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節 白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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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商會的郭家豪聽完這個消息,直接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衝身邊的幾位大佬喊道:“我就說嘛!還是咱們選擇對了,看吧,僅僅是第一戰,張六兩就將這小辣椒給玩的死死的,咱們必須加快跟大陸集團的合作,新能源建設的項目我明天就去找張六兩要,咱們的綠燈開的太好了!”
幾個大佬相視一笑,集體說道:“咱們浙江商會做了一次最明智的選擇!”
這是港灣區浙江商會的聲音,而萬花筒集團的劉得華也沒閑著。
他的反應更加強烈,他簡直就像是聽到了一個不朽的傳奇故事,隻是第一天時間,也就是踏入東海市的第一次作戰,張六兩就將齊曉天的場子給挑了,還玩了一出局中局,劉萬東歸順張六兩,張六兩徹底把齊曉天玩弄了?
這到底是一隻什麽樣的鬼?這還是人嗎?
劉得華陷入莫名的恐慌和糾結中,他恐慌的是張六兩下一個矛頭會不會對準自己,他糾結的是自己在跟張六兩見麵的時候反駁了他。
劉得華進退兩難,完全傻在了那裏。
這隻是萬花筒集團和港灣區浙江商會的聲音,而玄武區這個地頭上,也並不見得沒有聲音。
白家作為玄武區最大一個財團,白樹人是白家的掌舵人。
白樹人,白手起家。作為玄武區最大的一個財團,擁有三家分公司,以超市打頭,黃金店其二,順帶旅遊碼頭的搭配。
白樹人在玄武區算是整個區域裏實力居首位的人,他今年四十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頭腦不簡單,手段不簡單的他肯定是聽到了張六兩在下河區做出的這個事情。
白樹人今年三十八歲,打拚了十八年混到現在的成績,實屬驚人。
誰都不可能想到如今叱吒商場白樹人早些年混跡的時候是高考兩次落榜在一小煤窯裏覓得第一桶金從而開啟了發家之路。
十八年很漫長,可是卻是一段不堪的回首歲月,那些日子裏白樹人是苦的,可是他如今是甜的。
晚上八點,東海市萬家燈火,坐落在海岸線孫家灘路的一處大別墅裏,白樹人聽完自己的貼身司機趙川的匯報以後,則眯起了眼睛。
三十八歲的白樹人因為早些年吃了不少苦,一張飽經風霜的臉頰映滿了不堪的過去,卻也彰顯著他的不平凡。
他沉思了半晌,終於開口對趙川道:“找時間跟張六兩見個麵,時間你跟他定一下,定完告訴我!”
趙川能做到如今這個地位,靠的不僅僅是他的武力值和腦力值,他能做到差不多是白家大總管的職位上,靠的是他跟白樹人打拚時候的同進同退。
三十五歲的趙川,一臉的剛毅,跟隨白樹人征戰多年,早已經深知自己主子的喜好,這些年輝煌的過去歲月裏,他跪過,累過,差點死過,可是依然堅挺的走了過來,所以他深知,大老板召見張六兩那是看中了這小子,是看中了他的手段,看中了他的大陸集團,也算是拋橄欖枝的一個呈現了。
趙川規矩道:“白哥,我知道了,即刻去辦,還有其他要交待的嗎?”
“帶點禮物去,別讓人家說白家人的不是,去辦吧!”白樹人叮囑道。
“好嘞白哥!”
稱呼白樹人為白哥,這是趙川特有的稱呼,而外人則必須尊稱白樹人一聲白爺。
趙川走後,白樹人起身自己泡了一杯碧螺春,是孫家灘路盡頭的一家叫老劉的老頭炒的茶葉,極其的香,跟市麵上的碧螺春是不一樣的味道,也是老劉這個老頭苦心研究了多年自己總結出來的炒製方法。
說起老劉頭,白樹人是最有發言權的。
當輝煌頂峰的白樹人來到這個其實不僅是孫家灘路下的別墅,還得稱呼這個村子叫孫家灘村的村子上的時候,老劉頭就在這紮根多年了。
孫家灘村麵積不大,村民也不多,三百戶人家。因為背靠海邊,靠海吃海的道理,村裏人打漁為生,每家都有個把隻船隻,打漁織網,養魚養蟹,日子過得甚好,村子裏幾乎每天都會飄著一股臭魚臭蝦的腥味。
可是村裏人已經習慣了很多年,對於這種味道卻懷念著,向往著,因為這就是他們的生活。
老劉頭不僅會炒茶,還會打漁,更會養魚,是村裏的能人。
而白樹人也喜歡跟其來往,每每總能從他那裏順上幾條好魚,再或者自己帶上一瓶好酒去他那裏吃上一頓,喝上幾杯小酒,酒後喝著他特製的茶葉。
泡上茶水,約莫幾分鍾,白樹人卻懶得喝這杯茶水。
他從酒架子上取下一瓶三十年的茅台,而後背手,自個溜達出了別墅,奔著村子東頭的老劉頭家裏走去。
夏季的天,晚上的時間,靠著海邊很近的孫家灘涼爽愜意。
這裏的大道都是白樹人投資修的,甚至於他還在東邊的海岸上修建了碼頭,這裏姓白,哪怕村裏人叫孫家灘,哪怕白樹人隻姓白,老劉頭姓劉,可是絲毫不耽誤他跟老劉頭交往,絲毫不耽誤全村人對白樹人豎然起敬。
走了十分鍾,來到老劉頭的家裏。
老劉頭正看著一檔國產的電視劇,看到白樹人進屋,沒好氣的道:“看完這集電視劇我就該睡了,你一來我又得陪你很晚!”
也就隻有老劉頭敢這樣數落白樹人,擱旁人還真沒這個勇氣。
白樹人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道:“帶酒了,三十年的茅台,來幾口?”
老劉頭眼睛放光道:“冰箱裏有螃蟹,還有半條魚,來幾口!”
倆人相視一笑,好酒自然得分享。
白樹人去冰箱裏取螃蟹和魚,老劉頭收拾桌子。
擺好桌子,擺好下酒菜,兩人端坐下來。
各自抿了一小口,感受著茅台的醇香,老劉頭開口道:“今個是啥意思?有心事?”
白樹人笑著道:“還是老劉懂我,這不是東海市來了個後生嘛!一天的時間就唱了一出好戲,我擱玄武區就聽說了,早期就聽過這小子的故事,如今在這個地頭上再次聽說,才覺得自個是不是蝸居在這太久了,該出去放放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