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節 何來東風
“有你把關我放心!”徐情潮堅定道。
“哪來的信心?就不怕信心爆棚反而失望值大於期待值?”張六兩笑著問道。
“你操刀我放心,大四方就是個例子,誰能在短時間內還清八百萬的借款還能讓大四方穩步前進?也許隻有你這小子能做到了吧?”徐情潮笑著道。
趙乾坤愕然,短時間內還清八百萬借款,大四方的壯舉了不得,自家主子可真是犀利的沒得說了。
倆人說話間,菜陸續上齊了,張六兩做東道:“先吃,邊吃邊聊,乾坤去拿瓶白酒,老徐咱們喝啥?”
徐情潮道:“喝咱本土的白酒就成。”
趙乾坤下去拿酒,張六兩和徐情潮吃著墊胃的菜。
很快折返的趙乾坤將白酒啟開給二人滿上了酒水,自個沒有倒酒,因為他要開車護送自己主子張六兩。
對此徐情操和張六兩也沒相勸,畢竟駕是違法的事情。
一瓶本土白酒在二人推杯盞影之間很快喝掉,菜也吃了大半,從不酗酒傷胃保持良好習慣的徐情潮要了米飯跟張六兩一起喝著魚湯吃飯。
飯吃的很溫馨,幾句話就把將來震驚天都市企業格局的大項目敲定的二人也是很高興。
反罷,三人喝著茶水休息。
徐情潮沒有挽留張六兩跟其繼續閑雲野鶴,下了逐客令道:“知道你忙,我就不留你陪我閑釣了,也不必擔心我酒駕,我司機下午來接我,你該忙忙你的去。”
張六兩也沒矯情,安穩跟徐情潮道別,趙乾坤跟出,驅車離開垂釣山莊。
包廂內,徐情操自個給自個倒著茶水,卻憑空道出一句聲音很大的話:“都聽見了吧。”
這句話道完,隔壁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長相八分卻打扮極其妖孽的女人露麵。
亮眼的不是她驚豔的容貌,卻是她妖孽的血色口紅。
她一米七的身高還蹬著一雙八厘米的細跟高跟鞋,襯托的這身材絕對是引起無數牲口流口水的果辣線條。
翹臀絕對是一手拍上去彈性十足,手感更是上乘。
胸前的那兩坨肉球卻是偉岸的讓人浮想聯翩。
這樣一個妖孽憑空出現倒是隻有徐情潮有這眼福享受了。
妖孽女人端坐之後,吐著紅色的嘴唇對徐情潮道:“徐哥哥,這小子就真值得你跟其合作嗎?你就忍心撇開妹妹不合作?”
妖孽女人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奈何徐情潮並不為之所動,嚴肅道:“河孝弟收起你那賤兮兮的樣子說話,再玩嬌滴滴的聲音滾回你的河西市。”
看來這河孝弟就是這妖孽女人的名字了。
要是張六兩在場,肯定能跟博學多才統攬古文的徐情潮一起道出這孝弟二字的含義,不過也許還是會搞不清所以然的埋下為何要以孝弟這樣的名字命名給一個女人。
《續資治通鑒宋仁宗嘉佑八年》裏提過:“故太宗之室,太宗稱孝弟,真宗稱孝子,大行皇帝稱孝孫。”
其中不難看出這孝弟二字卻是親屬關係的稱呼,當然還有孝順父母,敬愛兄長一說。
這被叫做河孝弟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她跟徐情潮之間是何種關係?從徐情潮的謾罵中不難看出,他對這個妖孽的女人是不待見的。
河孝弟也沒因為徐情潮的謾罵生氣,依舊嬌滴滴的道:“徐哥哥不要這麽凶麽,買賣不成仁義還在不是?再怎麽說咱倆還算得上朋友關係的!”
徐情潮不以為然道:“我跟你的哥河孝全倒是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但是自打他出事之後我跟你就隻能是萍水相逢的關係,天都市不適合你,即使這抱龍河有河西市源頭養育天都市這一傳說,也沒有丁點理由讓你踏進這裏插足我跟張六兩的合作。”
河孝弟咯咯笑了,聲音婉轉動聽,笑罷她伸手夠來一杯茶水,飲下後道:“徐哥哥這是動火了嗎?為了一個後生跟我動火可真不值當,既然徐哥哥沒這意思跟我合作,我再找下家便是,到時候希望徐哥哥還要手下留情,別給妹妹製造難題,這天都市大了去了,妹妹分一杯羹也無妨不是?”
徐情潮沒言語,指著還剩三分之一的茶水道:“喝完這杯茶,滾蛋!”
河孝弟端起茶杯如數飲掉,放下杯子,留下婉轉的咯咯笑容離開。
身後不知何時跟出一個更是很亮瞎人們眼球的光頭,依稀的還能看見其腦門上幾個微黃的香圈,這家夥指定是跟韓武德一個體係的,少林寺的還俗弟子。
妖孽女人河孝弟帶著光頭男人離開,徐情潮滿上一杯茶水,歎氣道:“六兩,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這娘們不知道在哪裏嗅到了風,這李元秋剛落馬,河西市一直被其壓製的河孝全的妹妹就插足進來了。”
光頭男人跑去垂釣山莊的停車場開出一輛陸地巡洋艦,瞪著八厘米細跟高跟鞋的河孝弟一點不費勁的打開車門鑽進這底盤很高的車子,光頭開出車子之際道:“剛才包廂裏出去拿酒的那個男人好像發現了我們,要不要我留下處理一下?”
河孝弟擺手道:“不急不急,徐情潮這大佬對我們插足天都市很不感冒,那個叫張六兩的小子最近火的很,廖正楷給他撐腰,還有警備區的黃圃也在幫他,我們不打著急的牌,慢火燉著,先磨一磨徐情潮的性子,隋長生這儒雅男沒了隋大眼這個爹護著倒是攀得了張六兩這如日中天的主,天都市不出多久該姓張了,這小子虎的很那,回河西市,等東風吹來再說!”
頂著幾顆香圈的光頭男人摸著錚亮的腦門不解道:“東風?何來東風?”
“你懂個屁,K省的那個瘋子嚴雄會讓張六兩這麽囂張的跟其喜歡的女人曖昧?南都市那個地頭佬派出的狙擊手卻被揍得連爹媽都認不出的打了回去,他們會讓張六兩這般囂張?這就是東風,當然還有咱們這股風,三風一刮,任他張六兩在怎麽牛逼也得被刮得找不到北!”
“懂了懂了!”光頭男子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