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不名歌曲,坐在桌前,桌上擺放著香噴噴的食物。
“哦,我的天啊,雷宇,難道你成了保姆了嗎?”
雷宇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沒有回頭,而是笑了笑,說:“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這樣照顧你啊。”
瀑雨流嘟起嘴,心裏卻感動著,不在說話,回去斬魄刀中裏。
吱……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雷宇忙站起來,走了過去,當他看到夢的時候,不由得眼前一亮。
大大的眼睛,之中滿是楚楚可憐,深處卻帶著些堅定,雪白色的和服穿在夢的身上顯得有些大,不過更顯得可愛。隻是身上有許多的傷,惡心的膿水穿過衣服滲透到外麵來,連那可愛的臉上也有幾道淤青。長時間的黑暗生活,使得夢的臉色很蒼黃。
“……”夢偷偷地看眼雷宇,發現他正笑著看著自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雷宇抱起夢,才感覺到夢非常地瘦,心中閃過不舍,忙笑著說:“夢,哥哥馬上為你治療,別動哦。”
“恩……”夢乖巧地應著。
拔出瀑雨流低吟道:“濺落吧,瀑雨流。”
一陣藍光包猛包圍起來,不停地滲透進去,沒多久,她身上的傷口漸漸地愈合起來,連臉也有些紅潤。
收回刀後,雷宇指著夢身上的衣服說:“夢,看來你還得再去洗澡哦。”
很神氣,隻是光芒而已,竟然把自己身上的傷都治好了,雷宇的形象一瞬間在夢的心中直到最高點。
聽到雷宇的話,夢忙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看還好,一看夢都忍不住地想嘔吐。原本白色的和服上早沾滿了黃綠色膿水,還飄著一股臭氣。
“快去洗吧,幸好我多買了衣服,去吧。”
“恩。”夢提著衣角,趕緊跑了進浴室裏,連門也忘了關。
雷宇忙上前幫她關上門,看下窗外的天色,已經是黃昏了。
“也不知道他們倆回不回來,唉,如果不回來的話,今夜就有夜宵吃咯。”
“等等……”
冬獅郎攔住雛森桃,眉頭皺了起來。
“怎麽拉?”
“你快看我們的家,裏麵有人。”冬獅郎指著下麵的房屋。
雛森桃一看,果然裏麵有個人影在晃動,頓時著急了起來。“怎麽辦,該不會是賊吧。怎麽辦。”
“怕什麽,我們可是死神。”
雛森桃早就著急得不行了,哪還有空跟冬獅郎鬥嘴。
“我們慢慢過去,隻要一看到那賊人,立刻把他給製服了。”
“恩,恩。”雛森桃忙點頭著。
雷宇幫夢關上門後,看著看天色,朝著窗外走去。突然一道黑影刺了過來,雷宇想也沒想,伸出手抓了過去。
“哎呀……”
雷宇隻覺得抓住的東西軟軟的,感覺抓起來非常地舒服,不由得多捏了幾下。
“哎呀……”
雷宇突然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正想看看自己抓的到底是什麽東西,突然一條紅光射了過來。
腦海裏自動地閃出一個名詞——縛道。
也顧不得手上那事物,忙鬆開手朝著後麵跳去,抬手就是一個赤火炮。
碰……
那赤火炮正好把滿桌的飯菜炸得粉碎。這時,一聲超高音的尖叫傳來,嚇的雷宇忙護在浴室門前。
“啊……”
“啊……”雷宇看清來人後,情不自禁地叫了聲。
原來剛才第一個偷襲自己的是雛森桃,而放縛道的自然是冬獅郎了。
雛森桃雙手護在胸前,跪坐了下去,眼淚流了出來。
一旁的冬獅郎滿頭霧水地看著雛森桃,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偷襲的人竟然是雷宇,不由得叫出聲來。
“小愛……”
雷宇哼了聲,衝到冬獅郎麵前,一個栗頭敲了下去。
“想殺了我啊,混蛋,還有,你必須得叫我愛大哥,什麽小愛,你這混小子。”
“嗚……冬獅郎……嗚……”
正想頂嘴回去,卻聽到了雛森桃的哭聲,雷宇跟冬獅郎相視一眼,滿是疑問,忙跑了過去。
“怎麽了,桃子。”
“不會吧,剛才我並沒有用力啊。”雷宇疑惑著,突然眼睛看到了雛森桃雙手緊護在胸前,眉頭一挑,暗歎著糟糕。
該死的,我剛才抓住的該不會是……不過話說回來,感覺還不錯,就是小了些,要是象副隊長那麽大就好了……啊,我到底再想什麽啊……
“桃子,桃子,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你們在幹麽?”
一個人撲到了雷宇的背上,滿眼戒備地看著雛森桃跟冬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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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解釋了,不過那桌飯菜可沒了,四人隻好出去外麵吃了。當然走之前,雷宇少不了被雛森桃和冬獅郎臭罵一頓。
雛森桃偷偷地看眼正跟冬獅郎談笑的雷宇,發現四年不見他變了好多,突然忍不住地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臉瞬間紅了起來。這時,雛森桃感覺到了一股怨氣,忙朝那方向看去,卻是雷宇背上的那個小女孩,雛森桃忙朝著她笑了笑,沒想到她卻不領情地把頭偏到一旁去。
雛森桃尷尬地笑了笑,忙問道:“小愛,這女孩是誰啊?”
“就是,沒想到幾年不見竟然變得這麽可惡。”
雷宇聽到雛森桃的話,回頭看眼把嘴巴翹得老高的夢,忙把她從背上抱在懷裏。“這是我一位朋友的孩子,以後就是我女兒了,嗬嗬,她的名字叫做瀑流夢。”
“不要。”瀑流夢一聽雷宇把自己當成女兒,趕緊抓著雷宇的衣服不鬆開。“我不要做你的女兒,我……我……我要跟她一樣。”
雷宇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是雛森桃。
“嗬嗬,好好好,跟桃子一樣。”
很意外的,在餐館裏竟然遇到了一角還有弓親,當然也免不了被他們爆打一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