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主居然被他給
小黃怎麽能越過她,向付總上報呢?
但轉念一想,人家小黃主動幫忙,防止了案子進度被拖延,也不算壞事。
可惜人心叵測。她不把人往壞了想,不代表別人不會起壞心。
這兩天小黃都在私底下和肖桓接觸,今晚則將肖桓約到夜總會的包間中,共商大事。
夜總會的媽媽桑領著一排小姐來讓肖總挑,肖桓隨便掃了一眼,卻表情淡淡的。
小黃察言觀色,立馬催媽媽桑換一批來。
這樣又看了三批人,肖桓還是一個都看不上。
媽媽桑心裏直犯嘀咕,“肖總,這些小姐可都是我們這裏最好的啦~您要是還看不上,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人選了呀?”
肖桓喝一口酒,隻對小黃說了兩個字,小黃立刻會意。
肖桓自從被穆晨星趕出SFR後,一直懷恨在心,總想把淺嫿弄到手玩玩,給穆晨星找不愉快。
小黃作為SFR老資格的客戶經理,對於淺嫿這個新人那麽輕易就得到旭星生物那麽大的案子,很是不滿。他一方麵想擠走淺嫿,另一方麵也渴望把肖桓的和煦廣告案爭取到手。
這肖桓附耳說的兩個字便是:淺嫿。
兩人一拍即合。
“肖總您放心,我肯定把她給您弄來,陪您好好玩幾夜。”小黃說完這話,見肖桓臉上終於展露笑意,便又腆著臉問:“那這些小姐您看是……您不會打算死守淺嫿吧?今晚就不開開葷?”
肖桓當然不是吃素的,一想到心事很快可了,當即剝下了正人君子的外皮,“就留兩個下來玩吧。”
媽媽桑趕緊指派了兩小姐去坐在肖桓身邊,肖桓左擁右抱,好不快活,那惡心的嘴臉暴露無遺。
淺嫿夜裏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經過小區裏比較僻靜的小路,總覺得有人跟著她。
前麵拐過一段樹蔭,就可以看到她家的窗戶口裏射出的亮光了。她加快了腳步。
然而,上天卻沒有開眼,偏偏在那最陰暗的樹蔭下,她被人捂住了嘴,藥暈了運上了車子。
山水大酒店,大堂。
兩個男人扶著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進入了大堂。
其中一個男人背起那女子,邊往電梯走邊裝腔作勢的念叨:“怎麽喝得那麽多呢?不會喝就不要喝嘛,看你這弄得……”
另一個男人則在前台辦理開了房,拿著房卡跟進了電梯裏。
煜名爵此時正好從山水大酒店的國宴廳裏走出來,眼角餘光留意到了那三個男女。
那女人垂著頭趴在男人背上,臉完全被頭發擋住了。
起初穆晨星聽那男子的講話內容,以為隻是普通的戀人喝醉酒來開房,就不甚在意。
但在電梯門合攏的一瞬間,那女人從男人的背後滑了下來,頭發一偏,露出了正臉。
煜名爵猛的瞪大了眼。“淺嫿?”
小黃領著人將淺嫿運入了1503號房,然後便立即打電話給肖桓報喜:“肖總,給您準備了大禮,山水大酒店1503號房,您來了肯定不後悔!”
肖桓早已摩拳擦掌等著小黃的“喜訊”了,幾乎是飆著車來到了山水大酒店。
他在坐電梯的時候就開始解扣子,走到1503號房前時,已經鬆掉了皮帶。
極度的興奮和報複的快意,讓他腎上腺素激增,臉紅脖子粗,恨不能除掉身上一切衣服的束縛。
不過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在門微微打開時,就迫不及待的擠進去且氣息粗嘎的誇獎道:“好樣的小黃,速度夠快的啊!”
他這話音未落,已被門後伸出的手扯著領子拽了進房。
門碰的在身後合上。
他還未看清房內的模樣,腦袋上已經結結實實挨了一悶棍。
這一棍子的力道恰到好處,卸掉了他的反抗力,卻沒讓他昏迷。
他被人提溜起來幫成了麻花,跟同樣被綁成麻花的小黃和小黃找來的幫手一起被按著跪成了一排。
肖桓被打手扯著頭發抬起臉來,看到的人卻讓他大吃一驚。
眼前一張單人沙發上,坐著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煜名爵。
而他身後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高大男子,看起來凶神惡煞的。
而淺嫿正躺在大床上,沉沉的睡著,人事不省。
煜名爵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可周身散發出的肅殺之氣,卻足以讓肖桓等三人嚇得屁滾尿流。
肖桓下巴打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煜煜煜董?您……怎麽會在這?”他求解的朝小黃看了一眼。
小黃一臉的血道道,顯然已經被教訓過一頓。他麵如死灰的囁嚅道:“肖總……我們惹上大麻煩了……”他說到此處,竟然哽咽了起來,“沒想到……淺、淺嫿是……是煜董的人……”
“什麽?!”肖桓傻了眼,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再一次朝床上望去,怎麽也沒法把淺嫿這個僅算是清秀可人的平凡女子,跟眼前這個漣城的商業巨頭聯係在一起。
煜名爵跟穆晨星雖然都財力滔天,可本質上卻不是一類人。
穆晨星被招惹了,會從正道上打敗你,一般不會動用非法手段;但煜名爵被惹毛了,卻會使出各種陰招損招,用黑道的那一套來對付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也正是肖桓不怕穆晨星,卻怕煜名爵的原因。
而煜名爵能在漣城乃至整個國內混得那麽開,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黑白通殺,手段毒辣。
保命要緊,節操算個鳥?肖桓立即倒戈:“姓黃的,你胡說什麽!什麽叫‘我們’啊?我警告你別把我拉下水啊!我跟你除了業務往來,根本就不熟!今天這事跟我完全沒關係!床上那女人也跟我沒關係!要不是你非要約我在這裏談業務,我哪會過來啊!”
小黃瞠目結舌的瞪著肖桓,“我哪有胡說?難道不是你讓我把淺嫿給你弄過來玩玩的嘛?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啊!這個鍋我不背啊!”然後,他又膝行著趨前幾步,一個勁的給煜名爵磕頭,磕得臉上的血把地毯都染成了黑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