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欺辱同窗的代價
回去的路上,陰秋買了點吃的回去,雖說白雙的手藝也不差,可是偶爾換換口味,嚐一嚐雲川特色菜也不錯。
到家後就看見柳玉韻在自家門前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頭微微低著,看上去頗為自責的模樣,聽見聲音抬頭,看見陰秋回來後先是驚訝,後又變得緊張起來,有些不知所措道:“我害怕你出了什麽事,所以想等著秋兄回來問問。”
陰秋無奈了,掂著飯菜道:“還沒吃飯吧,進來一起吧。”
柳玉韻連忙擺手準備回去:“不了……我隻是……”看著陰秋已經打開的大門,隻好跟了進去。
白雙黑煞已經起來,飯已經做好,看見陰秋回來立馬上前問道:“老……爹,沒事吧?”
“沒事,解決了。”說著提起飯盒道:“路上買的,一起吃吧。”
“好嘞!”白雙接過飯盒,看到了陰秋身後的柳玉韻,驚訝道:“先生你也在呀,吃早飯了嗎?沒有一起來吃吧。”說罷扯著他就走,陰秋慢慢跟上。
蘇清末已經在餐桌上吃了,他吃相優雅無比,看上去貴氣十足。
聽見陰秋的聲音後,放下碗淡淡道:“回來了?”
陰秋衣袍一撩,坐下去回道:“回來了。”兩人語氣淡淡,但是卻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溫馨。
瞧見柳玉韻疑惑的目光,陰秋笑道:“這是我愛人。”
蘇清末聽罷微微點頭致意。
蘇清末本就長相秀氣精致,更何況一條錦帶覆蓋眼眶,不仔細看也瞧不出性別,柳玉韻隻覺得陰秋的妻子生的過於高挑罷了。
柳玉韻還在為私塾一事所自責,他認為自己沒管好自己的學生,沒有做到先生該做的事情,所以才會被金名所蒙蔽,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他轉身摸摸白雙黑煞兩個小子的頭,頗為自責道:“謝謝你們,若不是你們告訴我事情的經過,恐怕我還蒙在鼓裏,謝謝你們。”
白雙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什麽,是先生教我們要愛護同學的,我也隻是打抱不平罷了。”
這話說得柳玉韻仿佛更自責了,他看上愧疚又單薄。
像是不忍心看這麽空靈的人難過,陰秋寬慰道:“此事,也不能全怪柳兄不是?隻能怪那孩子太會演,欺辱同窗,恐嚇同學,這根本不是這個年齡孩子該做的事情,算來算去,一切都是父母的錯。”
“可是……”
“不要可是了。”陰秋擺擺手道:“先吃吧,邊吃邊說。”
柳玉韻坐下,嚐了一口麵前的粥,清甜好吃,連帶著緊緊蹙著的眉頭也放鬆了許多,陰秋見罷,才道:“當先生本就不是什麽容易事,既要管這些小屁孩,還要教他們知識,屬實不是件容易事。”
柳玉韻聽罷,放下碗搖搖頭說道:“若是人人都這樣想,世上哪還有先生來授予孩子們知識,再苦再累我也是要做的。”
“隻是……”柳玉韻有些苦澀道:“我做的一點也不好。”
陰秋沒法了,隻能幫他分析做的不好的地方,於是她道:“或許你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私塾隻有你一個先生,你照顧不過來也是沒辦法的。”
“不過這次的事情,還是因為你小看了孩子們才造成的。不論怎麽樣,時長關注孩子們的想法才對不是嗎?這次事情就是因為你沒有更深入了解那個被欺負的小孩才造成的,有時候單獨交談或許比在私塾那麽多學生的眼下問更好,畢竟在私塾,先生你才是孩子們的頂梁柱不是嗎?”
這一番話說的柳玉韻恍然大悟,像是明白了是什麽,看向陰秋,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多謝秋兄指點!”後喝完粥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這是怎麽了?”剛端上來菜的白雙疑惑道:“我這菜才剛端上來。”
陰秋看了看柳玉韻離開的方向,微微一笑:“應該是想清楚了怎麽當一個好先生。”
旁邊,蘇清末微微扭頭,冷冷問道:“你為何如此關照他。”
關照?陰秋愣了愣,隨後看著蘇清末麵若冰霜的臉才笑嘻嘻上前道:“你沒覺得他很像你嗎?很像我剛認識的你,純粹,空靈,所以不由自主的就像多關照他一點。”
蘇清末放在桌上的手一頓,才淡淡道:“那又不是我。”但身邊的寒意終究是降了下來。
“是是是,不是你,下次我不關照他了成嗎?”陰秋無奈投降,“不過我看那金名被打的著實太慘了些,普通大夫肯定也治不好啊,怎麽著人家也就這一個獨苗,所以下午幫我個忙唄?”
蘇清末回頭:“好。”
陰秋笑了兩聲,轉頭對著白雙黑煞吵了起來:“你們也是,不知道對方是普通人,下手輕點啊!就算打,也不能打明傷啊!下暗手不好嗎?!”
白雙黑煞低頭聽著,互相對視,暗自在心中記下了陰秋的“教導”。
吃了飯,陰秋又和蘇清末在後院躺椅上吃了點心歇了會就去金興旺家救他兒子金名了。
由於蘇清末要變成大夫的關係,女裝肯定是要丟棄的,陰秋順便給蘇清末臉上稍稍做了些修飾,讓他看起來不那麽惹眼。
可是到了金興旺家裏的時候,陰秋知道,她的修飾白做了。
金興旺也是身強力壯,後院一堆的鶯鶯燕燕,哪怕蘇清末臉大半部分都被錦帶覆蓋,可他一身的風華絕代卻是遮也遮不住的,光看那金夫人的眼都直了,倆眼珠子恨不得粘到蘇清末身上。
陰秋咳嗽一聲,有些不滿道:“金老爺,這還讓不讓給你兒子看病了?你要是不想,我們就走了。”
“想想想!”金興旺立馬點頭,拉著陰秋就走了進去,順便狠狠瞪了金夫人一眼,把金夫人瞪的清醒過來。
不得不說金興旺有錢,金名的屋子處處透露著一股子“奢華”的氣息,和同班的同學自然是沒法比的,也怪不得他總有些優越感,是周圍的環境和金興旺以及金夫人造成的。
金名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小臉煞白,看上去虛弱極了,整個人都病懨懨。
金興旺還是心疼自己的兒子,看著蘇清末的動作緊張得不得了,心裏總怕這個年輕人傷者自己的寶貝兒子,可又礙於是陰秋找的人不敢說出來,隻能忐忑不安的看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年輕人醫治自己的兒子。
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像是隻拿針紮了幾下,金名的臉色就變得好了許多,看上去有了些生氣。
接著,金興旺看見這名大夫一邊說著,那名叫秋月的男子一邊寫著,不一會,就寫了一份藥方,他說:“按著這個藥方吃上三天即可。”
他本還有些忐忑,但是兒子的狀態確實好了許多,於是他連忙道謝,命人立刻去抓藥。
臨走時,陰秋還是忍不住提點金興旺幾句:“好好教導你兒子,別太寵溺他了,不然,會釀成大禍的。”
金興旺連連稱知道了,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陰秋也不曉得,不過該說的她都說,但願以後別有人求她去製裁金名。
不過現在,金名應該會地道應有的代價,那是欺辱同窗的代價,陰秋拜托蘇清末不要根治金名,要讓他留下疤痕,留下傷疤,讓他永遠在心中記得這次的教訓,讓他以後看見這傷就能想到當日白雙黑煞帶給他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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