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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我與玄胎修士有緣

  白姥姥白輕煙用飛袖神通裹挾的二十餘修士,從年齡到修為,其他人遠遠超過蘇神秀,甚至其中不乏金丹修士,大抵是蘇神秀這樣的少年太有欺騙性了,徐元化先入為主,將他的心思放在了那些修士身上,懶得仔細琢磨蘇神秀那套還算真的說辭,隨便就打發了蘇神秀。


  其他修士能不能躲過徐元化那個玄胎修士的眼睛,蘇神秀不報多大希望,因為在蘇神秀進去時,他發現徐元化搭在座椅扶手的手指上有一道乳白光圈,包裹食指大半。


  玄胎強者手段莫測,總不會騷包的為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將自己手指也弄得異於常人,畢竟任何法術也需要本生真元支撐的,出於強者的自信徐元化做事沒有藏著,大大方方的顯示了出來,一看進來的是蘇神秀這樣的小人物,那團乳白光圈才不見。


  至於那是什麽秘術蘇神秀說不上來,猜測一下不外乎測試修士所說是否屬實。


  修仙發展至今,曆經各代天驕和才智之輩繁衍創造,秘術神通層出不窮,蘇神秀這樣的小修士遇到不認識的秘術和神通實在正常不過,蘇神秀絲毫不覺氣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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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著天殘和白輕煙的徐千現在沒有什麽好臉色,他手上把玩著那座六品蓮台,眼睛盯著天殘和白輕煙,盯得白輕煙和天殘心裏發毛,過了良久,徐千大抵覺得唬住了二人,他低頭看著蓮台,故作心痛的說道“多好的一座蓮台,若是有足夠的時間品相還能更好些,嘖嘖,看看這禁紋,差上少許就能漫過整座蓮台,褪去了那殘留的丁點青色一片純白,就是一件護身至寶,在這方世界少有人擊破,可惜啊”語氣拉長拖遝。


  天殘和白輕煙尷尬不已,蓮台能不能像徐千說的那樣,他們不知道,但的確是他們二人合力將異蓮連根拔起的。


  徐千似乎沒有看出二人尷尬,他雙手抄背圍著天殘和白輕煙不停踱步轉圈,似笑非笑得到問道“你們就不能再等上幾日?待得這蓮台成了護身至寶摘下來也不遲的,你們修道數百年難道看不出蓮台的這些缺憾?”


  “百花城主府這些時日防護森嚴,我們又不知這裏邊情況,花了偌大力氣潛進來才發現那座蓮台不曾孕育完全,但那時天殘道友已經和徐城主發生衝突,錯開今日,再次潛進來就難上加難,所以才…”這個時候敢接徐千話的自然是白姥姥,天殘和徐千沒有交清,多說無益。


  “一座六品蓮台就這樣了?這可怎生是好,這可怎生是好…”徐千沒有理會白輕煙,雙眼空洞,嘴裏神神叨叨喃喃自語,由於水合道袍太過寬鬆,踱步時不小心踩到一腳,一個踉蹌,差點伏在天殘身上,最後一句“這可怎生是好”像是對著天殘說的。


  差點伏在天殘身上的徐千繼而對著近在咫尺的天殘道“天殘道友可是有教徐某的?畢竟這座六品蓮台現在變成這樣,於道友脫不了幹係”。


  天殘絕不相信神神叨叨徐千會不留神伏在他的身上,就像他再怎麽出神也不會摔個狗啃屎,但徐千這麽做了,“徐千是故意的”。


  天殘心中敞亮,頓覺頭皮發麻,語氣帶著商量說道“要不……補償一些?”。


  “天殘道友果然如修仙界傳說一般通情達理,暗室不欺 不同流俗,那道友準備用什麽來補償徐某這座六品蓮台的損失?恩,要合乎這座蓮台的價值啊”徐千老神在在說道,給了天殘一個你果然知趣的表情。


  白輕煙明亮的眼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直抽抽,她從來沒有聽過修士給天殘這個評價。


  天殘張嘴欲言,想到自己身上確實拿不出和這座蓮台等價的東西,歎了口氣說道“還是徐前輩說吧,天殘身無長物,全部珍貴之物或是用作修煉,或是用作凝練幾件寶物。”


  “天殘道友精心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寶物徐某怎會奪人所愛?隻是不補償一些,以天殘道友人品,想必道友自家心裏也過意不去,有沒有其它方法?小白,你說說,此事你也有份的”徐千一臉為難。


  白輕煙若有所思點頭道“徐前輩,我與天殘道友任百花城護衛供奉三百年以此補償可行?”


  很少有人試著招攬白輕煙,但很少的原因和天殘的不同,普通勢力供養不起白輕煙這個玄胎強者,有心招攬白輕煙的大宗門勢力用心細查便知道白輕煙的來曆,不會招攬,如此,她一直漂泊著,但她出自太素宗,知曉背後有勢力支撐的好處,所以徐千露出招攬她們的意思,她便順勢說了下來。


  “可行倒是可行,隻是小小一座百花城怕是有些委屈了兩位”徐千眼睛一亮,躊躇道。


  “我與天殘道友不需像大宗門的供奉一樣,百花城隻需為我二人尋個潛修之地和滿足日常修煉即可,其它所需我二人無事遊曆時設法尋來便是,徐前輩,這樣可好?”白輕煙聽出了徐千話中意思,讓了一步說道。


  “誤解徐某了不是?”。


  “若兩位道友願在百花城修行,二位小道友但凡有所需,直管找元化、百花城有了,自會滿足道友所需,若是沒有,百花徐家也會大力尋找,當然,二位小道友這麽為徐家著想徐某頗為感激,另外,兩位小道友遊曆之時天殘道友能否…,這個…,修仙者對天殘道友多有誤解啊”徐千搓著雙手道。


