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你們要打去練武室裏打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月半。
清水村的村民們全體在白秋然他們三個人的帶領下,加入到了築基之法的培訓班裏來,短短一個月半的時間,他們也收獲匪淺。
畢竟是白秋然這個仙祖,以及仙人黎瑾瑤和合體期的唐若薇在帶他們,這別說是在凡世,哪怕是在修真界的超級宗門中,都是得不到的待遇。
而拜此所賜,即便白秋然他們並沒有刻意去傳法,清水村裏的村民們也自發地集資起來,在村裏為築基天尊修建了一座祠堂,開始香火供奉。
不過除此之外,在村中的女性群體裏,那些夫人們也悄悄地開始拜起了名為“豐胸菩薩”或者“送子天後”的神祗來。
“看來上次若薇的忽……傳法,的確是有效果了。”
白秋然對唐若薇歎道: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專業的來,白立教你誆他老娘,當真是打蛇打七寸,一誆一個準兒。”
唐若薇深以為然地點頭:
“托路夫人的福,我現在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豐胸菩薩的實力在慢慢地成長了。”
她捏了捏小拳頭,臉上充滿了希望和憧憬。
唐若薇和白秋然,供養識魔的原因,不僅僅隻是為了對付識魔領域而已,更重要的是,白秋然曾對她提出過一個猜想,那便是渡我大願。
這個渡我大願,簡單來講,就是將自己的識魔養成到足夠的高度,然後借助自己識魔的力量,來幫助自己本體完成突破。
比如強行讓白秋然體內的真氣全部轉化為真元,或者讓唐若薇胸前的脂肪直接增加到她滿意的程度。
照白秋然的推算,這個方法應該是比他一步一步地慢慢凝結真元,和唐若薇每過幾天被擊碎胸骨增殖,然後忍著劇痛修煉造化鍛體功的速度來得要快的。
“可惜黎姐姐的結緣天女和香雪師母的聚財女神,在清水村裏沒有能推廣出去。”
唐若薇有些失望。
“沒關係。”
黎瑾瑤對此倒是持一種無所謂的態度,畢竟她又沒有什麽渡我大願要去完成。
“這個村子裏暫時並沒有想要結緣的少男少女,和想要發大財的人呐,我和香雪姐姐的識魔沒有市場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等過一段時間,隨著你們的信仰被傳播出去了,我們的信仰也就能在外麵傳開了。”
“其實也不能說你的沒市場,等再過個三四年,等村裏的熊孩子情竇初開了,你的結緣天女就有市場了。”
白秋然安慰道。
正說著,白立忽然來到了他們這裏,身後還跟著路月兒。
他敲了敲門,唐若薇去開門把他迎了進來,帶他來到了白秋然這裏。
“怎麽樣?”
看到白立在自己的麵前一屁股坐下,白秋然問道。
“懷上了。”
白立歎了一口氣。
“再過十個月,我就有個弟弟或者是妹妹了。我爹現在跟個奴才似的,在我娘麵前鞍前馬後的,他以前那些舊情未了的人,現在他怕是都忘到腦後去了吧。”
“幫我恭喜你娘啊。”
白秋然笑了笑。
“這下,蘭兒的識魔也能正式獲得意念支持了。”
“唉,到現在,我才發現,我不應該把送子天後加進去的。”
白立歎氣道:
“早知道去坑村裏的別人了……現在我隻希望,我娘能給我生個妹妹,別生個弟弟了。”
“生個弟弟怎麽了。”
白秋然不解。
“同性相斥啊。”
白立攤手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師尊,今天那個說書的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我們順帶試試能不能把他給拉進來,他消息靈通,若有他的幫助,對築基天尊的信仰傳播肯定更快。”
“好啊。”
白秋然點頭道:
“帶路吧。”
他跟黎瑾瑤她們說了一聲,然後獨自起身,跟上了白立。
兩人出了門,而那個路月兒則對唐若薇鞠了一躬,然後也跟著小跑了出去。
“那小姑娘怎麽對你如此尊敬?”
黎瑾瑤好奇。
“悄悄告訴你吧黎姐姐。”
唐若薇小聲道:
“那小姑娘也悄悄地在拜祭我的識魔,而且還非常虔誠。”
黎瑾瑤恍然大悟。
——
另一邊,白秋然跟著白立來到村子口,遠遠地就看到有一個說書人打扮的年輕人站在村口,他腳邊放著一個改裝過的,類似書生們進京趕考時背的那種背簍,麵前還放著一張桌子。
他手上拿著個板子,一邊打一邊說道:
“說到這個屏州城三門之爭啊,那個折劍堂大弟子洛懷遠,年紀輕輕便突破了真人之境,在此次的弟子比武中可謂是鶴立雞群,但沒料到,那羅煞刀門的大弟子林生竟然也有奇遇,在其師尊的幫助下,順利地突破到了真人,此番爭鬥中,他誓要從洛懷遠手中討回一口氣,兩人相遇,那可謂是龍爭虎鬥,打得一片天昏地暗……”
“放他娘的屁。”
圍觀的村裏的屠戶手裏提著殺豬刀,哼哼道:
“兩個剛入真人境的菜鳥,他們能打到天昏地暗,老子跟你姓。”
“這是藝術加工、藝術加工啦。”
說書人咳嗽了一聲,尷尬道:
“前輩莫要較真,總之,一番亂戰之後,最終還是折劍堂的洛懷遠技高一籌,險勝了林生。”
“怎有可能?”
那屠戶又皺眉道:
“羅煞刀當年,老子也不是沒和他打過,那一手刀法狠辣霸道,一刀快過一刀,一刀強過一刀,完全發揮出來,又怎麽是小小折劍堂能比得過的,這小子肯定不會操作。再說了,刀比劍強,這不是江湖常識嗎?”
“去你媽的常識!”
屠戶這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圍觀群眾中的王老板的不滿,這雜貨鋪的王老板當年可是劍宗出身,聞言登時怒道:
“你這屠戶,別拿著你那一手破刀法就在那兒吹噓,我告訴你,哪怕是論劍會上,天下第一劍的序列也是要比天下第一刀高的!”
“你是不是不服哇!”
屠戶瞪大了雙眼,宛如銅鈴。
“不服你回家取劍,我回家拿刀,咱們倆到祠堂那裏去,在築基天尊他老人家的麵前比一場如何?”
“比就比,誰怕誰!”
王老板擼起了袖子。
他倆的鋪子都不遠,幾步路就到了,而祠堂也不過在說書人說書這個位置稍微進去一點,這兩人要是在祠堂門口打起來了,真氣濺射出來,說書人這裏肯定要遭殃。
“兩位前輩請冷靜一下。”
說書人抹著冷汗道:
“斷天刀和截海劍在江湖上爭了三十年勝負未分,你們還是莫要打了。”
“三十年未分勝負,那勝負分曉就在今朝!”
屠戶和王老板異口同聲地說道,接著對視一眼,又哼了一聲。
眼看情況要控製不住,白秋然趕緊快步走了上去。
“都閃開。”
他一隻手一個,抓住了屠戶和王老板的命門像是捏小雞似地將他們倆提到了一邊。
“什麽斷天刀截海劍?還是我最厲害,你們倆要打,去練武室裏打,別在這裏,幹擾人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