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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翼騎兵團

  歐洲戰場風雲波詭,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歐洲西南部有一股勢力突然崛起。


  “法蘭西的人們,是時候站起來了!”


  歐洲西南部,薩伏依統領的法國公社與大明帝國扶持的維希法國開始交戰,短短數日法國公社的控製範圍就擴張至整個南部,維希法國將近一半的疆域淪陷。


  叛軍不日將抵達維希,消息傳到勃蘭登堡,對已經麵臨兩線作戰的明軍來說這個消息無疑是雪上加霜。


  勃蘭登堡的官署裏一派忙碌的景象,前線需要支援,國內需要平叛,現在又多了西南問題,官吏們人手明顯不足。


  大會議室裏,針對維希法國的會議已經開了一個小時,主要是何騰蛟跟鍾離蕊的意見產生了分歧。


  何騰蛟的意見是他們已經在雙線作戰了,在與波蘭的戰爭結束之前不要給他們軍部太大壓力,反正法公社隻是想推翻專製王權。


  以農奴為主的法國公社沒喲偶那個膽量對他們發起進攻,況且現在維希城裏已經有2個師的明軍駐守。


  鍾離蕊的意見是維持帝國在維希法國的控製權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他們控製的地方的原住民必然陸續爆發暴動。


  兩人的底線都不變,那就是必須維持開戰前他們掌控的勢力範圍,隻是對於怎麽維護有不同的見解。


  此時,會議室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名軍官推門而入對何騰蛟道:“大人,外麵來了個人自稱是法國使者,隨行十幾騎。”


  “那人說沒說他是代表哪一方來的?”


  “沒有。”


  何騰蛟看向鍾離蕊,鍾離蕊主動道:“我去見見他。”


  “拜托了。”


  ……


  在會客室裏鍾離蕊見到了那個自稱法國使者的人,一個文質彬彬,看起來非常有禮貌的紳士,他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兩手搭在貴族禮杖上。


  看到鍾離蕊來他才起身走過去,鍾離蕊很配合的把手伸出來讓他親吻。


  “尊敬的女士您好,我叫麥克.貝思特,我代表法國薩伏依公爵向您致以最親切的問候。”


  鍾離蕊坐到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法國公社,你們來幹嘛?”


  麥克並不奇怪鍾離蕊這個態度,法國公社在各國眼裏都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暴徒團體,沒準哪天就被法軍剿滅了。


  鍾離蕊要是對他禮遇有佳那反倒不正常了,他坐到鍾離蕊對麵的位置微笑道:“公爵大人派我來是想得到貴方支持。”


  “你們公爵大人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要我們支持有什麽用?”


  “現在的法蘭西正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未來的幾個月將會決定法國未來幾百年的走向,而法國如何往前走還要女士您來拿主意。”


  “我的主意有那麽重要?”


  “十分重要,明屬荷欄帝國的威懾力相當於以前的教廷,又有著比教廷更強的軍事力量,公爵大人需要您的支持。”


  鍾離蕊麵無表情的盯著他的眼睛,“我是政客,更是商人,你們能給我什麽?”


  好處方麵麥克來之前就想好了,“維希法國能給的我們一樣能給,另外我們會每年為貴方提供30000名奴隸。”


  “黑奴?”


  “白人。”


  鍾離蕊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倒是個不錯的條件,但還要加一條,你們的大公爵以後要以我大明崇禎皇帝的藩臣自居,向世人宣布法國公社每年以朝貢的方式向大明帝國進貢奴隸。


  當然,這隻是做給外人看的噱頭,隻要薩伏依公爵不在背後做對我國不利的事,明屬荷欄帝國保證他在法國的統治。”


