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堆雪人
皇宮,一個牢房,一個永遠也別想逃出去的地獄,自己怎麽會如此倒黴,她向往自由,她喜歡古代,因為畢竟自己是考古的,她該感謝老天對她的眷顧嗎?還是應該憎恨,也許是慕言自己想的太多了吧,她一直認為她自己的命由她不由天,但是她現在好像要改變這種想法了。
慕言就這樣想著,看著旁邊古代的化妝品,不,應該說胭脂,入鄉隨俗嘛,這些含有大量的堿,所以她從來不會用,在現代也是如此,所以她為她自己節省過很多的時間,
身體已經比剛剛的溫度高上許多,她慢慢的起身走向門口,默默的推開門,眼前的場景,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她又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驚呼出身,因為這裏是皇宮,不會在現代的那樣,不能讓你發泄,更不能大聲喧嘩,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落個殺頭,滿門抄斬的地步,幸好慕言在古代沒值得牽掛的親人,挺多落個五馬分屍。
門外一片白茫茫的,房頂似乎也蓋著被子,把瓦磚的顏色全部覆蓋,瓦磚上麵已經結冰,看似又是一番景色,是的,下雪了,從來在家裏總是在電視裏麵,或者圖片上麵看到,卻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能看到下雪,老家冬天的溫度很好,世人都稱為暖城,所以慕言一直看不到雪,也是她心中像往的地方。
她喜歡雪,那麽的純潔,那麽的美麗,似乎沒有一切美勝過這一幕場景,雪,已經厚厚的囤積在地上,走出房門,一步步的腳印落下了印記,伸出手去接住那一片雪花,一秒,兩秒,三秒,化了,已經化成水了,慕言把雪花接在手裏,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她甚至覺得是暖的,大概是溫度太低了吧。
她大口大口的哈著暖氣,盡量讓自己適應,雪還在下,大片的雪花從天空飄落下來,落到地麵,慕言有個大膽的想法,也是她年少的願望,那就是堆雪人,她心裏想著,堆雪人總可以吧,沒人管吧,慕言心裏想著,然後大步的跑向雪囤積的較多的地方,先暖暖身子。如是跳了起來,等活動好了,慕言就開始完成她的夢想了,她摸著雪,然後又手捏了一個小球,然後滾動起來,不一會就出現了一個大塊的圓球,很多雪都何在一起了。
她開心不已,開始堆起她心目中漂亮晶瑩的雪人,慢慢的,出現了辦個身子,於是走到旁邊拿起幾片樹葉,幾個樹枝,希望能幫助自己完成有史以來第一次堆得雪人,她很細心的堆著,似乎沒有感覺身後的人在默默地關注他,默默地注視著她,
於是還在自顧自的玩著,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後麵的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準備上前去叫她,但是又怕打擾到她,或者嚇她。於是輕聲咳道:
“咳咳”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嗎?
冥月痕低頭看像慕言,本來看她這麽專注,不想打擾的,可是 還是不自覺的想陪著她一起,因為他是跟隨著心的指引。
慕言聽到聲音,心裏一緊,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現在自己幼稚的做法,還沒聽出是誰的聲音,幕言快速的回頭站了起來,停留了一會,解釋已經在腦海打好草稿,於是正準備說話,卻看見眼前的男子身穿一絲龍袍,顯得就是那麽的萬人之上,腰間係著一塊碧綠色玉佩,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玉佩上還刻有一個字,那個字卻是痕,穿著馬靴一路上除了幕言,隻有他一個人的腳印男子,幕言看著男子頭發微微盤起,高挺的鼻梁,五官極為女人的男人,幕言就知道是誰所以靜靜的看著男子的眼晴,也硬生生的把自己急要解釋的話吞進肚子。
幕言心裏是她似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冥月痕似乎很開心,因為到底為什麽她也不清楚,隻是沒有在意這麽多,於是開口問道:
“你怎麽來這裏了,你不是……”
慕言似乎忘記了身份,用上了我自,而且還是直接問道,但還是反應過來自己貌似失責了,於是又開口道:
“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隻是想問下而已。”
冥月痕看像慕言,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在她心裏,她還是希望她能叫她名字,又我這個字,至少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這樣。
