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節 不堪的過去和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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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也沒在酒上挑選,左二牛也很中意二鍋頭,雖然他在地下的大哥和三弟中意金六福,但是對白酒不挑的他就跟自己大師兄開始喝這高度的白酒二鍋頭。
爺們喝酒在杯子上從不喜歡用小翁而是喜歡這二兩半一個的杯子,一斤二鍋頭剛好一人兩杯。
張六兩喝酒的目的也是出於對這個憨厚的二師弟的關心,他通過今天的事情知道,哪怕是擁有兩米身高好幾百斤身軀巨型身板的左二牛也都有一個不願意回憶的過去,那些痛那些往事如果被某句話某個事情給打開這缺口,這思緒這痛處就如找到了缺口的血流一樣,在這血管中積蓄了這麽久完全是撒開歡的往外奔出。
無意的一句謾罵,大體就是隨意的一句,就讓左二牛把心中那個不願揭開的傷疤一點點的顯現出鑽心的痛。
張六兩沒理由不去給自己的二師弟聊聊,順帶發揚一下大師兄該有的樣子,給左二牛一些心裏上的安慰,畢竟就算是神仙也是喜歡身邊有一些玩伴有一些知己的。
酒至中旬,二兩酒剛好完事,左二牛啃著一個雞腿滿嘴流油的道:“大師兄,俺其實今天不該哭的,挺丟人的,長這麽大第一次哭的這麽酣暢淋漓,俺都有點不好意思,你別笑話俺昂!”
張六兩擺手道:“不笑話你,雖然我流淚的次數跟你差不多,但是我覺得這是對的,爺們嘛,男人嘛,流血不流淚。”
“你等俺把這個雞腿啃完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從小到大就沒遇到能拿俺當親人的兄弟,大師兄俺覺得你是一個肯把後背交給俺的人!”
張六兩愕然,但隨即明了,點頭鄭重道:“你也會把後背交給我的,正如我相信你跟你相信我一樣,衝這句話,咱倆把這杯子幹了,再開一瓶,不醉不歸!”
左二牛哈哈大笑道:“好嘞大師兄,就喜歡這種爽快的感覺!”
倆人舉杯相碰,隨即各自仰脖子,二兩半的高度二鍋頭一口悶下,這辣勁簡直無法想象。
沁鼻的那種帶點自來水消毒水的味道猶如一隻尋到缺口的泥鰍,可勁的鑽入了喉嚨,然後一路進發直接鑽至胃裏,而後形成一股辣爽的無名火,可勁折騰著全身的筋脈。
張六兩和左二牛同時道了一聲:“真他媽的爽!”
左二牛從桌子底下又摟出來一瓶二鍋頭,給大師兄和自己滿上,而後吃了幾口菜緩了緩對張六兩道:“大師兄,你別嫌棄俺囉嗦,俺就想跟你聊聊天。”
張六兩咽著菜搖頭道:“要是嫌棄你囉嗦我就從屋裏踹出你去!”
左二牛嘿嘿一笑道:“大師兄才不舍得踹俺!”
“這就對了,講講吧,一直壓抑著對身體不好,說出來起碼痛快!”
