一心的速度很快,再加上靈壓的加持,在一瞬間內,刀尖已經刺破雷宇的衣服到達了他的皮膚表麵。冰冷的刀意把雷宇拖回到現實來,不過已經完了一步。刀尖刺進胸膛,從背部透露出來,濺起的血噴了一地。
噗……
雷宇不敢相信地看著穿過心髒的刀,順著刀背看著他的主人一心,眼裏滿是不相信。
“咳……”隨著一口血箭噴射出來,雷宇感覺好受了點,但是插在心髒的硬物和冰涼卻使得他感覺更加地難受。
“為什麽?明……明明在這領域裏,你……你……怎麽可……可能……”
死神的身體構造跟人類差不多,隻不過更加頑強罷了,所以心髒和頭部都是要害之處,再加上一心見雷宇的靈壓慢慢地消散掉,已經可以確定他即將死亡。
雖然自己突破雷宇的領域,但是一心所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至少現在的他比一名副隊長級別的還要弱小,一隻大虛就可以殺死他。
一心大口地喘著氣,額頭在剛才也布滿了汗水,他嘴角彎起,得意地笑道:“我在現世的20年裏,雖然實力下降了許多,但是……但是我卻研發出可以讓我的實力瞬間到達頂峰,不,比頂峰還要強的境界去,雖然代價高了點,但是可以殺掉你,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咳……”又是一口血湧了出來,流到了一心的斬魄刀上。
“怎麽……怎麽可……可能……”
一心笑了笑,說:“沒什麽不可能的,既然你可以創造出靈力領域,那麽別人可以在一方麵裏做出比你好的成績來。你還嫩了點,小子。”
“你……”雷宇滿眼不甘地垂下頭,靈壓也隨之急劇地消散掉。
一心見雷宇死了,忍不住地大笑起來,笑得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哈哈,我終於殺死你了。哈哈哈,不僅為石田報了仇,而且還為王掃清了一個大障礙,剩下的市丸銀雖然棘手了點,但是有這麽多人在……”
“‘這麽多人在也不用怕’是吧。”
一心正說在開心的時候,原本早已經斷氣的雷宇突然抬起頭來,滿臉詭異笑容地看著一心,眼裏滿是戲耍。
“你……怎麽可能。你不是已經……”一心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竟然又活了過來,嚇得鬆開到柄,下意識地往後退幾步。
雷宇抬起頭來,直起腰板,扭扭有點發酸的脖子,接口道:“我的確是應該死了,但是你應該知道吧。我以前可是四番隊第三席,我的斬魄刀瀑雨流的治療能力可是和四番隊隊長卯之花隊長的斬魄刀同等級的啊,不不不,應該說此時我的比她的還要強。”
雷宇伸手抓住插在胸前的斬魄刀,慢慢地拉了出來,繼續說道:“很好奇為什麽我要故意假裝死亡吧。”
他見一心並沒有回答,但是卻滿臉的以後,便解釋道:“因為我想要知道前零番隊隊長到底來現世幹麽。果然,你果然說出了我想要的情報。”拔出斬魄刀後,雷宇舉起來把它插進不停冒著氣泡的蒼冥瀑流之中,被冥流給吞噬掉。
“你……”
雷宇看見一心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動作,笑了笑說:“我這把蒼冥瀑流是地獄冥流和九天銀河的結合體,也就是這把斬魄刀就是它們倆者,這樣說你聽懂了沒有。”
一心見雷宇眼中閃過殺意,便起了逃跑的心思。他這念頭一起,從天上忽然掉下來四根鐵柱,把倆人圍起來,一道結界瞬間展開,整個街道都籠罩了進去。這正是剛才雷宇留下的後手。
雷宇歪著腦袋邪笑了下,舉起斬魄刀說:“那麽,我該送你去冥河了,讓你永遠迷失在那裏,作為你傷到我的懲罰吧。”
“混蛋……”見無路可退,一心的雙拳凝聚起兩團靈壓,發瘋似的朝雷宇衝來。
“沒用的……冥流衝擊。”
雷宇在身前一揮,血黑色冥流憑空出現,咆哮著朝著一心衝去。
碰……
這時,一聲爆炸聲伴隨著結界的粉碎響起,一道速度快得隻看得見人影的人從外麵衝了進來,然後拉著就要被冥流吞噬掉的一心,幾個跳落之後,消失在遠方。
雷宇並沒有阻止對方,他早就知道那人一直就呆在旁邊看著這場戰鬥,雷宇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沒關係的,反正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希望到時候你別躲著我才好啊……”
“呀呀呀,這不是雷宇先生麽,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啊。”
雷宇把斬魄刀插回去,左手閃起一陣靈壓,然後把手按在受傷的地方。剛才那一刀雖然沒要了雷宇的命,但是也讓他受了重傷,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但是這一切值得麽?
