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愚蠢的劫匪
第290章 愚蠢的劫匪
看到突然出現的兩個黑衣人,陸辭下意識的將蘇如月拉到自己身後,目光灼灼的對上兩個人,冷聲嗬斥道:“你們是何人?想要做什麽?”
隻聽到其中一人冷笑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兩個人,凶巴巴的說道:“你看我們像做什麽的?”
蘇如月被陸辭護在身後,從側麵看了一眼兩個人,皺著眉頭想了起來,她們才剛到明城兩三天,也沒有和誰發生過多大的爭執,尤其是陸辭,他昨天忙著入學報到的考試,今天又在上學,哪裏有空和人發生爭執。
頂多就是她昨天和一個女子發生了拌嘴,但是也不至於被人買凶殺人滅口吧?
“把錢交出來,老子是來打劫的,想活命就把錢交出來,否則老子的刀可不長眼。”可能是看她們一直沒有說話,對麵的人等不及了,突然將腰間的刀抽出來,對著兩個人比劃了起來。
蘇如月一聽是打劫的,倒是沒那麽擔心了,反正不害命就行。
“兩位打劫錯人了,我們家裏可窮了,我男人讀書把家裏的錢都用光了,現在家裏都開不了鍋了,你沒看他連書院都住不起,住書院要給住宿費,就因為我們太窮了,交不起住宿費,他都被趕出來了,我們晚上隻能找個草堆睡一晚上。”蘇如月立馬哭喪著臉開始哭窮。
兩個人被蘇如月這一哭給弄傻眼了,兩個人好像是從那書院出來的。
那書院的書生可一直住書院的,這男人確實像個讀書人,真的窮得交不起住宿費,然後被趕出來了?
“大大大哥,別別別相信她她她她,搜搜搜搜身。”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胖墩開口了,竟然是個結巴。
蘇如月差點被那個結巴給逗笑了,要是他一個人出來打劫,估計把一句話說完,被打劫的人早就呼救了。
“對,你說沒有就沒有,你肯定騙老子的。”被叫大哥的男人突然反應過來,凶巴巴的對著蘇如月吼道。
“你去搜那個小白臉的,我來搜這個娘們兒的。”男人對著小結巴說道。
陸辭看男人要對蘇如月動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冷聲說道:“你敢碰她一下試試。”
男人一聽瞬間就怒了,一把拔出腰間的刀,瞪大眼睛說道:“老子試試就試試,看你敢把老子怎麽樣。”
男人囂張的說完,就向著蘇如月伸出鹹豬手,但是手還沒有碰到蘇如月的衣角,就被陸辭一把抓住了,緊接著就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蘇如月知道陸辭的力氣不小,畢竟背著她走一個小時都不會喘氣的,而且人家還有腹肌和胸肌,明顯力氣是夠的。
“放、放、放手。”被陸辭抓住手腕的男人,疼得都變成結巴了。
但是陸辭不為所動,反而越發的用力了。
男人痛苦的呻-吟起來,眼睛都閉了起來,顯然是被疼得不行了。
“我我我大哥,讓讓讓你、你你放放放手,你快快快點……”
“傻逼,你和他廢什麽話,快點拿刀砍他啊。”男人瞪著小結巴,氣得半死,氣呼呼的說道。
“哦哦哦,好、好好好的。”小結巴這才抽出腰間的刀,但是動作生疏,差點把自己砍倒。
陸辭眼疾手快,一腳踢到那小結巴肚子上,直接將他踢翻在地。小結巴仰躺在地上,痛苦的掙紮想要爬起來,但是體型太壯,掙紮了半天也沒有起來。
蘇如月看著輕易就被陸辭製服的兩個人,這兩人確定是劫匪嗎?
這也太不專業了吧?
“大俠饒命啊,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今天是第一次出來搶劫。”一開始被陸辭抓住手腕的男人突然跪地求饒。
陸辭皺眉看了一眼剛翻過身的小結巴,還有跪在地上求饒的男人,還真沒見過這麽蠢的劫匪。
“你們說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嗎?”陸辭看著男人問道。
“真的是第一次,我們是外地人,夏季下來兩場暴雨,我們家被衝毀了,糧食也都被衝走了,我們沒飯吃就一路逃亡到了明城。一路乞討,實在沒辦法了,才想出這一招,我們真的是第一次啊。大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男人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陸辭看天色很晚了,這裏到衙門還要走很遠的路,大晚上衙門都關了。關鍵是這兩個劫匪,確實看著很蠢,又沒什麽經驗。
陸辭一把將男人的麵巾扯下來,然後看著他的臉說道:“我記住你長什麽樣子了,你要是再敢搶劫,我記憶力非常好,我可以畫出你的畫像,馬上報官抓你。”
“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趕緊用另一隻手捂自己的臉。
“滾。”陸辭一把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兩個人立馬屁滾尿流的跑了,再也不敢多待一下。
看著兩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蘇如月噗嗤一聲笑了。
“娘子,沒有被嚇到吧?”陸辭看著蘇如月擔憂的問道。
“怎麽會,真沒見過這麽蠢的劫匪。走吧,我們也回家了。”蘇如月笑著說道。
“好,回家。”陸辭點點頭,他也覺得那兩個劫匪太蠢了,沒嚇到他媳婦兒就好。
兩個人回到別院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蘇如月掏出鑰匙打開院子大門,進門後將門閂拴上。
然後帶著陸辭進入了房間裏,將房間裏的蠟燭點燃,漆黑的房間頓時亮了起來。
陸辭看到房間裏的擺設微微愣了一下,又仔細將屋子裏裏外外看了一遍,房間很大,家具很新,裝飾不凡,想必房租必然不便宜。
“娘子,你是怎麽找到這個房子的?”他好奇的問道。
“喜歡嗎?”蘇如月問道。
“還不錯。”陸辭點點頭。
“你還記得段老板吧,我不是和他有合作,這是他的別院,我又給了他一個新飲品的方子,他就把這裏給我們住了。正好離你上學的書院也近,今後你上學就方便了。”蘇如月沒說用口紅換的,主要是不知道怎麽和陸辭解釋口紅的事情,所以隻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陸辭輕輕的點了點頭,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辛苦娘子了,為夫什麽忙都沒有幫上,內心很是惶恐不安。晚上為夫想伺候娘子,來抵消內心的惶恐。娘子,可以嗎?”陸辭從後麵摟住蘇如月的腰,在她耳邊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