左二牛點頭,開始緩緩道來。
俺娘死的早,留下弟兄三個,左樂最小,大哥在娘去世的第二年也走了,留下我跟左樂,那一年我記憶猶新。大冬天,鵝毛大雪下的比哪一年都猛烈,我帶著小樂去投奔一個表舅,家裏實在是窮,大哥的安葬費都是村裏人集資給的。我牽著小樂到了那個表舅家,八竿子才能打著的親戚可想而知,表舅媽那個女人還特別嫌棄我跟小樂能吃,飯桌上我隻吃了兩個饅頭就沒敢再吃,小樂這孩子不懂事,愣是可勁吃,到最後表舅媽就不樂意了,挖苦的話難聽到極致,我攥緊拳頭一句話沒說,帶著小樂就離開了表舅家。
那一晚我和小樂睡在了一個西北風肆虐的橋洞下,那以後我把那橋洞收拾了一下,然後每天去外麵找活,必須要找那種當天結賬的,幹活的工頭看我身板結實有力氣就可勁給我安排,好在我都完成了,每晚捧著當天結的賬給小樂買吃的。
直到有一天李元秋找到了我,說是肯賞我一口飯吃,小樂那時候雖然不清楚我要做什麽,但是後來卻是間接的聽李元秋身邊的人說了我在替李元秋賣命,大體都是不法的越貨勾當。
小樂跟我爭吵,被我打了一巴掌,一睹氣自己跑了。
我去找,四處找,可惜的是沒找到,拖李元秋找,他讓我替他搞定一個人就幫我找,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隻是那一次我遇到的那個對手卻是可怕的很,當時胳膊被其擰斷了,我咬牙用頭把那人撞盜,而後趁其跌倒用磚頭把他拍嗝屁了。那一次我自個捂著斷了的胳膊看到了李元秋帶來的小樂,他看了我一眼,卻自打這一次再也沒有喊過我一聲哥。
那個時候我沒想別的,既然李元秋肯賞我一碗飯吃,我就端著,起碼能給死去的大哥和母親燒上幾塊錢花,能給他們買幾瓶好酒喝。
小樂雖然找到了,但是卻不跟我住在一起,他有自己的地方,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做,我很知足,起碼我和他在同一個城市。小樂這孩子比我還倔強,自己要強的可怕,不管遇到什麽麻煩從來不找我。
斷了胳膊以後李元秋在沒找過我做事,錢自然就不夠花了,但是我很節省,每天也不亂花,沒有事情做我就自己找事情。
可是麻煩還是來了,我壓根不知道被我用磚頭拍嗝屁的那人是個很厲害的人,他的小弟很多,查到了是我幹的,派出來很多人追我。
我就四處躲著,但是他們依舊能找到我,沒辦法,我隻有打,打一次逃一次,打一次換一個地方,李元秋也不幫我,每次遇到一群人的時候,小樂也不知道是從哪得到的消息,騎著個摩托車就能趕到地方,那時候我覺得小樂心裏其實還是有我的,不然他幹嘛那麽拚命的救我,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
終於有一天我的胳膊治好了,可是小樂卻出事了。
他被追殺我的那些人綁架了,指明要我去領人。
我一個人去了,麵對一屋子的人,挨了兩刀,最後背著小樂出了屋子,那一次以後小樂開口跟我說話,那一次我背著小樂跪在娘和大哥的墳頭發誓,以後要混出來個天,不能在這麽窩屈的被人看不起了。
後來我找到了李元秋要求他給我事情做,他當時很開心,指著我的胳膊說:“接好了就好好幹活,以後每月給你錢安心等我的消息,指定不會讓你再吃不上飯!”
我就這安心等著李元秋給我差事,每月能收到一筆錢,不多但是足夠能養活自己,我也不花,給小樂存了一張卡將來給他娶媳婦用,因為我一直記得娘的夙願就是看著小樂娶媳婦生個大胖小子,而大哥臨走的時候也是把小樂托付給了我。
在以後直到那次被李元秋揪出來去了北涼山綁架八斤師父,我帶著小樂去了,而那一次我卻是遇到了乾坤,他在後山堵到了我,小樂在前山遇到了侍郎叔,我壓根就覺得自己麵前這個人是一麵無法逾越的牆,但是我不能怕不能輸,哪怕我已經被後山的這些機關搞得狼狽不堪。