雷宇這樣問著自己。
聽到這個輕浮的聲音,雷宇沒有回頭,而是放下手,雙手再次插進褲兜裏,不禁地嘲笑道:“我們是不會見麵的,隻不過你象條聞到骨頭的狗似的,發瘋地自己跑來的才是。這點你可要記住了哦,蒲原先生。”
蒲原聽到雷宇的嘲諷,心中微微不爽,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張開扇子遮著半邊臉,說:“我可記得你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子的啊,能否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雷宇明白蒲原話中的倆個意思,一是問自己為什麽要去殺死石田龍弦,而去破壞他們幾個小輩的關係;二是問自己怎麽會對他說出這樣難聽的話。
“沒什麽,隻不過已經確定了我們是敵人罷了。”雷宇真過身看著蒲原。“不是麽,假麵軍團老大——蒲原喜助。”
蒲原一愣,隨即笑出聲來。“已經確定我們是敵人了啊,難道說以前你還有想要回屍魂界的念頭麽,看來藍染並不懂得如何駕奴手下啊。”對於雷宇說出自己的身份,蒲原倒是不介意,反正這本來在有心人的心中已經不是秘密了。
“不是有回去的心,而是以前沒想過要殺死你這條是屍魂界的狗罷了。哦,對了,還有你的那些狗腿子。雖然我跟他們幾個有過交情,但是那是很久前的事了。”
“呀呀呀,放心吧,我是不會跟你談交情的。”
雷宇仿佛沒聽見蒲原的話,忽然歎了口氣,抬頭看著蒲原,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們為敵,真的。”
剛才聽見的是冷嘲熱諷,而現在雷宇突然歎著氣說出這樣話,好象他有什麽難言之隱似的。蒲原神情微微一動,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雷宇那嚴峻的神情突然鬆懈下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伸出舌頭大叫道:“我的確是不想跟你們為敵,但是你們就象是聞見骨頭香味的野狗,死活地要加入這場戰鬥。難道你們不覺得你們有點多餘嗎?本來這場戰爭就是靈王界的恩怨,你們幹麽要參合進來。真的搞不懂,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覺得自己的實力好象太高了,又或者是閑得無聊,更甚者是為了屍魂界收回你們這幾條野狗才參合進來。”
“是否你們太白癡的了,覺得自己真的天下無敵。又或者是隻為了那欺騙小孩的謊言,隻為了繼續去迷惑所有人,為了那臭水溝之上的一片正義。”雷宇撇著嘴不屑地說:“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每聽一句完,蒲原的臉色就冷下一分,直到雷宇全部說完後,蒲原的臉已經幾乎可以凍結河流了。蒲原冷哼一聲,自嘲地說道:“原本還以為你已經有了悔改之心,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說這些話。怎麽?開始害怕了嗎?”
一根手指豎起來,搖晃了幾下,雷宇笑道:“不不不,野狗始終都是野狗,再怎麽厲害都隻是條屍魂界的狗罷了,對幾條狗,我們有什麽好害怕的。”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幾人是屍魂界的……那麽你自己呢,還不是藍染手下的蛀蟲罷了。”
“怎麽?你們的消息該不會這麽落後吧。”雷宇滿眼驚訝地看著蒲原,吃驚地問道。
蒲原眉頭一皺,反問道:“什麽意思?”
