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尊貴身份
“到底行不行啊?”
聽完董小宛的提議,朱慈烺沉默許久,董小宛忍不住催促他道。
“從政治角度上講,我不能答應,但如果是你求我,不管有什麽後果我都要答應。”
“這怎麽能跟政治扯上關係?”
“我在俄國闖再大的禍阿列克謝都會容忍我,甚至我放火燒了他的克裏姆林宮,他都能容忍我。
這份容忍要我們整個國家來買單,等他們對北約的戰爭結束以後,他可以用我闖的貨來要求更廣闊的土地和利益。”
“難道你就真的打算不管不顧?”
“你要我幫她麽?”
“如果我是她,我會希望有人來幫我。”
“那我明白了。”朱慈烺深吸一口氣,走到桌邊將燈火給吹熄,躺到了用幹草鋪成的床上。
這幹草床出乎意料的柔軟,睡起來還算挺舒服的,燈火熄滅之後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在不久之後,皎潔的月光卻又將房間給照的通透。
皎潔的月光下,朱慈烺麵含柔情,雙手捧起美人的麵龐,就在這時…
“咳……咳咳咳咳!”
隔壁響起老人劇烈咳嗽聲,良好的學習氣氛被打破,朱慈烺和董小宛相視一眼,連忙衝進隔壁房間。
“祖母,你沒事吧?”喀秋莎緊張的喊著。
看著不斷咳嗽的老人,朱慈烺和董小宛麵麵相覷,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擔憂的神情。
守在門外的張煌言推門而入,也跑到門口,“殿下出什麽事了?”
說話間他朝屋裏看,看到了劇烈咳嗽的老人,眼神中霎時間湧現出惶恐之色,趕緊護住朱慈烺,“殿下離遠點,萬一是瘟疫。”
“萬一是瘟疫我就已經感染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那麽容易感染瘟疫,讓開。”
“可是殿下…”
“讓開。”
“是。”張煌言悻悻退到一邊。。
屋裏的喀秋莎兩手抓著祖母的手,哭泣著說:“祖母…你一定會沒事的,”
“喀秋莎…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咳咳咳咳。”
“祖母,你不要說話了。”
“不行……我一定要說完!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咳……咳咳,今天…就已經是極限了…喀秋莎…快逃吧!”
“祖母…”
“我不想再…成為你的負擔了…朱先生…”
“我在!”朱慈烺走到近前。
“我知道…您身份尊貴,請允許…允許我提一個無禮的要求…喀秋莎…以後能交給您照顧嗎?把她…帶離這個地方…救救…她…”
對於一個將死之人的囑托,朱慈烺就是想拒絕也開不了這個口,“沒問題,我…我會好好保護喀秋莎,不讓領主碰她一根汗毛。”
“謝謝您…我的孫女…就交給您了…”老人閉上了眼睛。
“祖母!嗚哇哇哇…祖母…”喀秋莎抱著祖母的屍體痛哭起來。
“放心吧!既然答應了…會保護好你的!”
接下來的兩天內朱慈烺要幫著安葬喀秋莎的祖母,他屁股後邊跟著一個中隊的俄國騎兵,挖個坑再做口棺材再容易不過了。
喀秋莎在悲傷之餘才真正認識到朱慈烺身份之尊貴,朱慈烺不喜歡這麽多俄國大胡子在他身邊待著。
在他們做完事情後就讓他們繼續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候著了,在一個簡單的葬禮上,喀秋莎抱著刻著她祖母名字的簡易石碑哭的泣不成聲。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沉悶厚重的馬蹄聲,朱慈烺等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支穿著銀色半身甲的騎兵隊狂奔而來。
這隊騎士有十二個人,他們所乘坐的戰馬高大且雄壯,這些騎士腰間都配備著長劍,光是氣勢就足以震倒一般人。
領頭的騎士右手放到劍柄上,操著一口北方腔調的俄語對院子裏的眾人喊道:“你們是什麽人?”
朱慈烺背負雙手走到農舍門前,指著馬背上的騎士們道:“你們又是什麽人?”
黃種人的容貌,流利的俄語,高人一等的態度以及一輛華貴的馬車,凡此種種都在提醒著騎士們,眼前這個東方年輕人在大明帝國裏非富即貴。
領頭的騎士翻下馬背,隔著柵欄對朱慈烺鞠躬行禮,“尊貴的先生,請問您從哪裏來?”
“我從東方的明帝國而來。”提起的自己國家,朱慈烺驕傲的挺起胸膛。
騎士隊長先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臉上露出敬意,“東方來的客人,您是恰好路過此地麽?”
“是的,不過沒想到遇到你們了,你們是誰?為什麽到這兒來?”
“先生,我們是效忠特維爾子爵的騎士,奉子爵大人的命令來迎接住在這裏的喀秋莎.安薩雷斯前往城堡舉行成人禮?”
朱慈烺掃視著他們,諷笑道:“說的真好聽啊,不就是領主初夜權麽,我叫朱慈烺,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回去問問你們的子爵。
要是他也不知道,就讓他去莫斯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你們要接的這個喀秋莎,我保了。”
“先生,這這不好吧。”領頭騎士眸光一冷,“就算是沙皇陛下來了,也不能幹涉我家大人在自己的領地上行使他合法的權利。”
“因為兩個原因,我不能把她交給你們。”
朱慈烺走過去把手臂搭在領頭騎士的脖頸上,對他指了指南邊,“如果你們今天非要把她帶走,最好先派人去那邊看看,啊。”
領頭的騎士一揮手,就有一名騎士縱馬向南方疾馳而去。
很快過去的騎士狼奔而回,高聲道:“大人,發現一支騎兵,一百來人,他們打的是沙皇陛下的旗幟。”
朱慈烺會心一笑,拍拍領頭騎士肩膀,得意的對他說:“聽見沒有?要來硬的麽?”
“不敢,你的名字我會如實稟報給子爵大人。”
“隨你的便,他要不服就讓他到莫斯科找我,我要不在莫斯科就讓他去勃蘭登堡找,要還是沒找到我可以到我們的首都去。”
朱慈烺來頭太大,領頭的騎士再一鞠躬,“先生,請恕我們先前的無禮,我們先走了。”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