  ……


  華沙城外,上百門遼炮一字排開,攻城士卒也已各就各位,冷冷注視著遠處的城牆和城門。


  一身將軍服的李過手握長劍,端坐於神駿的黑色戰馬之上,他凝目盯著城牆看了很久,突然拔劍出鞘,高舉著長劍用力的朝前一揮。


  頓時,原本按兵不動的大軍立刻像潮水一樣朝華沙城的城門衝去,槍彈齊發,密如流星,巨炮紛飛,聲震天地。


  這次李過換了種攻城方法,之前他采取的是豎雲梯,架飛橋,接近城牆,突破外城再攻內城的戰術。


  修整這兩天他認為此法耗時耗力,給了敵人太多的抵禦空間,不如乘著士氣正銳,用火炮強攻,轟破城牆後再架雲梯登城,便可速戰速決。


  正如他想象的那樣,原本就已經傷痕累累的城牆根本抵禦不住遼炮的攻擊,在密集猛烈的打擊下,外城城牆很快被震塌多處。


  華沙城牆上陷入一片混亂,驚走奔逃的士兵擠滿了過道,隨著一聲巨響,又一處城垛被擊毀,碎石飛濺,哀嚎之聲四起。


  “公爵大人,此地危險,您先行撤退吧!”一名親衛喊著勸道。


  西基裏茨恍若不聞,一把推開他:“走開!”


  “大人您先撤退,以圖來日啊!”親衛抱住西基裏茨的大腿,苦苦相求。


  “哈哈哈。”


  西基裏茨放聲大笑,笑的非常暢快,蒼老的臉上滿是破釜沉舟的意氣。


  他拔劍在手,豪情萬丈的振臂高呼:“聯邦的勇士們,捐軀為國的時候到了,今日讓我等血戰到底,與華沙共存亡!”


  說罷,他不顧年老體弱身先士卒的衝上前,親自砍殺爬上城樓的明軍士兵,守城將士們受他鼓舞,紛紛以命相搏,奮勇爭先,悍不畏死,與明軍展開最後的殊死搏鬥。


  城頭的廝殺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外城破了守內城,內城破了再巷戰。


  翼騎兵們下馬當步兵用,他們寸土不讓,以一當十,與來敵死戰到底,慘烈非常。


  對波蘭人而言這是一場令他們絕望的一天,整座城市完全落入明軍手中,明軍經由法斯特大道抵達中心廣場,在這裏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在城市的其他地區,克羅爾歌劇院內頑抗的波蘭守軍拒絕投降,導致歌劇院被一次火炮齊射夷為平地。


  明軍裝甲車撞開國會大廈的大門,紅底黑字的明字戰旗飄揚在國會大廈上,最後一點抵抗力量也已被剿滅。


  到了次日破曉時分,城樓上的廝殺聲徹底平息,隻留下零星的火焰在竄動。


  城裏的石板路都染上了一層鮮豔的血色,明軍士兵與波蘭士兵的屍首相互堆疊,宛如人間煉獄。


  這一役,守城的兩萬多名波蘭士兵一半戰死,另一部分選擇城破時投降,翼騎兵們全部壯烈犧牲,以身殉國。


  加上之前已經陣亡的上萬波蘭士兵,華沙攻防戰保守估計,波蘭最少戰死20000多人。


  而明軍也傷亡慘重,前後加起來折損軍士也超過32000人。


  雖是最終拿下了華沙城,但隻能說是慘勝,是明軍對波蘭之戰中受到的最大挫折。


  李過踏上華沙城的城樓,看著被長槍團團圍住的西基裏茨,連番的鏖戰讓他銀白色的盔甲都染了一層濃烈的血汙。


  身上布滿一道道猙獰的創痕,一頭白色卷發好似枯槁,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很淡定,眼神也異常平靜,雖然滿身血汙,卻難掩其上位者的氣勢。


  他知道再抵抗也沒用了索性坐在地上,拄著崩了幾個豁口的破甲劍恢複體力。


  李過靜靜的望著這個讓他吃盡苦頭的老頭,心中的欽佩大於敵意,對他的參謀招招手,讓他翻譯道:“投降,我不殺你。”


  參謀官將消息翻譯過去,西基裏茨嗤嗤一笑,“要投降我早投降了,要殺快殺。”


  李過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撥開人群向他走去,旁邊的參謀就要開口阻攔被他抬手製住,他走到西基裏茨身前1米的地方,俯視著他道:“投降吧。”


  西基裏茨盯著他的臉,過了半晌,突然放聲大笑,笑得李過不悅的皺眉才止住笑聲。


  他傲然昂首挺立,目光深沉,沉聲道:“在你們明國人眼裏我們歐洲人都是打不過就投降的軟骨頭麽?”