“沒有沒有。”雷宇抬起頭看著小巷子裏那被夾住的天空,說:“你們就象是井裏的青蛙,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的藍天有多麽地寬廣。不過這也怨不得你們,因為你們已經夠努力去爭取想要跳出這井了,但是……”
“我沒時間聽你說那些廢話。”蒲原拔出斬魄刀,說:“如果你想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麽等你化為虛空裏的靈子再去慢慢敘說吧。”
雷宇見蒲原要動手,忙搖搖手,說:“不不不,現在我還不想跟你動手,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遊戲還沒結束呢,你這枚關鍵的棋子怎麽能死了呢。”
聽到雷宇的話,蒲原頓時愣住了會,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雷宇已經朝著空中飛去,忙追了上去。
“站住,你這混蛋。”
雷宇回頭看眼蒲原,笑著說道:“我已經說過了,現在你還不能死。”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周圍空間突然裂開,數十隻虛從裏麵湧了出來,紛紛朝著蒲原湧去。
“該死的,雷宇你有種就別逃走。”
“你這人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啊。算了,你們可別殺了那死神哦。”
雷宇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自己說的話更加的難聽,留下這句話後,轉身消失不見了……
地下水道裏,昏暗的燈泡被釘在牆壁上,弱弱地呐喊著自己的不甘,水流夾帶著垃圾慢慢地朝著遠方流淌而去,但是這裏卻一點臭味都沒有,很是驚奇。
一心大口地喘著氣,還心有餘悸地一手捂著胸口,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一隻潔白的手拿著一瓶水遞了過來,一心抬頭看眼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那張臉,諷刺地笑了笑,接過水來,說:“沒想到我竟然會被你給救了。”
“我也沒想到前輩你竟然需要我來救。”神秘人的聲音很悅耳,聽著應該是個女人才對。
一心打開蓋子,大口地灌著水,半響後他才緩緩地呼出口氣,臉上隨即變幻著不甘,拳頭握緊著打在地上,恨聲道:“雷宇那混蛋,他到底是什麽人。”
“他嗎?他的身份你竟然猜得著吧。”神秘人低笑了幾聲,說:“看來大夥說得都沒錯,自從你離開零番隊後,你就墮落了,至少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零番隊隊長了。”
一心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道:“他們……不管他們說什麽,我有必要去在意麽。”
“的確是不需要,不過你至少應該好好考慮下你所關心的人,說不定某些人,或者某個人會去殺了他們呢。”
“你說什麽。”一心猛地一下跳了起來,伸住手指指到那神秘人的鼻前,冷冷地說:“他們要是敢,就是我拚了這條老命,我也會把他們全給殺掉的,而且還要讓他們慢慢地懺悔才殺死他們。”
神秘人突然覺得跟一心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念頭了,當下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你自己好自為知吧,我欠你的已經還了。”
屍魂界,隊長會議室。
山本總隊長依然雙手搭在拐杖上,想瞌睡似的半睜著眼,如果不是眼底不時滑過的幾分精光,如此一人,也不過是路邊隨可見到的暮年老人罷了。
而在他下麵,所有的隊長都依次列好,隻不過那空缺的幾番隊隊長依然沒有補全。上次由於新三番隊隊長天貝的叛變,使得山本總隊長不敢從遠征軍那邊調回當隊長,雖然他知道象天貝的事件的幾率很小,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是絕不允許會有任何一點小錯誤的發生的。
所有隊長都看著山本總隊長,這次會議是毫無預兆地召開的,也可以說是緊急把所有隊長叫到這邊,而在這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麽。但是或多或少,眾人還是可以感覺到肯定是跟屍魂界有關的。
“咳。”山本總隊長清咳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他掃眼看下眾人,才說道:“據情報顯示,藍染已經死亡。”
“什麽?”
山本總隊長的這一句話無疑是顆重量型炸彈,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頭上。特別是日番穀,他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虛圈發生動亂,藍染壓製不住那些虛,反而被虛們所殺掉,他的心裏不由得開始為那個人擔憂起來。
“怎麽可能,藍染怎麽可能死掉了。”涅繭利攤開雙手,驚訝地先開口問道。
站在他對麵的浮竹也滿同感地點點頭,說:“的確是不可能。老師,會不會是情報有誤呢。”
這下子,整個會議室頓時喧鬧起來,每個人都很明顯地不相信山本總隊長的話。山本總隊長早就預料到眾人的反應,所以他的心中也不惱,過了會後,等眾人平靜下來,他才繼續說道:“情報沒有錯,藍染的確已經死亡了。”
“那麽,總隊長大人。請問藍染是怎樣死的,不會是虛幹的吧。”日番穀不等山本總隊長說完,立即上前問道。
“不是,藍染是被市丸銀,東仙要和雷宇三人所殺。”
如果說剛才山本的話是個重型炸彈的話,那麽現在他所說的無疑頓時把眾人那脆弱的心狠狠地炸開來。
“怎麽可能。”碎蜂的第一反應就是震驚,滿臉不敢相信地說:“市丸銀他們三人不是藍染的手下嗎?怎麽可能反過來背叛藍染,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的確。從他們叛逃的那一刻起,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資料都顯示著藍染才是他們的首領,而且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藍染的吩咐去做的。那麽為什麽他們會背叛藍染,甚至合力把藍染殺掉。”還是左陣比較沉穩,提出了重要性的問題。
山本總隊長臉上泛起絲無奈,苦笑道:“這點就是疑問的所在,但是事情的確已經發生了。至於原因……誰也不知道,可能這世界上隻有他們幾人才知道吧。”
“那麽現在是誰在帶領著虛圈與我們做戰?”朽木白哉依然是那樣地冷酷,問道。
“還不清楚,情報上所顯示的是市丸銀,但也有可能是東仙要,甚至雷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