可惜的是那次我折了,乾坤也沒討到便宜,但是他還是撐到了最後,而我最後一次睜開眼睛是看到滿身鮮血的小樂被侍郎叔扛著進了柴房,他對八斤師父說,罪不至死,咱倆救救試試!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因為這是我的命,我知道到最後我手上宰的人要來索我的命,小樂這孩子苦啊,被我拉出來上北涼山,沒曾想卻是誤入了歧途,他本該有個光明正大的職業,娶一房妻子,生個健康的孩子,可是我害了他。
醒來後,侍郎叔和八斤師父都在那惋惜,說是小樂沒有救醒,而沒有救醒的原因是小樂自己爬起來撞在牆上的,他留下的話讓我心裏那份愧疚更深了。
八斤師父轉達了小樂的話。小樂說,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哥,醒醒吧,離開李元秋,那條道走到最後就是個無底洞,等你醒來記住我的話,小樂這一輩子就隻有二哥你一個親人了,我就讓我的血讓你明白,要走正道。
我聽完之後一股氣沒上來暈了過去,直到八斤師父拍了拍我的胸口,而後扶正我按摩了背部,我才噴出一口血水。
我很驚愕,小樂用這種方式喚醒我這個不爭氣的二哥走上正道。
我更氣我自己,為何要把小樂帶上山。
那時候的我像個遊魂,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完全就是沉浸在小樂的死之中。
八斤師父就每天跟我聊天,也不講大道理,捧著把二胡讓我聽他唱戲。
他唱我就聽,他喝燒酒我也跟著喝。
八斤師父唱了五天,我聽了五天。
卻深深記住了那段唱詞,那段每天八斤師父都用沙啞的腔調喊出來的段詞。
北倉落芒芒,蕭索帶離殤,花花唱段腸,卻話北風道西涼。
酒兒裂肝,心兒寸殤,我卻守著一畝巴掌空囤涼。
昭傷亂舞道南門,斷辟崖鸞攢施琅,道它個狗日無殤狼,卻不知一路上崖沒心腸。
風肆無忌,雪灑滿顱,卻是個酒來入胃欒。
那道它個秋來說它個冬,人呢一生三萬五千場,一場夢來一場醒,話悲涼,棄離殤,總有個春守望!
君啊,再來一杯燒心酒,吐它個三萬三千場。
君啊,還剩二千場。
君啊,還剩二千場。
再來一杯否?
八斤師父每日就是唱著這一曲,忽猛忽裂,忽柔忽強,直到我望著八斤師父遞來的那滿滿一瓶燒酒,而後我一手奪過,猛烈的灌入以後,望著廟外那落下的太陽衝八斤師父跪了下去。
我說:師父,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下山!
八斤師父慢慢收起來二胡,單手就托起了我,而後笑嗬嗬的道:“去找你大師兄,陪著他看著他,把你對你弟弟小樂的罪過寄托在他身上,古有唐僧經曆九九八十一難取得真經的故事,今有我黃八斤給我大徒弟收回一個浪子回頭的好兒郎,下山吧!”
於是我就帶著八斤師父的願望下了山找到了你,來南都市之前我去我娘和大哥的墳前上了一回墳,幹坐了一夜,說了一肚子對小樂的愧疚話,我沒有好好照顧小樂,沒有替他找一房好媳婦,沒有跟他好好喝幾場酒。
“大師兄,你說人是不是都是後知後覺的動物,如果沒有小樂,也許我現在睡在地下都在想我這輩子到底在做什麽? ”左二牛睜著通紅的眼睛問張六兩道。
張六兩聽完左二牛的故事,慢慢的舉起了杯子,而後露出會心的笑容,指了指杯子裏的酒對左二牛的道:“以後大師兄是你的親人,幹了這一杯酒,請記得你左二牛不比任何人差,你是我張六兩的二師弟,你是八斤師父的第二個徒弟,你是你親弟弟左樂的二哥,你還是你自己人生的掌握者!”
左二牛舉起杯子滿杯子飲下,張六兩盤腿上了沙發,抹了一把嘴道:“聽大師兄也給你唱一曲!”
左二牛拍手道:“好!”
“沒有二胡,我就拿這筷子敲著盤子哼唱吧!”張六兩一手拿起一根筷子道。
“唱吧大師兄,沒有二胡也沒關係!”
張六兩清了清嗓子,借著二鍋頭的狠辣之勁,單手落下一根筷子,隨即跟出另一隻手的敲擊,當啷當啷當啷
點滴的音樂進入,卻是沙啞的腔調轉嗓。
“中烈馬,萬古腔。
我道馬來你道腔,敢問進前侍郎要幾何?
