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表象
;“你怎麽……”顧清璃想問君辭，可又覺得這話問出來不太好。
“我什麽？你是想問我的實力？”君辭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也是，正常人怎麽會有這樣的實力呢？
君辭今年不過二十歲，就算天賦再高，也不可能一招就把六長老解決了，畢竟六長老能當上長老，在實力方麵是不會差的，再加上吃了那種丹藥。
“你的實力這麽強的嗎？”顧清璃很疑惑。
“這原本並不是我的實力。”君辭這麽一說她更加不明白了，一副茫然的樣子，她不由自主地歪了歪腦袋，看著他。
看著顧清璃這副鮮少見到的模樣，心中像是有一縷微風拂過，癢癢的，忍不住去摸摸她的頭。君辭也確實這麽做了。
顧清璃一愣，連忙後退，君辭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咳了一聲，“咳，我不是故意的。”發現這話說的不太對，又說：“不，我的意思是……”
他不知該如何解釋，突然有些後悔，控製不住自己，萬一把小美人嚇跑了，可咋整啊？索性避開這個話題。
“我家老頭子把他的靈力分了一半給我。”“為什麽？”靈力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之前有一次我受傷，老頭子渡我一部分靈力，幫我撐過去。”君辭雲淡風輕地說著。
顧清璃覺得他這件事不一般，也沒有表麵上聽起來那麽簡單，卻又不好再問了。
顧清璃沒繼續問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了。她也不擅長緩解尷尬的局麵，就這樣看著遠處的假山。
“清璃小美人，你之後有什麽打算？”君辭還是打破了這份沉寂。
顧清璃想了想，打算嘛……“我本就是出來曆練的，走到哪算哪，沒什麽具體安排……不過，我想，你們君家可能不會就這麽讓我走了。”
君辭眉毛一挑，就這麽看著顧清璃，“怎麽說？”
“關於六長老囚禁的那個精靈。”
“我君家對那不感興趣。”君辭連忙解釋。
“君辭，這話隻能代表你一人，不能代表你君家所有人。”顧清璃直說。
“那你呢？你們三個為什麽不惜搭上性命也要救那隻精靈？”君辭想錯了，他以為顧清璃三人也想利用精靈達到某種目的。
顧清璃默了，她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實話是肯定不能說的，可是對君辭說謊，她也做不到。
君辭見她不直視自己，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些許壓抑地問：“你們有什麽目的呢？不能說嗎？”
她抬頭，看著君辭的溫潤的麵龐，緩緩道：“嗯，暫時還不能。”她終究是沒下狠心，沒說出什麽難聽的話。
他聽到她說“暫時”，情緒平複了很多，既然她不想說，那就算了吧，等關係更近一步，自然會知道。
……
顧清璃回到被安排的客房裏，玖卿卿和祈年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們把他安置在一個同族的家裏了，很安全！”祈年道。
每年都會有精靈出秘境，有的是像顧清璃三人一樣出來曆練的，有的是出來完成任務的，還有的則是體驗人族的生活。他們會在人族聚集地安家，就像是暗中的棋子。
“好，我知道了。這幾天都注意一點，君家有些人可能不會這麽輕易放我們離開了！”
“是君家家主嗎？”玖卿卿問。
顧清璃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可能會是君家其他長老級別的人。”
“那我們趕快離開吧！”祈年很擔心。
“不，我們要光明正大地離開，不能給他們留下把柄。”
大廳內，顧清璃三人以及君辭在向君家主辭行。
“君家主，我們在此已叨擾多日，多謝款待，我們畢竟是外人，不便久留，今日，我們是來辭行的。”祈年道。
“你們這幾個後輩啊！在我看來，你們都挺不錯，聽小辭說，你們是外出曆練的，不知是哪家出來的？”
“隻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小家族罷了。”
“既然如此，你們若是願意，可留在我族中，我必盡心培養你們，畢竟啊，有你們這樣資質的人可不多啊。”
祈年心中疑惑，自己的資質他怎麽會知道？
君家主看出來幾位心中的疑慮，便開口解釋道：“那日無意之中見你和玖姑娘打破結界和在不驚動我族守衛的情況下外出，想必你二人本事不小啊！”君家主雖然憤懣，但是真的惜才。
“君家主恕罪，我二人並非有意毀結界。也無與君家為敵之心。”祈年連忙解釋，玖卿卿也在旁附和。
“我也不是怪罪你們的意思，不必擔心。我這個老頭子啊，就是怪毛病有點多，這不，看見人才，自然想招攬一下。你們，意下如何？”
“多謝君家主的美意，我們還是比較喜歡在外闖蕩，到時還得回族複命的。”
君家主也不強求，就放他們離開了。
臨走時，還“囑咐”君辭：“在外麵照顧好小清璃，自己的媳婦兒要自己疼，可別犯渾啊，到時候把人家小姑娘氣跑了。你下次要是不帶她一起回來，那你也別回來了！”
君家老頭子的威脅絲毫不起作用。
“還用你說？你真囉嗦，我們走了！你回去吧！”君辭不由分說開始趕人。
眾人走後。
“家主，幾位長老……”管家欲言又止，很為難。
君雲霄透露出精明的眼神，“真當我老頭子是好糊弄的？”此刻的君雲霄不再是之前的可愛小老頭形象，更是一位久經風霜，上位多年的家主。
“那，是否要解決？”
“那倒不必，我還需試探試探顧清璃那小丫頭。”
“她來路不明，萬一……”
“架不住小辭喜歡啊，隻要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我都不會反對。借此機會，我也要看看她究竟有何種實力！”
“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丫頭，怎麽會對付的了我們君家長老？”
“也不一定，她那把弓不一般，說不準能有奇跡發生。”
顧清璃不知，君辭也不知君雲霄掌控君家的一種方式，他在君家設下視覺陣法，可以監控到君家所有地方，所以，他看見了山洞中發生的一切。
但由於這陣法隻能看見，而不能聽見，所以他並不知顧清璃三人的精靈身份，看見那隻精靈對顧清璃的尊敬，也隻以為那是感激。
……
“君辭，你真要同我們一起曆練？”祈年有些不情願，有君辭在會行事不便。
“自然是要的，我不在，你們能保護好清璃小美人嘛？”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君辭也發現祈年和玖卿卿是以顧清璃為首的，他們看起來不僅僅是同族人的關係，可能顧清璃的身份比他們兩人要高。
“可是，你……”祈年還想拒絕。
玖卿卿打斷了他：“行了，一起就一起，君辭靈力高強，有他在，我們會省去很多麻煩，你就別阻止了。況且我們是朋友啊！”
祈年不說話了，就等於默許了。
“那，清璃小美人意下如何？小生是否有幸可以陪同姑娘一起遊曆？”麵對顧清璃，君辭總是滿含笑意的。
得，又被他那雙桃花眼迷住了……
“你能趕得走嗎？”顧清璃無奈。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