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記住是師父
蕭輕蕪手裏拿著個空碗,莫名其妙地看著嶽小嬋一搖三晃地離開,還關上了門。
“師父,師娘說的什麽閣啊,新入局的新勢力嗎?海天閣那樣的?”
看這呆模樣,薛牧忍俊不禁:“是啊是啊,一個強大的新勢力入場了,師父心裏好慌。”
蕭輕蕪歎口氣:“師父也是辛苦,本來熬了壯腎養顏湯,可以去火順氣,延緩皺紋,可被小師娘喝掉了。”
“她喝掉就喝掉,養顏嘛,對她比我重要……等等,為什麽養顏前麵還有壯腎兩個字?”
“這是男人喝的,能稍微增強那個能力。”
“……女人喝了有什麽結果?”
“她喝了就喝了沒什麽的。”
“我去給你端過一碗藥來。”
步子還沒邁出去,就感到手臂被人拉住了,轉頭一看,薛牧又從後麵擁了過來,附耳道:“喝那些對我無效,我知道喝什麽對我最有壯腎效果。”
蕭輕蕪咬著下唇,臉上慢慢漲紅。
她也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麽。
手中一輕,藥碗被取走,隨意丟在案桌上。蕭輕蕪感到自己又被整個兒抱在他的懷裏,幾乎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穩定,卻又旖旎。
“師父……你都這麽多煩心事了,還有閑工夫天天調戲我……”
“就因為煩心事多,才要放鬆一下腦筋。什麽益腦健腎的藥湯比得上你自己?”
蕭輕蕪心中“咚”地一下,她預感到師父今天好像不是小小調戲。
好像是動真的了。
是臨戰之前排解壓力?
決戰之前的瘋狂?
“我……我們……”蕭輕蕪艱難地推著他的胸膛,說的話語連自己都不信:“我們是師徒……”
“哦……”薛牧一本正經道:“那來給師父按摩按摩,排解壓力,總是應該的?”
“應……該的。”
蕭輕蕪知道今天這個按摩並不一樣,可她還是無法拒絕,蕭輕蕪有點緊張地想著,為什麽這次不來人打擾了?
趕緊來個人破壞了算了,再這樣下去真會醉的……
也許是事不過三,這次真的沒有人來打擾了。不知不覺間,薛牧雙手環在她的背上,輕輕用力。
蕭輕蕪栽在他懷裏,微微抬頭看去,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眸裏看見自己臉上的風情。
薛牧撫著她的後腦,對準了自己的麵龐。
蕭輕蕪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順著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兩人的唇準確地吻在了一起。
蕭輕蕪腦子裏轟地一震,一下就變得恍恍惚惚,沒有了思緒。
抵在他肩頭的纖手也越來越無力,慢慢地軟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頭說著“我們是師徒”,說著“隻是按摩”,可事到臨頭卻如此自然,連一點抗拒和別扭的心理都沒有。
她從來就拒絕不了他,兩個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師那時候,送上的是什麽禮?
是貼身肚兜。
與其說是拜師,不如直接說是示愛也沒問題,若不是對他超有好感,一個畢生躲在屋子裏不見人的小姑娘又怎麽可能願意接受這樣的調戲?
這一年來拜他為師的日子,所有的相處,蕭輕蕪至今回憶都不自覺地笑。
真想跟著他一輩子。
“小蕭可憐巴巴地被師父娶進了門,哭得稀裏嘩啦的……”
那是寫自己嫁人,換了是寫嫁別人,打死她也不會寫的。
可那人是薛牧。
他這種妖人,哪裏會在乎什麽師徒倫常……
可自己卻有些在乎了,當時的拜師是不是作繭自縛?
蕭輕蕪渾渾噩噩地想著,腦子裏支離破碎地掠過很多畫麵,卻銜接不成體係。
蕭輕蕪用力推了他一下,喃喃道:“夠了啊,師父……我們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著脖子看了她一陣,可憐巴巴道:“都這樣了……那好,不那個,就隻讓師父親親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壓力嘛。”
平時腹黑精明的小丫頭這會兒卻跟失了智一樣,完全聽不出臭師父的偽裝。師父壓力那麽大……為了天下人考慮了那麽多……隻是親親而已,有什麽不行嘛……
她沒再抗拒。
……
“你這個……死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