  白輕煙說出願為百花城供奉,天殘沒有反對,被人追著喊打數百年,天殘不介意尋個安穩的地方祭煉道法,天見可憐,徐千倒是合了他的心思。


  “徐前輩放心,天殘知道該如何行事,不過,那幾位商會的修士……”天殘也是心思靈巧之人,徐千顧忌若他得罪的修士找上來,他一溜煙跑個爽快,百花徐家卻是跑不掉的,也不能跑。


  “無妨,元化會處理好的,恩,兩位小道友看看上邊所寫可有遺漏,或是需要修改之處”徐千眉笑顏開,伸手遞過一個卷軸。


  天殘與白輕煙接過後打開卷軸,入眼一張淡黃色紙,這種紙是用有些年月蒲葦絲所製,製作繁瑣,但製成後可保千年不腐,修仙界不慎重要的道書也是在這種紙張上抄錄。


  看過上麵內容,天殘氣的滿臉通紅,渾身發抖。


  紙張上所寫和剛才所議一條不差,也就是說他剛才被徐千當猴兒耍了,對方早打定主意這麽幹,短短片刻時間,他沒有看見徐千動作,徐千便拿出一張內容和他們二人剛商量好的一模一樣的條條框框。


  這時徐千嚴肅認真的說道“天殘道友放心便是,百花城徐家必然不會虧待兩位道友”


  待的天殘和白輕煙在上邊落下一滴血,徐千輕聲誦讀一篇經文將其化為灰燼,這對天殘和白姥姥來說不算陌生,祭文-向大道行祭,修士一旦違逆修為難有精進,日後必遭不測。


  “二位道友,一甲子內徐某也要離開此界尋道,日後百花城還需二位勞心照拂”祭文結束後徐千道有些感概。


  “一甲子內?徐元化道友初進玄胎,徐前輩何不多等些時日”白姥姥道。


  “嗬嗬,元化做城主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百花城內不確定因素,元化不方便處理的,徐某會幫著帶走,至於城外的危險,百花城的護城大陣難道是擺設不成?何況現在又多了兩位道友”徐千對徐元化掌握百花城信心滿滿,說到內部不確定因素殺氣騰騰,說到城外的底氣十足。


  “恩,好吧,兩位道友若有未了之事,一甲子內可自行處理,有需用到徐某和百花城的地方也不必客氣,直說就是,徐某先去為二位準備靜室”徐千還是有些人情味。


  至於異蓮為何少了一片蓮葉?誰拿去的?徐千沒有過問,蘇神秀的謊言終於圓滿無缺了。


  天殘與白輕煙躬身謝過,心裏的喜悅剛剛升起就被徐千小聲嘀咕聲擊了個粉碎“用不屬於百花城的蓮台賺了兩個玄胎強者,這買賣做的值”。


  天殘和白輕煙臉上頓時不好看,這老貨就不能愉快的相處嗎?——

  城主府大到蘇神秀目力所及看不清該從哪個方向走出去,好在有甲士引路。


  前麵引路的甲士歸還了蘇神秀的儲物袋,考慮到儲物袋裏盡是些衣物和少許百花城主看不上眼的東西,蘇神秀沒有小家子氣打開查看有沒有丟失東西,若是看了他自然知道他的儲物袋裏邊還多些東西。


  多了的大抵是百花城用來給蘇神秀壓驚,也是封口費。


  徐元化做事效率高,蘇神秀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因為他一出城主府便看見惶恐不安的蘇父和鍾母,此時二人挨著城主府不遠處來回走動。


  看到蘇神秀走出來,將擔憂掛在臉上的鍾母一個箭步落在蘇神秀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從頭摸到腳,確定蘇神秀沒缺胳膊少腿,歡喜無限的拉著蘇神秀離開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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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城的騷亂來得快去的也快,其實也說不上有騷亂,百花城法度森嚴,玄甲鐵騎一出現百花城自動就算是另類的宵禁,城內空蕩蕩無人走動,但是各家燈火仍舊通明,狹窄的街道也不見昏暗,蘇父和鍾母路上沒有盤問蘇神秀今夜發生什麽,直到回到剛住下幾天獨院。


  關門後鍾母布下一道防竊聽的法陣,“今夜怎會不聲不響的消失?怎麽進了百花城主府?有沒有為難你?”,鍾母連著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蘇神秀對著蘇父鍾母眨眨眼,照著剛才說給徐元化的那番說辭又說了一遍。


  事實上蘇神秀擔心多餘,徐元化聽說天殘成了徐家的供奉修士便不再追那片丟失了的蓮葉,他認為是天殘取了那片蓮葉,“日後要相處三百年,這點好處算是見麵禮了”。


  蘇神秀使了眼色蘇父鍾母知道事有蹊蹺便不再繼續問下去,反而蘇神秀對自己的遭遇有些疑惑不解,“父親母親,據說現在修仙界現世行走的強者多是金丹修士,為何我遇到的高階修士連著多是玄胎修士,甚至有的修士更是幹脆不知是什麽境界?”


  蘇神秀又把之後遇到的阿修羅彌蒙,苦行僧元元上師和老道徐千說了出來。


  蘇父想了想,伸出手在蘇神秀麵前晃了晃,蘇神秀不解其意,蘇父道“到目前為止,為父見過的金丹之上修士一隻巴掌就能數的清,你說少不少?至於你碰到玄胎之上的修士…為父不知”


  “或許我與玄胎修士有緣,日後入了歸元宗要拜玄胎修士為師”蘇神秀一臉沉思狀道。


  蘇父鍾母大笑蘇神秀人小心不小,笑夠了之後蘇神秀突然道“我想習刀”語氣認真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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