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看不起?
跟著方伊伊來到了酒吧二樓,先是用了一頓餐後,緊接著我和耗子跟在方伊伊的屁股後麵,來到了所謂的會議室內。
會議室內,早就坐滿了人。那些人一見到方伊伊進來,趕緊連忙起身,衝著方伊伊肅然起敬,鞠躬道:“紅姐好……”
“嗯,都坐吧!”方伊伊淡淡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
讓我有些啞然的是,在場的有些人,年級看起來都可以當方伊伊的叔叔輩的人物了,竟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問方伊伊叫紅姐……
不過腦中閃過這個疑惑沒多久就徹底的煙消雲散了,以方伊伊的身份,按照道上的規矩,的確是該如此稱呼!
不過,當那群所謂的大叔們看到我和耗子跟著進來,沒來由的露出鄙夷之色,更有甚者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麽時候還能輪到這群小毛孩們參加.……”
“哎,我說你……”耗子第一個不樂意了,衝了出去,指著那個禿頭大漢的鼻子,剛想說什麽,就被另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給攔了下來。
“你什麽你?無知後輩,怎麽不允許我們這些混跡多年的老人多說幾句?如果說這點氣度都沒有的話,那趁早回去吃奶去吧.……”說這話的魁梧大漢,身材高大,在這有些寒冷的季節,竟然穿著薄薄的單衣,上身肌肉爆棚,以來凸顯起自身的一種實力象征。
我在旁邊拉了下耗子的胳膊,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算了,別理他們這群人。
這群人在不斷的嘲諷著我和耗子,而身居高位的方伊伊卻是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很明顯,是想借用這群人的手,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敲打敲打我們。
更或者說……這個下馬威其實是給我準備的……
我犯不上跟他們過多計較什麽,而是掃了一眼這會議室內,很讓我驚訝的是,竟然沒發現猴子哥的存在,而在場的除了方伊伊和耗子,其餘人我都沒見過。這群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們,有的人更是搖了搖頭,不屑的笑了笑。
耗子深吸了口氣,思索再三還是不搭理這群人為好,從一邊拉開椅子,剛準備坐下時,卻不曾想椅子被人突然踢走。
“撲通!”
耗子一個沒留神,直接坐在了地麵上,發出一聲整個會議室內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的悶響。
“我草你麻痹的!”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們的忍耐極限,終於耗子忍受不了,抓起椅子站了起來,指著那人的鼻子說:“你他媽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這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副墨鏡,戴了上去,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搖了搖頭跟旁邊的人說道:“血鷹啊,你說我這是什麽意思?”
那無視耗子的淡淡的笑意,讓耗子徹底的惱火了。
耗子剛準備發作時,那個叫血鷹的人聽到了問話,先是愣了下,緊接著哈哈大笑道:“這能有什麽意思.……一群小孩子罷了……”
“是啊,現在的小孩子啊.……覺得在學校裏混的不錯,就能無法無天了,有些事情啊,不是他們想的那麽簡單的……”帶著墨鏡的這個人搖了搖頭,輕蔑的看了我們一眼,戲謔道。
話音未落,隻聽“砰”的一聲,緊接著就看見原本在耗子手中的椅子已然落在這人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緊接著在一群人仍是錯愕的臉色下,耗子撲在了這人的身上,左右開弓,對著臉頰啪啪就是幾下子扇了過去。
光是聽著這響聲,我他媽都替耗子心疼,這打上去,手一定很疼吧……
隨後我對自己的思維表示啼笑皆非,別人都是關心臉一定很疼,而我則是因為耗子的把掌聲太大的緣故,擔憂耗子手掌會不會太疼。
“啪!啪!啪!”響亮的聲音不絕於耳。
最終還是那個叫血鷹的人先反應了過來,一腳踹向了耗子,將耗子踹得人仰馬翻,這才製止了耗子那瘋狂的舉動,也沒繼續讓慘劇醞釀。
“我草你麻痹的,還真敢在老子麵前動手?”那個墨鏡男一摸腦門上的鮮血,頓時氣得怒不可遏,抓起桌子上杯子裏滾燙的開水就要往耗子身上潑過去。
我臉色一變,如果這要是潑在耗子的臉上,一準會落下個傷疤。雖然男人對傷疤大多數不在乎,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勇敢的象征。但誰都不希望自己身上多塊疤痕不是?
就在他要潑過來時,我眼疾手快,趕緊拉著耗子到一旁,同時一腳朝著水杯側麵踢了過去。
裏麵盛滿了滾燙的開水,水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緊接著掉落在了那個叫血鷹的逼崽子胸口上,燙的他齜牙咧嘴的亂叫著。
“傻逼,你他媽找死!”
血鷹強忍著胸口傳來的陣陣不適,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柄寒光爍爍的匕首來,示威性的在我麵前不斷的把玩著。
眼睛凶狠的像一隻饑餓的野狼看見了肥美的山羊似的,還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那種眸子裏透露出的惡意,讓我見了不由得頻頻皺眉。
“小子,怕了吧?趕緊給我賠.……”
“我怕你麻痹!”
我截斷了他的話,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能讓我怕了嗎?就是區區一柄匕首而已。估計在他眼中,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罷了,以為我最多是在學校裏威風威風罷了,可他卻不知的是,光是這區區一年的時間,我經曆的事情,恐怕比他活了這二十多年加起來的還要多吧?
血鷹錯愕了一下,再看看胸口已經被燙傷的不成樣了,按理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治療傷勢,而非是和我在這瞎胡鬧才對。可這逼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弦,衝我怪叫了一聲,然後抓著匕首往我胸口刺去!
我冷笑不已,躲都懶得去躲,在他跨出右腳的一瞬間,我一腳踢在了他膝蓋處。這一腳使得他整個人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的朝著一旁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