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聽他們這樣說,心底流過一絲暖流,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天啊,難道你們就不能以為我已經是死神了嗎?難道我就得一定是假裝的嗎?”
“什麽?”
冬獅郎驚訝地呼道:“難道說……”
雷宇點點頭,說:“當然了,就如你所猜想的那樣,不才正是死神,從今天開始。”
“天啊,小愛。”雛森桃羨慕地看著雷宇身上的死神霸裝,說:“快說說,你是怎樣成為死神的。”
雷宇點點頭,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臉色黯了黯,隨即恢複過來,忙笑著說:“我是被一名隊長推薦的,你們倆看,這就是我的斬魄刀。”
倆人都羨慕地看著雷宇腰間的斬魄刀,冬獅郎甚至連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好漂亮啊。”
“是啊,對了,你是在幾番隊啊?”
“我啊,我是四番隊的。”說到這,即使雷宇在怎麽掩飾,臉上的黯然還是逃過不兩人的眼睛。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去四番隊,那裏可是醫療隊啊。”冬獅郎不明白地大聲吼問道。
雷宇黯淡地苦笑了下,說:“我能有什麽辦法,誰叫我的斬魄刀是治療係的。”
“什麽?”
“沒什麽了。”雷宇勉強地笑了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脆弱,在他們倆人麵前都快被瓦解了。他忙改變話題,說:“行了,開飯吧,我還買了瓶酒,呆會我還有話要跟你們說。”
飯後,雷宇也有了點醉意,看著他們兩人,他們臉上也紅紅的,喝過多的酒吧。雷宇想了下,還是覺得此時說比較適合。
“你們以後準備進哪番隊?”
雛森桃想也沒想就回答說:“我的打算進五番隊,因為我發現五番隊的藍染隊長好好哦,特別是他的笑容特別讓人感覺到親切,而且以後我還可以經常到四番隊去找你啊,不是很近。”
五番隊嗎?我記得他們的隊長是那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臉上也總是帶著笑容,就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至於我,我可是無所謂的了,要不然我在四,五這兩個番隊裏隨便選一個好了。”冬獅郎無所謂地聳聳肩笑道。
這小鬼,還是這樣沒啥主見。
雷宇笑了笑,喝口酒說:“不錯,那以後你們可得好好努力啊。”
“哈,話說得好象四番隊很遠似的,以後我們又不是見不著麵。”
“是啊。”
“我……”話到嘴邊,卻突然說不出來,雷宇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的勇氣,忙改口說道:“說得沒錯,哈哈,來來來,今晚我們都得醉,不醉不準睡覺。”
“好,祝賀小愛成為死神。”
“死神大人,以後還得多多照顧小的啊。”
“哈哈,好說好說,小妞,來,給大爺笑個。”
“討厭……”
“哈哈……”
清晨,此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久時,時間差不多過了9點。
“呃……”
冬獅郎揉著發疼的腦袋坐了起來,朦朧著眼睛看了看四周,才記起昨晚是宿酒。
“什麽時候了?”冬獅郎爬起來順便叫起雛森桃,看眼窗才發現太陽已經老高了。
“天啊,我們要遲到了。”
“什麽?遲到拉。小愛是怎麽搞的啊,竟然也不叫醒我們。”
倆人差點急成一團,跑到桌子前,順手抓起桌子上的饅頭就往外跑去。
剛到門口,冬獅郎忙拉住雛森桃,說:“等等。”
雛森桃早就急得要死了,現在見冬獅郎竟拉著自己,忙問道:“怎麽回事啊?都遲到了你知道嗎。”
冬獅郎皺著眉頭轉過頭看著桌子,眼一張,帶著詫異地跑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一張紙,看著看著,臉都快結成冰了。
“可惡……”
冬獅郎生氣怒喝聲,把手中的紙條拍在桌子上,看樣子是十分地憤怒。
雛森桃忙跑過來,看眼冬獅郎,又看著桌上的字條,隱約間看著上麵寫著:桃子,小白……忙拿起來看著。
“……遲到了吧,哈哈,兩隻豬。恩,正題,說正題。你們知道為什麽我要留下這張紙條嗎,那是因為我要走了,離開這裏。其實我騙了你們,的確,我是被編入四番隊沒錯,但同時的,我也被發配到遠征軍那裏去。至於什麽原因,我就不說了,以後如果有機會回來的話在告訴你們好了。哦,還有,我把錢放在桃子你的枕頭下,每個月我也會寄回來的,你們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最後想拜托你們倆在每年的一月十四號那天幫我到1區的墓陵奠基一位去世的人,她跟三年級二班的露琪亞長得很象。最後最後呢,記得要好好照顧你們自己,等我回來哦……愛……”
“小愛……”
雛森桃看完這封信後,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
“該死的,小愛你這混蛋……”冬獅郎忍著眼淚,生氣地大吼著,聲音傳得很遠很遠……
“我是新來的,請問隊長在什麽地方?哦,是副隊長啊,我是雷宇,昨天剛入隊的。”
走到四番隊碰巧遇一個頭發卷卷的女孩,走進一看才看到她左臂上佩帶著副隊長的標誌,雷宇忙改口說道。
其實昨夜雷宇並沒有去休息,而是想了一整天,好多事也因此明白,所以心境也改變了不少。
虎徹勇音就是四番隊隊長,她聽到雷宇的話,詫異地看眼這個傳聞挑戰朽木隊長的人,發現這少年除了長得有點好看,笑容讓人很感到溫柔外就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了,不過看他臉上的笑容總感覺有點怪,恩,怎麽說呢,好象就是那溫柔的笑容裏還帶著點悲傷。
勇音忙甩甩腦袋,把這些奇怪的想法丟出腦後,笑著回答說:“你好,雷宇,我是副隊長虎徹勇音,你是要找隊長是嗎?”
雷宇點點頭,說:“是的,請問現在隊長他有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