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節 一個億的存款
其實女人本身就是萬千花叢中各式各樣的花種,比如妖孽的甘秒倒是很像一種能生衍出毒品的黑色曼陀羅,看起來就很詭異,聞起來一般,但是吃下去卻相當的咯牙。
再者,初夏更像是一朵茉莉花,清香無比,無論是聞還是去欣賞都會讓人欲罷不能。
當然,還有跟其很像的夏小萱,其實夏小萱倒是更像一顆月季花,開花的每個季節都能分出不一樣顏色的花骨朵,但是依舊是紅色係列的代表,嬌豔芬芳。
而張六兩的正牌女友則就是一朵玫瑰花,浪漫溫馨,溫柔典雅,適合做正宮娘娘!
那麽李莎到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了,還沒出淤泥卻已經不然世俗了。
當然,這也隻是拋開李莎背後的真是身份,如果加上她的殺手身份,那她倒是像一朵食人花了。
李莎換好了衣服,心情也好像好了不少,話也明顯的多了,上了車子坐在張六兩身邊還挨得很近,到底還是把張六兩當成了大好人對待。
趙乾坤載著兩人返回了大四方會所,張六兩讓萬若把李莎帶了下去,對於她的身份問題則是交待等睡覺的時候會告訴她。
典雅端莊的萬若已經早早卸去了之前跟張六兩相處時候類似現在作孽的甘秒的作風,一副溫文典雅的做派,把李莎給驚得一愣一愣的,在得知是張六兩的女朋友以後則更加肯定了大好人她六兩哥哥的不平凡。
萬若帶著李莎去安排房間,張六兩把趙乾坤留了下來,一是交待一下明天晚上驅車去東海市的事情,二是要跟其聊聊李莎的情況,趙乾坤不問並不代表張六兩不想讓其知道,對於這個大將軍級別的人,張六兩對其的期待值一直都很高。
倆人端坐下來,趙乾坤這才開口問道:“那個叫李莎的女孩不簡單?”
張六兩不得不誇獎自己的手下,大將軍就是大將軍,果然不一般,張六兩笑著道:“能看出來她不一般了?說說聽聽!”
趙乾坤道:“我隻能是斷定她並非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這麽簡單,你看她見你都不緊張,而且絲毫就是經曆過世麵的人,對於這樣一個年級的女孩來說肯定是不尋常的,她也並非是某個富豪的千金,因為她沒有大小姐脾氣,要我說,我最能篤定的是,她的身份肯定是混過江湖的人,但是她沒有功夫,隻能從別的方麵去猜,應該是在某個領域特別拔尖的人!”
趙乾坤道出了自己的判斷,縝密的嚇人了。
張六兩不得不打賞一個大拇指給趙乾坤,衝其道:“越來越有大將軍的範了,猜的很對,她的確是在某個領域特別擅長!”
張六兩便把李莎的真實身份給趙乾坤一一說了,趙乾坤安靜的聽完以後,也是跟之前張六兩聽完李莎的自述一樣震驚。
他道:“你這是引來了一個大麻煩也引來了一個人才,風險肯定是有的,咱們遇到過的敵人還沒有殺手組織的人,這一下倒是直接顛覆了我們的傳統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嘍!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李莎是個人才,我不想丟下她,也許我們將來涉足於某個領域,包括北上對陣那個巨梟的時候也許會用上她!”
“用不用我在仔細去查查她,萬一她有問題呢?”
“我是什麽人你自然清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錯就錯到地,一旦對,那滿盤皆對!”張六兩平靜道。
“話雖如此,我還是找人查查吧,盡量把風險規避到最小。”趙乾坤道。
“行,自個看著去辦,不過別讓李莎知道,這種事情對她不好,畢竟她還很單純!”
“我懂,不過我還是得說一點,你要不要這麽拚?”趙乾坤也是出於關心道。
“怎麽講?我不是一直都很拚麽?”
“我是說學車的事情,你這晚上好不容易能攢點時間,這又被你安置出去了,你難道就不想著休息與一下?這周末還要去東海市處理那邊的事情,白天還得上學,我真懷疑你是鐵打的!”趙乾坤道。
張六兩還真就如趙乾坤所說的,如果說大一的時候張六兩強硬的給自己定的任務挺多,那麽進入大二這個學期,張六兩儼然就是在拚命。
學車,上學,輾轉東海市跟南都市之間,還要掌舵大陸集團的走向,把關一些大局,這也就僅僅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要做的事情,多,繁重,卻是如張六兩自己打趣自己的一樣,有計劃,有條理,忙忙碌碌,卻又樂此不彼!
張六兩笑著道:“忙點好,我喜歡忙碌,因為隻有忙碌著我才知道自己欠缺什麽,才知道自己有很多的潛力要去挖!”
趙乾坤隻好無奈道:“再忙還是要顧及身體,多餘的話我不多說,我找人查李莎的事情去,你該跟小萬坦白去了,這收留一個妹子,還是長得挺漂亮的一個妹子,小萬心裏肯定有疙瘩!”
張六兩笑著道:“沒那麽多事,忙你的去吧!”
趙乾坤下去忙活,張六兩回到了辦公室,沒著急去自己房間,因為答應宋新德的要把商業杯的創業計劃書發給他,這忙活了一個下午這才有時間去發送一個郵件,還真就如趙乾坤所言,忙死了的節奏了!
張六兩把郵件照著宋新德手寫的那張名片上地址發給了宋新德,而後關了電腦準備泡杯清茶安靜的想想事情。
萬若卻推門走了進來,看臉色好像還挺好,沒有如趙乾坤言語的心裏會有疙瘩的感覺。
張六兩陪萬若在沙發上坐下,還沒等萬若開口,張六兩就主動坦白道:“媳婦,我坦白!”
萬若微笑道:“坦白什麽?我沒說什麽啊?”
張六兩笑嘻嘻的道:“這收留妹子自然得坦白!”
張六兩便把李莎的真實身份給萬若說了一下,萬若聽完之後並未太多的震驚,反而相當淡定道:“剛才我跟李莎聊了聊,跟你說的出入不大,幾乎是完全一樣,她這孩子其實是命苦的,她跟我說的除了你說的這些,還有她的身世!”
張六兩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訴我,我就當不知道!”
萬若納悶問道:“為什麽?”
“因為每個人鮮為人知的故事背後也許便是滿腹瘡痍,那些良人的過去不都是不良人的故事麽?”張六兩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