卻是殿堂之上坐俊龍。
滿堂凜冽,白發橫生,眉宇連體,中倉頓結,華發一根,伸指宛玉。
跪佛立祖,一普團地,卻是錚錚落地。
總是那一腔滿腹,來年萬頓。
總是那滿宇橫眉,來生再道。
卻還是回望山頭與殿欒,早知道,早知道那日那夜那時那分,卻不知今日今夜今世今生。
大天下何等萬丈,怎能是一杯薄酒就話了心腸。
上好酒,扛寶刀,牽烈馬,擺滿肉。
隨我飲了這杯溫酒,扛下這把大刀,坐上這匹烈馬,啃了這塊生肉。
要不把那大天下爭他個三分天下,我便做著這殿下一團墊腳的蓮盤。
窮一世一生,貼一生一世!
可否?
念否?
甘否?
願否?
卻是二字湧心頭,不否!
三萬天明明是道,隋我去,去斬它個郎朗晴天日!”
張六兩敲擊著盤子,哼唱著這曲內心壓抑多年的曲子。
把左二牛聽得一愣一頓,到最後卻是猛烈的鼓起掌來,直至巴掌拍紅,他才停下。
而後左二牛酒滿上,遞給張六兩道:“大師兄,你跟八斤師父都是神人,我左二牛此生有八斤師父和大師兄你,足矣!”
張六兩滿手接過,滿杯飲下,這杯薄酒加上一曲唱調,卻是讓左二牛內心再也無法平靜。
曲罷,酒吧,一人一斤二鍋頭說不多那是屁話,菜沒吃多少,這肚子自然是空空是也。
倆人悶頭吃菜,卻是已經酒意侵染。待最後,均是晃著身子爬向床周公去了。
這一晚,若是有當事者悄悄打開張六兩敲進左二牛電腦裏那個大四方進駐南都市東城區的方案,會直接舍不得移開半步了。
這個將來被一個不知名的小記者轉載在某經濟論壇上之後,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經濟論壇一夜之間的訪問量增支三千萬點擊量,不被看好的經濟論壇服務器在一夜之間被擠爆,而後這個網站的站長連夜啟程奔赴某地找那個小記者,直到最後才得知是一個剛剛入學的大學生寫出來東西後才鬆了一口氣,他以為當時是被哪個黑客給攻擊了,沒曾想卻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大學生,而那時候張六兩卻拒絕了這個站長開出的高價聘請他作為專欄專家的請求。
而沉睡不知歸路的張六兩自然是對這以後的事情不知道,一夜無話規矩各自睡著的二人第二天醒來後均是相視一笑。
有多久沒有這樣肆無忌憚的喝過酒了,得有不少日子了吧!
洗刷完畢,張六兩要求左二牛把這個方案給紀玉書傳達一下,而後交給楚九天去預估報價,然後擇日全麵啟動大四方娛樂會所在東城區的入駐項目。
左二牛言聽計從,規矩把張六兩送到了學校門口,揮手跟左二牛道別以後,張六兩不得不跑步前進。
因為就在醒來後他就收到了宿舍舍長耿加強的十萬火急的信息,說是今天的一節課是一個新上任的主任的課,必須全線到齊,不然期末考的時候老師考核這一塊給記零蛋。
張六兩發揮了在北涼山上短跑的爆發模式,搶在那個頑固的主任進大合堂教室的前五分鍾進了教室。
耿加強和王大旭加上土豪劉已經幫張六兩占好了座位,朝自己揮手。
張六兩火速趕赴,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坐了下去。
王大旭湊過來腦子道:“你這夜不歸宿是去泡哪家的良人了?”
張六兩白了一眼王大旭道:“她叫段小小,大旭哥哥知道吧!”
“小六兩你骨頭最近是不是需要鬆一下了,敢調戲你大嫂?”王大旭惡狠狠的道。
段小小其實是王大旭一直在苦苦追求的一位詩意美眉,跟王大旭在一個詩歌社,與其說倆人在秘密接觸,倒不如說是以文交友,張六兩甚至都能想象到這對詩意的男女是不是在做那等事情的時候也是文縐縐的可怕了。
類似於,相公,來給娘子寬衣,哎呀,不要碰人家蓓蕾。這等能讓人酸掉大牙的文縐縐話語。
王大旭哼哼完之後就慫恿耿加強道:“回去別忘了開堂審理一下小六兩這家夥,敢褻瀆他嫂子,大膽了!”
