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節 她也跟著來了
出租車的後排位置坐著一個張六兩做夢也想不到的女人。
隻是這一刻,這個女人卻是苦笑了一下,可是,苦笑還是沒有壓不住她天生的酒窩。
她苦笑道:“你最終還是選擇了她,不錯,跟我想的一樣,我以為我放棄所有來找你會看到一個一直喜歡我的你,沒曾想,我錯了!”
出租車的司機是個中年人,早就對這種劇情很沒可談性話題的他將嘴裏的最後一口煙抽完,撇出窗外後他對後排的女人說道:“我覺得我該送你去機場了,你是上前痛打小三還是按照我說的去機場?”
擁有天生酒窩,驚世容顏的女人除了張六兩的初戀能詮釋還能有誰?
初夏就這樣意外出現在南都市,卻也是意外的看到了曹幽夢跟張六兩擁抱的那一幕,更看到了張六兩給曹幽夢擦拭眼淚那溫情的一幕。
正如初夏自己所說的,她錯了,她錯的是在跟成邦就要舉行婚禮的那一刻放棄了所有從上海趕到南都市打算回到張六兩身邊,然而她卻看到了她不該看到的。
初夏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歎了一口氣說道:“去前麵的鎮上,先不去機場了!”
出租車司機並未多說什麽,朝鎮上開出車子。
張六兩自然是不知道初夏這個時候放棄了所有要跟自己再續前緣,而且他跟曹幽夢也就是處於朋友關係的多日不見以一個擁抱歡迎她的回來。
走進校門的曹幽夢跟張六兩並排前行,張六兩做起了導遊介紹著學校內部的光景。
倆人很快到了學校的食堂,張六兩讓曹幽找個位置坐下,他跑去給曹幽夢打了飯。
端坐下來之後,曹幽夢貌似是真餓了,也或許是在張六兩麵前她才覺得自己是放得開,埋頭吃了起來。
張六兩笑著看著曹幽夢吃飯,卻也發現這是一種別樣的美。
曹幽夢跟萬若不同,她的美屬於那種靜止的美,一直就很溫雅的她也是溫柔起來能滴出水,對於吃飯這種活,曹幽夢縱使餓了也能詮釋出來一種別樣的進食風格。
咽飯很慢,夾菜輕手輕腳,不是大口,不是小口,不溫不火循序漸進。
這種女人要是不保養的如水如豆腐,那真的就沒有人適合滴出水這個詞語了。
一頓飯,張六兩吃了十分鍾,曹幽夢吃了二十分鍾,可見其細嚼慢咽的節奏是多麽的溫柔典雅了。
飯罷,張六兩收拾了餐盤對曹幽夢說道:“一會去學術交流中心那邊給你要個房間,在這好好休息一下。”
曹幽夢點頭道:“我聽你的!”
“要是真聽我的,就替我去幹一件一直在做的事情!”
“什麽事情?”曹幽夢眨著眸子問道。
張六兩便把之前在天都科技大學傅強那個教育事業的大計劃跟曹幽夢詳細說了一通。
曹幽夢聽完之後非常高興,趕緊追問道:“什麽時候啟動那個項目?六兩,你可知道我在外麵支教這段日子是親眼目睹了那些渴望知識的孩子們的眼睛,我心疼他們,他們不是沒有機會,可是貧窮卻阻礙了他們的發展,如果傅校長能堅持把這個項目做下去我一定跟其好好配合。”
張六兩能猜到曹幽夢對這個事情的迫切,因為當初跟傅強敲定這個事情的時候就想到了曹幽夢這個人,而當初還許下要傅強去代自己找到曹幽夢的事情,如今看來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有些人該回來的時候卻是正中下懷的時候。
張六兩心情也很好,說道:“這個事情是傅強單方麵給我提的,我當時沒做什麽考慮就答應了,而且還要他幫我找到你之後不要告訴你這件事是以我的名義展開的,現在看來我是多餘的了,你已經知道了!”
“那你為何不去找我?”曹幽夢有些嗔怪的意思了。
“我要是能找還讓你自己走掉嗎?”張六兩反問道。
“可是你當初也沒有挽留我!”
“你這麽倔強的女人會聽我的?”
曹幽夢聽到這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還是不夠堅強,還是沒有忍住對你的想念自己回來了,小若那邊要是知道我現在又跟你綁在一起她會怨我的!”
“她不會的,因為她跟我一樣想念你,明個我讓二牛開車送你回天都市,以後你就跟著傅強做這個教育事業的項目,你倆這對好閨蜜也能呆在一起了!”
曹幽夢滿懷欣喜的嗯了一聲,覺得此刻的自己算是幸福死了。
張六兩帶著曹幽夢離開學校食堂去了學術交流中心那邊給其安排了房間,幫其拿著行李進了房間,曹幽夢卻是害羞的低下頭小聲說道:“六兩,你陪我呆一會吧,咱倆聊聊天!”
張六兩沒有其他想法,隨即說道:“行,陪你聊會就是,晚上我沒特別重要的事情,頂多去圖書館把周末的商業街和娛樂會所開業的事情鼓搗一下!”
“新的娛樂會所?還有商業街?”曹幽夢問道。
“是的,學院對麵這塊地頭是個商機,老早就惦記了,如今一切都已經談好是該啟動的時候了!”張六兩解釋道。
“我聽二牛說韓忘川他們都調用過來了?”
“人手有限,我頂多也就這幾個大將可以用,他們該有他們的用武之地,不聊我了,說說你在外麵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張六兩笑著道。
曹幽夢點頭道:“支教的生活一直很苦,跟我想象我完全不一樣,那地方的氣候很幹燥,每天給孩子們上課,陪他們玩耍,我覺得他們需要我,而且很需要我,渴望知識的眼睛很讓人心疼,是那種憋久了沒見過世麵對一切都好奇的眼神,而且他們都很聰明,很善良,村裏人對我也很好,覺得我就是賜給他們的福音,我在那裏找到了滿足感,可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卻控製不住自己去想你,我也曾想過給你打電話,可是我卻不知道打通電話跟你說什麽,索性就一直讓自己堅強的隱忍著這種衝動,直到前幾天我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打算回來了,而這個時候當地政府好像也已經開始啟動關於支教貧困山區的計劃,接替我的老師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老師,而我這種業餘的選手就隻好回來了。走的時候全村的人都出來送我,我那時候流著淚離開的,卻還是覺得自個這一行看到了我想看到的,做了我願意做的事情,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