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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處置薑瓖

  朱由檢剛打算今晚努個力,爭取早點把朱慈烺弄出來好穩固國本的時候,殿外傳來的劉若愚的聲音,“啟稟陛下,關寧鐵騎連夜押來一個人,另有袁崇煥奏折一本,請陛下定奪。”


  朱由檢早就說過,凡是袁崇煥的奏折都必須第一時間送給他看,劉若愚不得不硬著頭皮喊出了聲,朱由檢剛提起的興致被他這麽一嗓子給破壞了。


  “洗個澡等我,我處理完事就來。”


  馬小憐嗯了一下,係上身前的口子後像隻受驚的小兔子急忙跑出了養心殿,朱由檢笑了笑,劉若愚也進來了,雙手把袁崇煥的奏折送到朱由檢桌上。


  朱由檢翻開奏折飛快的掃了一遍,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一把把奏折扔到桌上,“好他個薑瓖,私收稅款,暗立名目,荒廢軍務,枉為一方總兵,他人呢?”


  “就在宮外候著,有關寧騎士看守。”


  “把他帶上來。”


  “是。”


  朱由檢大口呼吸著,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複,腦中回想著薑瓖曆史上的所作所為。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薑瓖先是降順、後降清,再後來又投回了大明,真正的反複無常,三姓家奴。


  過了一會,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薑瓖被四名關寧騎士推嚷著走上殿來,剛一上殿薑瓖直接跪在朱由檢麵前,“陛下,臣冤枉啊,袁崇煥到大同後因微臣招待不周心懷怨恨,就故意羅織罪名陷害微臣啊。”


  “狗東西胡言亂語!”


  一名關寧騎士一腳踹翻薑瓖,跪地稟報道:“啟稟陛下,是這家夥私自收取進城錢,聽聞建奴攻破新榮,新榮總兵廖繆戰死殉國的消息後,毫無作為,既不派人通知各城守將,也不派人向袁督師稟報。袁督師親自去拿他,拿他的時候這狗東西還在院子裏聽戲呢。”


  “薑瓖,他說的可是實情?”


  朱由檢言語中的冷厲讓薑瓖冷汗直流,他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時候要是承認了肯定會天子下令拖出午門斬首,或者更慘。


  想著大明對付官員的種種嚴酷刑法,薑瓖矢口否認道:“陛下微臣此做都是有原因的,韃靼兵臨大同,府庫錢糧損耗甚巨,微臣不得已出此下策補貼軍費,每個百姓進城不過收兩三枚錢,這算不得什麽。


  還有臣聽到新榮失守後一時亂了方寸,隻想著建奴既然攻下了新榮就要及早加強大同防務才是,袁督師的職責是統率薊遼,微臣沒必要向他稟報,還有臣看戲那純粹是忙裏偷閑,陛下明察啊。”


  朱由檢直接把袁崇煥的奏折扔到薑瓖身前,“朕隻問你上麵的條條罪狀可有袁崇煥毫無根據添的?”


  “沒…沒有。”


  “那還多說什麽,拖出午門斬了。”


  聽到斬字薑瓖嚇得臉色煞白,“陛下饒命啊陛下。”


  四名關寧騎士就要把薑瓖帶出去斬首,劉若愚站出來道:“陛下,薑家世代皆在軍中為將,薑瓖其兄薑讓是陝西榆林總兵,其弟薑瑄為山西陽和副總兵,薑瓖本人更是大同總兵,陛下若要殺薑瓖還請考慮後果啊。”


  “世代為將。”


  這個理由讓朱由檢猶豫了,薑家雖然沒像馬家那樣出人才,但對大明還是有功勞,加上薑瓖兄弟的身份,若殺他印象的確有點不好。


  正當朱由檢由於殺還是不殺的時候,薑瓖說了句話一下堅定了朱由檢的殺心,他說:“韃靼的林丹汗是我兄弟,陛下你殺我他不會高興的。”


  “與外虜勾結,死罪難逃,拖出午門斬…不,五馬分屍,還有派兵把他那倆兄弟一並拿下下獄,全家老小,女的充入教紡司,男的流放三千裏,罰為苦役。”


  “老奴即刻擬旨。”


  “陛下,你不能啊陛下,我薑家對大明有功你不能殺我。”薑瓖的聲音越來越遠,最終還是被拖到了午門前。


  五匹八尺高的戰馬綁住薑瓖的四肢和頭顱,在親軍營士兵的鞭撻中,五匹戰馬同時向前奔馳,薑瓖的身體當場被撕裂,鮮血染紅了大片地麵。


  自大明開國以來,不知有多少大臣命喪午門,也不差他薑瓖一人亡魂。


  ……


  子夜時分,處理完薑瓖的破事,朱由檢也就回到乾清宮和馬小憐在床上玩了一會後也睡下了,卻有一人現在想睡也睡不著,那就是溫體仁。


  溫體仁的臥房裏,燈火通明,穿著一身白色裏衣的溫體仁趴在桌邊盯著桌子上的小瓷罐,看的入神了。


  他的妻子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心煩意亂之際舉起枕頭砸向溫體仁,“老東西你還沒完了啊,不就是罐龜苓膏麽,你要吃就趕緊吃,不吃你是扔了還是怎麽的都行,趕緊熄燈睡覺。”


  溫體仁俯身撿起枕頭,不滿的看了眼床上的婦人,“你這婦人好不曉事,你可知道天子賜我龜苓膏的深義?”


  “還能有啥深義,不就是讓你注意調養身體麽,天子賜給你是給你吃的,不是給你看的。”


  “你也就知道這些了。”溫體仁把枕頭扔到床上,“鷹嘴龜因行動緩慢故而壽命極長,天子這是要我像鷹嘴龜學,老實度日才能活的更久,若是不老實我命不久矣了。”


  事關全家人的性命,妻子無法安心躺在床上,“老…夫君你說真的?天子真有這意思?”


  “不然為何放著金銀寶器不送,偏偏送這龜苓膏?”溫體仁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看著桌上的龜苓膏又是長長一歎。


  今晚他是睡不好了,天子的警告如達摩克裏斯之劍一般懸在他頭頂,讓他不敢擅動,下一步再走錯頭頂的劍就要掉下來了。


  “那夫君以後你在朝上少說話就是了,天子就是問你你也順著天子的意來不就好了。”


  “可是…”溫體仁欲言又止。


  “什麽可是,等天子發怒咱全家都得跟你受連累,你要還放不下爭權奪利的心思就趕緊寫個文書跟我和兒子女兒斷絕關係,省的你人頭落地那天我們跟你受連累。”


  “你啊…”


  溫體仁指著妻子向訓斥兩句,想起以往妻子吵架時那連珠炮一樣的喝問,識趣的閉上了嘴走到案桌前攤開一張信紙,提筆書寫。


  “老東西你寫什麽呢?”


  溫體仁沒理她,低頭揮筆如風的寫著,過了一會寫完吹幹墨漬後塞進了塞進了信封裏,這才說道:“接下來的我就觀時待變,讓他進京來與天子博弈。”


  隻見信封上寫著兩行字:致奚浦錢謙益,愚兄溫體仁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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