  “大部分是的。”李過點點頭,“偶爾也能有幾個硬骨頭,看你,你就是了。”


  “哼。”


  “行了看你這副模樣也說不通了,送他上路。”


  說完向後走去,西基裏茨猛地起身舉起破甲劍,在周圍明軍的驚呼聲中,毫不猶豫的狠狠插入左胸,冰冷的利刃刺穿心髒,鑽心刺骨的疼痛襲來。


  李過停下腳步,有些驚詫、惋惜的回頭望了他一眼,比起那些主動投降的波蘭人,他算是很有骨氣的了。


  “收斂他的屍骨,厚葬吧。”


  “厚葬?”參謀以為自己聽錯了。


  “厚葬。”


  李過站在城牆邊俯視著華沙城,此時的華沙城騰起十幾道濃鬱的黑色煙柱,離城牆近的建築全變成斷垣殘壁。


  街道上堆滿兩國士兵的屍體,他們彼此間並不認識,也素無仇怨,戰爭讓他們像最親密無間的兄弟那樣抱在一起相擁而死,即使這種死法不是他們想要的。


  終於攻克華沙了,華沙民眾見到了真正的明軍是什麽樣子,隻要你不到街上亂晃,明軍就不會將你視為敵人。


  至於報紙裏宣傳的那種會破門而入,燒殺掠奪玩女人的形象根本是子虛烏有。


  從全局角度看,攻陷華沙讓整個戰局都活躍了起來,明軍可以從中路向南北兩部的波蘭殘餘勢力形成包夾態勢。


  在戰場上遊動作戰的波蘭騎兵將失去他們的合法地位,就算他們能在這場戰鬥中保存實力,他們也無處可去。


  投降對波蘭人而言已不失為一種很好的選擇,攻陷華沙的第二天李過就把消息透露給各家報社。


  明軍攻陷華沙的消息如同插上翅膀似的傳揚開來,攻陷華沙的幾天之後整個戰線上的明軍都停止了進攻。


  以往每天的炮擊變成了用投石機往波蘭軍隊裏投擲傳單,每次都是幾十架投石機一起發射,瓦罐在地上摔碎後,傳單滿天飄揚。


  波蘭士兵撿起來看到首都已經被攻陷了,一個個垂頭喪氣,全無鬥誌。


  盡管軍官們一遍遍告訴士兵們這不過是明國人耍的小把戲,但依舊無法抑製恐慌的情緒一點點在軍隊中彌漫。


  宣傳的第三天,在一個叫德郝薩姆的地方,一個中隊的波蘭士兵主動向明軍投降,然而這隻是個開始。


  緊接著隨著時間推移,從華沙城出來避難的華沙民眾幫他們確認了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士兵們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他們的國沒了。


  更多的波蘭士兵選擇投降,甚至出現了翼騎兵主動投降的例子,當明軍再一次發動進攻,波蘭防線完全不堪一擊。


  超過50000名波蘭士兵和3000多騎兵成為明軍戰俘,明軍僅用了十天就基本控製了波蘭西部。


  至於波蘭東部,那是俄國佬要操心的事。


  他們現在要做的剿除那一小部分苟延殘喘的頑固分子,用刀劍槍炮告訴他們波蘭這個政權已經成為曆史雲煙。


  一個被敵人攻陷還有複國的可能,可這個國家要是從內部崩潰就真的無可救藥了,開戰之前何騰蛟他們為什麽敢說一個月內控製半個波蘭?

  除了明軍近代化的武器裝備和新式戰術的運用外,波蘭本身也存在著相當嚴重的問題。


  農奴製度的強化,封建割據嚴重,‘自由選王製’的運用。


  國王由議會選舉產生,外國人有資格競選,致使王位頻繁更迭,外國人為王者不乏其數。


  在1572到1795年裏,波蘭總共11位國王中有7名外國人自由否決權。


  加上‘自由否決權’製度的施行使波蘭無法實行有效統治,即使敵軍已兵臨城下也一樣。


  曆史上從17世紀中葉起差不多100年時間裏召開的55次議會上,有48次未作出任何決議。


  政局混亂使的波蘭國力衰弱,淪落到現在的下場,充分證明了國與國之間那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大爭之世,列國強則強,若則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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