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節 被人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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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六兩來回穿梭於公司與學校之間,也是愈發的忙碌起來。
這些當然是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還是存在的。
段藍天的搜捕工作一點進展都沒有,這犢子在那天被張六兩在老百貨大樓撞見逃跑以後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更甚者,邊之偉的消息也丁點沒有。
方文努力了一個月,按照張六兩最初段藍天和邊之偉要與邱天匯合的猜想,派人二十四小時死守邱天的動向,然而,收效甚微,除了查到邱天這犢子養了兩隻金絲雀以外,再無其他有用的信息。
方文把最近的一些進展跟張六兩這邊通完氣以後,張六兩聽完以後也是眉頭緊皺。
這是一個不好的消息,段藍天跟邊之偉一天找不到,那就預示著更大的危險存在。
張六兩也想不出比較快速搜捕到段藍天的辦法,隻能是秉承著一直堅持的信念,該來的始終會來,來告慰自己和方文了。
然而,方文和張六兩沒有辦法,並不代表邊之偉和段藍天就沒有動向了,更甚至於,邱天經過這麽久的囤積怎麽可能沒有大動作。
南都市又好像回到了風雲突變的時期,一切的一切卻沒有因為邊之敬的下台而變得太平。
和才俊組成的接替邊之敬的第二梯隊雖然沒有延續邊之敬市委書記的頭銜,卻還是覓得了一個不錯的市委副書記的職位,完成原始團隊的重組和新人的招募以後,他們會跟段藍天和邊之偉,再加上邱天匯合,掀起一場逆襲何學明和張六兩的大戲嗎?
一切的一切在五月初都將揭開戰幕。
五一勞動節在四月底悄然過去以後便接踵而至,張六兩給大陸集團子公司的人放了三天假期,礙於各個子公司的正常運轉,不過是調休,也就是在五一法定節假日的基礎上延長了四天,以一個周的時間完成各部門的輪休狀態。
南都經濟學院自然也是放了假,張六兩緊繃著的弦也算是稍稍放鬆了一下。
在四月末尾的時候,張六兩將手頭上的那兩萬條關於惠民大廈營銷的建議提前完成了篩選的計劃。
心裏有了底的他對市民的一些建議也是記在了心裏,並且讓貼身秘書高萌萌給整理打印了出來掛在了讓其置辦的大白板上。
張六兩縱使記憶在出眾,也隻是能記住幾十條,還是需要懸掛張貼出來這種方法來給自己提醒。
轉眼而至的惠民大廈營銷方案的最終版本的製定將要提到日程上來,張六兩為了不激進,在五一期間也沒主動去碰觸。
大陸集團在天都市的新能源建設在河孝弟的主抓下已經步入正軌,收到的效益堪比驚人。
天都市的電力得到了充分的補給,水力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
三線城市天都市向二線城市靠攏,K省省委領導密切關注,親自到了天都市跟廖正楷進行溝通,一定要把這項惠及於民的項目堅持下去。
廖正楷沒有貪功,而是著重提到了大陸集團主做這個項目的事實。
K省的領導對張六兩這個大名早就如雷貫耳了,如今也是感歎這位年僅二十歲的青年前途不可限量了。
為此,K省的領導親自授予了張六兩全國傑出青年的美稱,並派了專人到南都市授予張六兩這塊大獎牌。
張六兩對此隻是淡然一笑,並未覺得這是多麽大的殊榮,隻是讓高萌萌把這塊獎牌懸掛在了一處不起眼的位置,低調的他讓高萌萌都有一種恍然如世的感覺。
自己的大老板難道不食人間煙花,對榮譽不垂涎,對殊榮隻是淡然一笑,波瀾不驚?
張六兩也沒過多的解釋,親自招待了省裏派來的領導,並帶他們參觀了南都市的大陸集團。
省裏的領導呆了兩天,高興而歸,張六兩送走這些領導之後也是被初夏好一頓訓斥。
初夏說張六兩過多的隱藏自己,人家省裏的領導意思很明了,就是要你張六兩去省裏那邊給個職位去上班。
可是張六兩則打著馬虎眼裝著聽不見,這明擺著就是不買省裏領導的麵子。
這要是擱那些小心眼心氣高的領導,不被人家嫉恨才怪呢!
初夏也是一直擔心張六兩樹敵太多,擔心他的安危。
張六兩也隻能安心聽著初夏的勸告,事情已經做了,再挽回也晚了。
初夏對此也是跟張六兩生了好幾天的氣,不過不影響兩人的關係。
五月四號的這天,青年節的時間裏,張六兩跟正常一樣,騎著車子趕赴學員上課,學院放了三天假,今個已經是開學的時間了。
暑假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放假前肯定還有一場考試,張六兩還得應付考試。
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張六兩跟王大旭和耿加強加上土豪劉坐在一起聽課的時間裏,老是覺得自個的眼皮直跳。
被三個牲口唏噓的鄙視他昨晚沒幹好事,跟哪位大姑娘滾了床單才導致心神不穩,當然還說了什麽眼皮跳跳財跳災的話。
因為張六兩不是左眼跳,也不是右眼跳,這仨犢子隻能說他既有財也有災了。
晚飯跟三位舍友吃完飯以後,張六兩打算去圖書館完成既定閱讀量再返回娛樂會所,不過卻隻是在圖書館呆了一個小時就收到了左二牛的一個不好的電話。
張六兩甚至於接電話的手都在顫抖。
左二牛在電話裏語氣很快很著急,他道:“大師兄,忘川哥出事了!”
就這麽一句話,讓張六兩直接聯想到了上課時候眼皮跳的事情。
難不成,冥冥之中就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人要出事。
張六兩拿電話的手都在顫抖,他不想在經曆如劉洋死去一樣的消息,即可間握住顫抖的單手,著急道:“忘川人在哪?誰幹的?”
“在醫院,身上被捅了八刀,是好心人送去的醫院,生死不明!我們剛得到消息,乾坤他們已經趕去醫院了!”
張六兩登時就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左二牛在電話裏等了許久都沒收到大師兄的回應,卻是聽到一聲聲哐當的聲音,他與感不妙,趕緊急切的喊著:“大師兄你說話啊,快點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