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
有的人就喜歡發表一些完全相反的看法,來彰顯自己的清醒,他們沾沾自喜,覺得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別人都是傻子,唯獨自己看的清醒
你說他們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卻言之鑿鑿開口就啊一句:“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看法,但你必須尊重我說話的權利!”
張口便扯出言論是自由的這張大旗。
這些蛆蟲平日裏隱藏在糞坑之中,可一但那個陰暗縫隙裏飄出屎香,它們就會立即爭先恐後、浩浩蕩蕩出來覓食。
花香吸引蜂蝶,而屎味就隻能引來蛆蟲。
正如此時,這假大師的直播間,炸出的一眾蛆蟲。
他們猖獗至極!
觀看蛆數甚至達到了上百萬。
……
韓蘊雖然在進行著直播,可他卻在小天的提示下,很快便得知了此事…在如今華夏重拾曆史的關鍵時刻,出現所謂的磚家抨擊嶽飛。
這是一件很巧的事情就算用屁股想,也自然能猜到肯定是某些人的經費又到賬了…聘請的這磚家拿了主子的錢財,自然要完成任務。
這樣,主人下次給的骨頭,上麵殘留的肉沫才會更多。
這讓韓蘊很是氣憤。
他手掌輕輕揮動,周圍的場景便迅速變幻,陰暗潮濕的監獄消失不見,轉而被山林深處的小亭所取代。
石桌之上出現了些食物和清水…
韓蘊將嶽飛扶起來,用自己的衣衫拭去了他唇便幹涸的鮮血。
“嶽將軍請在此休憩片刻,你這些日子受苦了,晚輩處理些事情便立即返回。”
嶽飛訝異的看著韓蘊這番玄妙手段,他也忍不住驚詫,可下一刻,眼前這青年人便消失在了眼前。
……
他去幹什麽了?
很簡單。
韓蘊絕不能坐視這樣的跳梁小醜嘩眾取寵,來對自己的這檔節目產生任何負麵影響。
這是事關炎黃文化的大事。
哪怕先暫時停止直播,也必須要讓這所謂的磚家,和他那群圍繞而來的蛆蟲停止叫囂。
“洛雅,請幫我取得這磚家的直播連線權,立刻。”
韓蘊的語氣不容置疑。
辦公室裏正在看直播的洛雅立即會意,很快便替他取得了直播連線權。
“韓先生你好,歡迎連線直播間,要是你有什麽不懂的問題,現在都可以向我請教。”
磚家得意洋洋、趾高氣昂的開口說道。
韓蘊可不慣著他,
“我請教你麻辣個表,你這種沒骨氣的東西,也配讓我請教?嶽將軍不是華夏英雄,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
“你怕不是秦儈的孽種吧?”
磚家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極力維係著自己儒雅的形象。
“咳咳…請韓先生穩住情緒,不要太過激動,我這些說法都是有理有據的,你要是不同意,去做自己節目啊。”
“咋們要理性探討,而不要如此粗鄙,否則和鄉野村夫有什麽區別?”
韓蘊聽罷,隻是不屑的笑了笑。
“有理有據?你倒是好好說說,什麽理什麽據!”
磚家看著手稿,幹巴巴的念起了事先準備好的台詞。
“第一,嶽飛此人,雖然有那麽幾分軍事天賦,卻看不清當時的形式,隻是在金人麵前占了些小小的便宜,便目空一切想要北伐。”
“這是不識時務!”
韓蘊麵無表情:“你繼續說。”
磚家繼續開口:“第二,他嶽飛企圖開曆史的倒車,阻止文明之間的融合,自古以來隻有不同文明交流碰撞,才能不斷進步。”
“這是自私自利!”
韓蘊此刻神色憤怒,但還是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想聽他還能說出來什麽荒謬的言論。
磚家見韓蘊沒有回話,神色間不免多了些得意,認為對方已經被自己所說服。
“第三、嶽飛不過是個封建軍閥罷了,他擁兵自重不聽君主號令,性格愚昧不懂變通,最後引得殺身之禍。”
“這是愚蠢至極、死有餘辜!”
“這就是我的理,我的據,不知韓先生有何高見?”
磚家說完這番話,神色得意的看著直播間激增的人數,韓蘊的突如其來,很明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流量。
他連線另一頭陷入沉默的韓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彈幕瘋狂的滾動。
“大師說的有道理!”
“連線那主播怎麽不說話了,剛開始不是氣勢洶洶嘛,現在啞巴了?”
“你個二狗子,賺這些昧良心的錢不嫌丟人嗎?倘若你泉下祖宗有知,定然會替你蒙羞。”
“很有道理,我們做人不能學嶽飛,而是要學習秦檜,不然在社會上是吃不開的。”
“大師所言字字珠璣,針針見血!”
“嗬嗬,真以為韓蘊這種水平的網紅,會被他這種磚家噎的無法回話?怎麽我們華夏二鬼子總是這麽多?”
“若是列強再度襲來,你這種狗東西,起碼是漢奸連長級別。”
……
韓蘊搖了搖頭,隻是一聲輕輕的歎息。
看著這弱智彈幕,他無奈的笑了笑。
他的沉默並不是無法反駁,而是感慨當今這世道,為什麽這樣的小醜總是受人追捧,真正的大師卻無人問津?
為什麽還有人能恬不知恥的說出,做人要學秦檜這樣的話來?
既然大師隱於世,小醜在殿堂上買弄。
那自己,今天就要治治這小醜!教他這種所謂的磚家做人。
他鏗鏘有力的開口說道。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
“後清滿州國,倭韃一家親,遺毒辮子戲,賣笑到如今。”
“不知多少所謂的文人,竟然沒了半點骨氣。”
“你說嶽飛將軍不是英雄,難不成跪在西湖畔嶽王廟八百年,遭人世世代代唾棄的油炸檜是嗎?”
……
說到這裏,那磚家臉色一變,竟有些失神慌亂…
可顯然,韓蘊明顯不想給他台階下,隻是繼續反問。
“其一,倘若嶽將軍一心北伐收複失地,在你口中這是不識時務?”
“那難不成認金國完顏家當叔叔的狗皇帝,趙構是識時務。”
“隻求割地賠款求和的秦檜是識時務?”
聽到這番質問,磚家手忙腳亂翻找台詞稿,可尋找許久,依舊找不到應對的答案。
他眼神無助的望著導播助理,可助理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