慕言看像冥月痕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笑起來,難道是自己臉上有什麽東西嗎,於是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沒有啊,也不對,如果臉上有什麽東西,她在她站起來回頭的時候就已經笑了,何必等到現在,這不是反應太慢嘛,慕言心裏想著。
冥月痕看到慕言如此的表情,於是開口揚起嘴角的一邊,說道:
“沒見過朕笑?何必如此害怕,朕又不會吃了你。”冥月痕說完這一句話好像就後悔了,
因為他貌似真的沒在她麵前笑過,怪不得她如此驚訝,其實不能說沒在慕言身邊笑過,是他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包括他的母妃,在這個皇宮裏麵誰沒掩飾自己的感情?誰又能真正表現自己的情感?就算是笑,也是虛假的,隻是眼前這個女人,好像除外,冥月痕倒也還好。隻是表情總是那麽一個而已,但是比那些偽裝自己的強上百倍,千倍。
慕言看向冥月痕然後愣了愣,隨後開口說道:
“我在堆雪人,不,臣妾在堆雪人,皇上您也看到了,如果皇上也想玩的話就一起,如果不想玩的話在旁邊看著也行。”
冥月痕聽到慕言的話,低頭冷哼一身,其實他內心還是挺奢望幕言這樣對她的;就這樣像平常的夫妻一樣,沒有任何拘束地過些平淡如水的生活,如果可以給他一次機會,他願意時間永遠停留在現在,冥月痕心裏這想著,於是拉著幕言的手堆了下去,這樣表示他要和幕言一起堆雪人;一起感受自己所向往的生活。
幕言看像冥月痕吃驚的說不出來話,隻能任由看著冥月痕拉著自己的手,看他沒有做過激的動作,於是也沒說什麽。
於是這深宮的某一處也就多了一種真誠的感情,多了一絲並沒有帶偽裝的笑。
不一會冥月痕和幕言就堆起來半個小雪人,幕言看著雪人,笑的合不容嘴的,也許是幸福,也許是跟旁邊的人有關,隻是她自己並不知道而已,幕言享受這樣的感覺,就這樣安靜地發呆,然後做些自己樂意做的事情。卻不知旁邊還有另一個人幕言今天及其的開心,所以她願意讓冥月痕看到自己最真的一麵,她看著雪人,然後用著手輕輕的撫摸著,生怕下一秒她就不見了。
就在這時冥月痕也正準備幫雪人添點裝飾,於是幕言和冥月痕的手就這樣不輕易間擦落在了一起,一種名叫悸動的感覺在幕言心裏浮上,而冥月痕也是,隻是他的卻是心動,他的心已經被後宮的一切冰冷給動住了,現在怎麽還會心動?心快速的跳動著,直到慕言把手抽了回來,本身他們就是夫妻,為何還會覺得如此尷尬,是因為喜歡嗎?還是因為真正的在乎了,真正的愛了?
幕言並不清楚,也想掩蓋這種不該出現的情感,而冥月痕就不一樣了 他想麵對,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心。
幕言現在的臉紅的像太陽一樣,在下雪的十二月添加了不一樣的光彩。
這讓冥月痕看著有些呆,不過心裏還是暗笑了一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她臉紅的時候這麽好玩,真是可愛,嗬嗬。
想著冥月痕居然笑出聲音來。
幕言鄙視的看了冥月痕一眼,然後大聲的說道: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真是。”幕言嘟著小嘴說道
冥月痕看著幕言,隻是靜靜的看著,他怕他會打破現在平靜的場景,他居然會怕,嗬嗬,也許隻有他會讓他有如此的感情吧。
兩人同時處於尷尬的狀態,,幕言隻能低下頭繼續堆他的雪人,她還是很在乎這個她第一次堆的雪人的,旁邊的雪幾乎都被慕言用光了,隻能去離的稍微遠一點點的地方去繼續找雪,然後做雪人的頭,冥月痕看像幕言,知道I她去找雪了,然後也跟了上去,不一會兩人就運了過來,雪應該差不多夠了,然後幕言滿意的笑了笑,隨後開始製作雪人的頭。,拿起剛剛撿來的樹枝當雪人的眼睛,但是好像缺了點什麽。於是她跑進房間拿起了胭脂,她居然拿胭脂給雪人化妝,特別顯眼的則是雪人那一抹紅唇,
冥月痕噗的笑了出來,這個名叫幕言的女孩也太搞笑了吧,真會想象呢。不過正因為有她冥月痕才會如此開心,難道不是嗎?
幕言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於是不顧形象的拉著冥月痕往外跑去。
冥月痕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然後任由幕言拉著自己,他倒想知道她要帶他去哪裏,
不一會,冥月痕抬頭就看見了,禦膳房三個大字,難道她餓了?也是剛剛才醒,又玩了如此之久的時間,餓了也情有可原,但是也不用親自跑來吧,真是個既可愛又傻乎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