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節 北郊之戰
一陣塵土飛揚之後,卻儼然失掉了大漠揚沙的一種感覺,因為這裏是郊區的農村,沒沙漠,更沒有刀客,唯有金刀主張六兩和九顆星的戰將長歌。
記憶中,古風的東西都是惹人眼球的,一曲長歌落日換來大漠風沙揚,擁有古風之名的長歌會演繹一場完美脫險嗎?
答案或許馬上就要揭曉了!
塵土過後,古娜從藍色別克車裏走出,麵包車裏下來五個黑衣人,而另外一輛白色君威車裏則走下來一位男人。
古娜對那個男人道:“鍾堂主,張六兩留給我,我必須將功贖罪,那個短發帥哥留給你們!”
跟古娜一起行事的赫然是鍾漢良鍾堂主。
鍾堂主應聲道:“沒問題古堂主!”
兩撥人自動撇開一段距離,長歌背著手走到一邊,伸手一指對麵的鍾漢良說道:“你們六個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
鍾漢良這下氣夠嗆,他橫眉道:“你很囂張,待會我會把你的屍體播撒在莊稼地裏當肥料!”
長歌一笑,搖頭道:“你話真多,還知道講笑話,來吧,愚蠢的邪教組織教眾們!”
鍾漢良大手一揮,身後的五名黑人人碾著塵土朝長歌衝了過去。
另外一邊,張六兩迎上了古娜,上一次讓古娜溜走了,張六兩記得當時王大劍說了一句話,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很強,幾乎能跟王大劍打個平手。
張六兩卻是相當驚訝的,當時已經確定了古娜的身份就是初夏,這才讓王大劍一定要抓住古娜,張六兩是真的不明白初夏什麽時候習武了,而且戰鬥力居然如此強,他壓根就搞不懂初夏為什麽換了名字叫古娜了。
這一次遇見了,張六兩必須要弄個清楚。
古娜倒是沒著急動手,她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晃了晃說道:“你的金刀能不能快得過我的子彈?”
“試過幾次,應該能的!”張六兩平靜道。
“天王說不要我打中你要害,留著你還有大用處,我想知道的是,你對那個叫初夏的女人還有多愛?”古娜問道。
“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麽成了古娜?我更想知道你消失的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麽?”張六兩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張六兩的耳機裏傳來了多條消息。
“六兩,西城區發現兩處天堂組織的地下集結地,一名特警犧牲!”
“六兩,全市的大規模遊行人數就跟螞蟻一樣,太多了,老熊發威了,特警們全線壓上正在圍追堵截!”
“六兩,一波黑衣人正在襲擊大四方娛樂會所。”
張六兩一把扯掉了耳機踹在了褲兜裏,他不想在聽這些消息了,看來劉天王安排的大戲的重點不僅僅在於市裏的大規模遊行示威,還安排在了這裏,張六兩還有一種預感,劉天王肯定會出現在這裏。
張六兩先是對古娜道:“你等我幾秒,我跟我的夥伴說點事!”
古娜一笑,道:“最後的決鬥我可以等你的!”
張六兩撇頭看了眼長歌那邊,五名黑衣人跟長歌正纏在一起,白色君威車裏下來的那個家夥正在抽著煙欣賞,不過張六兩能看出來長歌是占著上風的,他知曉長歌的戰鬥力,所以無需分心,他隻是大聲喊道:“長歌,留點力氣宰大王!”
長歌會意,高聲道:“明白了六兩!”
長歌這等聰明怎麽會不明白張六兩所說的大王是指誰,肯定是那個什麽傻逼劉天王了!
不過長歌不知道的是,鍾漢良和古娜帶來的這四人之中就有一個劉天王禦用的死棋,也即是說,劉天王把寶壓在了古娜這一邊,他要讓最後一顆死棋發揮最大的作用,隻要把張六兩擒下,一切都會好轉起來,因為觸手可得的大陸集團,當然還有拿張六兩威脅政府。
可是,劉天王不知道的是,如果張六兩被抓,那他手下的這批大將們要是不把他的粑粑打出來那才怪呢!
可以設想一下,如果張六兩被劉天王抓住,北下的團隊有將榮和阿格爾太,東海市出動的將是王小強和周瘸子的十八人阿波羅團隊順帶在那駐紮主持新能源建設項目的河孝弟,而南邊出動的將是黃震天、楚生和光頭莫然,當然還有天都市的隋長生,當然九顆星的主楚九天將會悍然來襲,拋開兩位北涼山上的大佬司馬問天和貔紫氣,張六兩不是親叔勝似親叔的段侍郎也會拋棄環遊世界的旅遊時間直接來到南都市。
這些個大將們要是不把難度是給攪動的天翻地覆那可真不叫大將了。
劉天王隻能是俗人做夢,自己笑自己了。
張六兩吩咐完長歌之後,剛才也已經摘掉了耳機,古娜的最後的決鬥讓張六兩心裏有些感觸。
也許,這一次的見麵將是他跟所謂的古娜隱藏的初夏身份的女人道別的機會了!
可是,張六兩卻是死也要弄清楚這其中的秘密。
張六兩對古娜道:“你說的最後的決鬥包括你對我的坦白嗎?”
“坦白什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剛才問你的,你還愛著那個初夏嗎?”
“我不知道還愛不愛,隻是在她離開的那一瞬間我是安靜的,我是空洞的,我以為這不是愛,因為她把我交給了另外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想辜負她,因為她愛的比任何人都累,我的愛情觀很單一,我隻記得,我下山之後那個坐在我後排座椅上的女人會攔著我的腰告訴全世界她是我張六兩的女人,她為是我張六兩的女人而感到驕傲,就算我騎著的自行車是一輛破舊的三手自行車。我總以為她會笑著哭著對我講,無論誰拋棄我她都不會拋棄我,我以為她哭著鼻子回來告訴我她回來了就會呆在我的身邊,哪怕就那樣安靜的呆在我的身邊,可是她還是走了,走的讓人莫名心疼,莫名的不知所措!你能告訴我,你是她嗎?你能告訴我,你要是我你該怎麽回答你提出的問題嗎?”張六兩不知何時叼上了煙卷,一如頹廢的失敗者,恍如隔世下生衍了一段他窩在心底的最深處的話。
古娜聽到這裏,卻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傷,這種感傷爬上了眼睛,彌漫在心頭,又侵染了眉頭,以一種血染彌漫的方式展開,帶來的那種衝擊就如被一杯灼熱的燒鐵燒到了火紅的心髒的感覺,無法逃脫,無法言喻,壓抑著,彌漫著,淡淡的,深深的,一發不可收拾的侵占了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