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噬心粉
穆火凰,薄野逸,穆澤找齊了草藥後,就走上了域林地的山頂,剛上山穆火凰就被眼前的景色驚得有些呆住了,綠樹濃蔭,野花遍地,動物在溪邊優雅的散步,
猴子在樹間悠然蕩來蕩去,這裏到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如同仙境一般!
"要不要這麽美啊,比天堂還要美!"
穆火凰閉起眼睛張開雙臂狠狠的吸著大自然的空氣,山頂的空氣帶著點寒氣,但此時正是陽光明媚的時候,舒服的感覺讓穆火凰不想睜開眼了。
"天堂?"
薄野逸疑惑的說道,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地方?
"天堂就是你們所說的天庭啊"
薄野逸的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怎麽總會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詞語和句子,以前那點瘋病到還是沒變多少。
"我們進去看看吧!"
穆火凰有些興奮的說道,這裏麵會遇到什麽樣的靈獸呢?
"不行,等人到齊再進去!"
"你是怕了嗎?擁有元靈氣的人竟然害怕這些靈獸!走,哥,我們先進去!"
穆火凰有些不屑的調侃道,然後拉著穆澤就要往靈獸區走,激將法,雖然很明顯,但是還是比較有效的,特別是在一些比較臭屁的男人麵前。
"走!"
薄野逸在原地做了記號讓後麵的東陵隊員知道他們已經進入了裏麵,然後就冷著臉先一步的走進了山頂的密林中,穆火凰笑著拉著穆澤緊跟其後。
"咕"
"嘎嘎"
一聲聲鳥的叫聲從樹林深處的樹頂傳來,穆澤也是小心翼翼的拉著穆火凰的手腕繼續向前走,隻見前麵的薄野逸從百納戒裏麵拿出一個黑色的玄鐵寶劍,砍著纏在他們前麵擋路的樹藤,這點讓穆火凰臉上一陣黑線,這麽好的寶劍這個男人拿來砍樹!
突然從那些綠色的樹藤之上,快速的扭出來一隻身長幾米多的火紅如血色彩的蟒蛇!
血蟒!高階靈獸,攻擊力超強!血蟒的身體纏繞著樹藤,而蛇眼則是憤怒的盯著穆火凰,蛇信不斷的吐著怒氣,薄野逸和穆澤連忙把穆火凰護到了身後,準備隨時解決了這個準備攻擊他們的血蟒。
"汝等是在挑釁本王的耐心嗎?"
正當血蟒張開了那張血盆大口時,一個冷如寒冰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屆時穆火凰手上的炙冰蛇王不知何時變化成了一個巨大的蛇身擋在了三人的身前,巨大的寶石藍的蛇眼則是冷冷的蔑視著眼前的那個在他麵前小許多的血蟒。
血蟒見到炙冰蛇王,巨大的蛇身也是猛然抖了一下,然後就從那隻蛇腦袋裏傳出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王寬恕,血蟒不知是我王在此,冒犯之處還望我王能赦免血蟒的莽撞!"
"汝等今日為何如此毛躁?"
炙冰蛇王冰冷傲慢的吐著蛇信審視著血蟒。
"回我王,是這個女人身上散發著噬心粉的味道,讓山上的靈獸有些暴動,先前已經有烈暴猿王和劇毒食蟻獸下山查看,隻是兩獸均未歸巢,故此龍王讓汝等過來查看是何原因,汝等沒想到現在還會有人類使用噬心粉來控製靈獸!"
血蟒說完冷冷的仇視著穆火凰,這個女人身上竟然帶著那麽可怕的東西!噬心粉對於靈獸來說是致命的傷害,一些修煉不到位的靈獸如果被這種東西操控後就會失去理智從而進行嗜殺直到自己精疲力盡的死去!
至從千年前那次大戰之後就無人敢使用噬心粉,現在竟然還有人類敢違背契約使用噬心粉來危害他們!難道這些人類是想重新上演千年前的那場戰鬥嗎!
"汝等回去吧,本王在此自有分寸。"
炙冰蛇王冷冷的回應道,他怕這個血蟒再不走,估計有個人就要下狠手解決他了,所以自己隻能趕緊讓他早些滾蛋,不管怎麽說著血蟒也是自己的子孫後代。
血蟒有些不情願的離開,回頭還看到了炙冰蛇王那冰冷的目光瞪著自己之後,嚇得趕緊溜走了。
"跑得倒是挺快,小冰,你挺愛護他們的嘛。"
穆火凰冷聲說道,本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家夥,但是聽炙冰蛇王的話就知道他在維護血蟒。
"本想今日拿這血蟒來試試最近煉成的四段禦火決的,這次算他溜得快。"
炙冰蛇王聽到穆火凰如此說頓時慶幸自己反應的快趕走了血蟒,再晚一步估計這血蟒就成了烤蛇了。
"剛才血蟒說你的身上有噬心粉?"
薄野逸有些疑惑的問道,血蟒這麽一說,他到也聞到了穆火凰身上的確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噬心粉?"
猛然穆火凰想到了一個東西,連忙從香袋裏麵拿出來,隻見穆火凰手上的是一隻奶白色玉質的精致蝴蝶,蝴蝶栩栩如生。
薄野逸拿著白玉蝴蝶放在鼻子前輕輕的聞了聞,然後臉色有些微變,有些冷聲的說道:"誰給你的?"
"穆夏語"
薄野逸聽到這個回答,嘴角毅然的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好樣的,那個男人的視線真的打到了穆火凰的身上!
"穆火凰,你,要小心你身邊的幾個人,特別是穆府的人和薄野擎蒼!"
薄野逸淡淡的說道,眼神也是看向了一邊正在觀察地形的穆澤,他的話讓穆火凰微愣,薄野逸難道知道什麽?為什麽他說的話和穆澤一樣?!穆府的人到底怎麽了?還有那東陵王薄野擎蒼似乎也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因為穆澤和薄野逸都似乎對他有所忌憚。
"這玉蝴蝶我當初沒發現它有什麽問題啊?現在怎麽會引起靈獸來攻擊我?"
穆火凰拿著白玉蝴蝶輕輕的聞了聞,沒有噬心粉的味道啊?那薄野逸怎麽會那麽大的反應呢?
"恐怕這玉蝴蝶隻是一個引子而已。"穆澤冷聲的說道。
穆火凰微微皺著眉頭,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進入域林所受到的攻擊都跟穆夏語有關!而穆夏語不像是雙修者,難道她背後還有操控的人?而這些人到底為何要對自己一個毫無元氣的廢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