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初至啦薩
有些人叫囂:“它們襲擊你是因為你們侵入了它們的棲息地。”
按照這些人的理論,人類就不該走出非洲,為什麽?因為外麵都是野生動物的棲息地啊,我們要保護它們的權益!
隻有在人類不會被其他物種威脅時,才有資格對它們施以憐憫。
任何敢對人類呲牙的動物,都必須給予最嚴厲的教訓!
這群狼的下場,在祁龍看到他們撲向一個人類女孩時,就注定了。
夜晚的草原並不死寂,田鼠,兔子,狐狸,鷹,各種飛來飛去的蟲子,到處亂竄。
可是祁龍還是沒有找到狼群的蹤影。
難道它們中途變向了?
祁龍隻好不斷向上躍遷,然後借助在半空中短暫滯留的時間四處張望,搜索。
祁龍也不知道自己躍遷了多遠,終於,發現了目標。
這群狼一部分在休息,一部分則注視著夜晚的草原,應該是在放哨。
祁龍躍遷過去,看到有幾頭狼身上還帶著刀傷,確認自己沒有認錯狼。
狼群一陣騷動,把突然出現的祁龍團團圍住。
短暫的對峙之後,隨著一聲狼嚎,狼群有序的撲了上來。
祁龍一個躍遷拉開距離,抬手用脈衝槍抹除了離自己最近的一隻狼。
“嘖。”祁龍突然放下了槍,如果真的有打狼大隊出動的話,自己總要留些證據證明格吉沒有報假警啊。
那就不能用脈衝槍了。
狼群不能理解這個人怎麽能突然消失,但是這不妨礙它們依舊向祁龍撲過來。
祁龍一個躍遷,來到一頭狼的身邊,伸手觸摸到狼的皮膚,緊接著又是一個躍遷,帶著半頭狼出現在另一處。
鮮血噴湧而出,其餘狼都好像嚇傻了,它們無法理解自己的同伴怎麽一瞬間就變成兩半了。
祁龍沒有耽擱,猶如鬼魅般不斷閃爍,每次出現都帶著一頭狼的一部分,或是一隻頭,或是部分身子。
幾乎是眨眼間,十多頭狼就被屠戮一空,借著夜視能力,祁龍找到了狼窩裏幾個還沒睜眼的小狼崽。
伸出手指捅了捅,小狼崽不知人間險惡的伸出舌頭舔舐祁龍的手指。
“我,人類,殺了你全家,懂了嗎?以後看到人就跑遠點,知道不?”祁龍對小狼崽們說。
小狼崽們毫無知覺的舔著祁龍,還試著用小乳牙試著咬了咬。
祁龍不打算殺了小狼崽,冤有頭債有主,既然小狼崽沒出現在白天的襲擊裏,那就放他們一馬,至於它們能不能活下去,就不關祁龍的事情了,這就是祁龍的道德觀。
事畢,祁龍習慣性的環視四周。
“呦嗬,還有意外收獲?”
祁龍看到不算太遠的地方,趴伏著一隻大型貓科動物,要是沒有夜視功能,祁龍是不會發現它的。
那是一隻獵豹,祁龍一個躍遷過去,手就撫摸到了獵豹的頭頂。
獵豹身體緊繃,好似在極力壓抑自己身體的反擊本能。
它全程目睹了狼群的覆滅。
“真乖,”祁龍順了順獵豹的毛,事實上,就算獵豹現在想攻擊祁龍,祁龍也不會對它怎麽樣,誰讓祁龍更喜歡小貓呢。
“我,人類,以後看到躲遠點。”祁龍撫著獵豹的頭頂,輕聲說。
獵豹低聲嗚咽,好像被嚇得不行。
祁龍也不為難這可憐的豹子,狠擼了兩把,躍遷回家。
這一夜,祁龍睡得並不安穩。
醒了之後,祁龍又休息兩天,調整了一下心態才重新踏上旅途。
接下來沒有發生任何突發事件,祁龍也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啦薩。
啦薩作為藏地經濟政治文化宗教的核心,在藏民心中有著十分特殊的地位,特別是藏傳佛教徒,更是視啦薩為聖地。
啦薩二字最早見於公元806年藏王赤德鬆讚所立的《噶瓊寺碑》,其中有言:“神聖讚普先祖鬆讚之世,始行圓覺正法,建啦薩大昭寺。”
祁龍漫步在這座古老和現代並存的城市裏,感受著有藏族特色的建築和現代化的街道,古老和現代在這裏詭異又融洽的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啦薩獨有的精神風貌。
提到啦薩,許多人心中首先都回浮出另一個名字——布達拉宮,布達拉宮作為一個蜚聲中外的曆史旅遊景點,被印在了人民幣五十元的後麵,是許多人心中的神聖之所。
許多藏地以外的人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啦薩被稱為藏傳佛教的聖地是因為有布達拉宮。
其實不然,布達拉宮作為鬆讚幹布迎娶文成公主所修建的住所,在性質上和故宮是一樣的,是當權者的居所,所以有很崇高的政治地位,而宗教又要依托於政治,所以才造就了布達拉宮顯赫的名聲。
真正讓啦薩成為藏傳佛教聖地的是另一個名字——大昭寺,大昭寺從建造之初就是作為一個純粹的宗教建築,經過一千三百多年的發展和擴建,是藏地現存最輝煌的土蕃時期的建築。
寺前終日香火繚繞,信徒們虔誠的叩拜在門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長的深深印痕。萬盞酥油燈長明,留下了歲月和朝聖者的痕跡。
祁龍先是去預約了布達拉宮和大昭寺的門票,因為這兩個景點每天接受遊客都有數量限製,所以要提前預約。
即使這樣,祁龍要遊覽布達拉宮也要幾天以後了,大昭寺也要幾天,卻是沒有布達拉宮那麽久。
既然最重要的景點要等待,祁龍就用這段時間遊覽了一下啦薩城。
包括體驗一下一個很重要的項目–上廁所!
溪藏這邊,說實話,基礎設施還是相對薄弱,廁所也大多是旱廁,祁龍很是不習慣,遇到內急時都是躍遷回家解決。
然後看到那建在懸崖邊的廁所才想起來自己差點錯過了一項重要的人生體驗。
和廁所管理人員交了錢,祁龍忐忑的推開廁所的門,凜冽的寒風從下往上連綿不斷的吹上來。
祁龍探頭看看,坑洞下麵就是綿延的山體,落差至少有幾百米。
這也太刺激了。
廁所的門上和牆麵滿滿的寫的都是字,到此一遊這種爛大街的在這裏是看不到的。
都是一些帶有一些文藝氣息的陳詞濫調。
祁龍褪下褲子,蹲上那兩片吱呀吱呀叫個不停地木板。
慌得一批。
別看他經常在比這個高得多的高度玩自由落體,那感覺根本不一樣好麽。
醞釀一會,祁龍是實在放不開,提起褲子,心裏安慰自己:“體驗過了,體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