耿加強一副當官的氣焰,點頭道:“說的好,最近一段期間,小六兩居然學起了土豪劉的作風,夜不歸宿,是嚴重的無組織無記錄行為,必須趕緊遏製!”
土豪劉不幹了,挑眉道:“你丫說小六兩幹嘛帶上我?”
張六兩哈哈大笑道:“東發哥,咱倆完全可以KO對手,無視就行!”
王大旭和耿加強聽到這,完全沒法了,他倆可是見證過張六兩對付秦開那時候的武藝,那拳腳,刷刷的,牛逼的很!
“奶奶個熊,遇到硬茬了!”王大旭和耿加強恨恨的道。
張六兩和土豪劉見好就收,等待上課期間也沒繼續玩鬧,因為剛才一直在跟舍友聊天卻沒瞅見這站在講台上準備開始講課的頑固主任。
直到四人被幾聲嘀咕打斷才想起來今天上課的主角。
這幾聲嘀咕之處卻是班裏的幾個單身男士,看來上課的主角是個女人沒錯了!
張六兩抬頭,猛然愣住了。
王大旭直接來了一句:“好凶好胸!”
耿加強恨不得把褲襠裏的小鳥舉起來讚同王大旭的話,恨恨的道:“這雙腿也不錯!”
唯有相當淡定,閱女無數的劉東發搖頭道:“非處啊,凶險的很那!”
對這個新上任的主任,還有這新加的一門叫商務英語的課程,張六兩自然對這個站在講台上穿著一條性感到火爆的黑絲女性沒有熟知感。
她一米七以上的身高,礙於這高跟鞋的優勢將其襯托的身材一覽無遺的讓人想犯罪。
白色襯衫儼然要被胸前那陀偉岸的雙峰撐破,在恰恰合適的下身黑色短裙包裹的那片誰都想拍上一巴掌的豐臀,很難不讓人想到矛盾文學獲獎者莫言先生的那本《豐乳肥臀》。
這是來上課的嗎?這他媽是來勾引男生流鼻血的!
女人甜甜一笑,對底下這幫抬著頭隱忍著衝動的漢子道:“同學們好,我叫甘妙,甘心的甘,妙不可言的妙,負責這一學期金融三班的商務英語課程,大家以後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找我,下麵開始上課!”
這句話剛說完,底下一枚衝動的漢子就吆喝起來道:“老師,能拍照不?”
甘妙搖著手指頭道:“不可以的!”
隨即他開始拉開複合黑板開始板書今天的課程內容,待其落下粉筆,莞爾一笑道:“下課後再照,我走的快,照不到是你們的技術不行哦!”
隨著這句話道完,底下的漢子們開始瘋狂了,全數打開書本,規矩坐好隻為等待最後那一刻的鈴聲響起。
不得不說,甘妙的這個行為實際是為其講課做好了鋪墊,完全能把底下的學生們勾起來興趣。
張六兩歎息道:“好一枚有心機的妖孽啊!”
王大旭和耿加強自然是趕緊打開書本規矩聽課,土豪劉沒這聽課的嗜好,估計是昨晚又打了一夜遊戲,趴在桌子上進入夢鄉之前留下了要求王大旭給其放哨的話語。
張六兩的書是耿加強幫自己帶來的,他打開書自個翻閱了一下,對這種偏經濟類的商務英語還不算吃力,於是便自個鼓搗起來關於一個初期偏圍攻理論進駐市場的強化數據庫的東西。
沉浸在其中的張六兩完全無視了彌漫在整個合堂教室空靈的聲音,直至一隻玉手朝自己眼前伸出,他一個激靈的抬起頭,看到一張白皙到能滴出水的臉望著自己。
他不好意思的收起來自己鼓搗的東西,抱歉道:“不好意思甘老師,做東西太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