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輕鬆破敵
錢正滿心以為這一次會將沈君斬殺在當場。
然而就在下一秒,錢正瞠目結舌。
射向沈君身體的4把飛刀分別都被沈君抓在了手中,全然不顧那飛刀上麵沾滿了劇毒。
沈君抓住了4把飛刀,就好像雜耍一般,將飛刀在空中拋來拋去,隨手抓住一把飛刀,與錢正的彎刀進行較量。
黑暗中錢正的同伴看到這裏光景,吃驚之餘,又射出了數把飛刀,飛刀的角度和速度更加的刁鑽。
然而沒有回頭的沈君就仿佛腦後長了眼睛,用兩把飛刀甩出去,破了飛來的五把飛刀。
“算了,不和你們玩兒了。你們倆應該是已經黔驢技窮了。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對付我?”
沈君恥笑著對方向前踏出了一步,就已經轉到了錢正的身後,手中的去毒飛刀當成匕首,架在了錢正的後脖頸。
“女同伴手中的飛刀上的毒性如何?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小心蹭破了皮,毒性鑽進去,那你可就死翹翹了。”
手中揮舞的兩把彎刀,覺得可以大殺四方的錢正,此時才知道自己與沈君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錢正果然一動都不敢動,臉上神色惶恐。
沈君衝著遠處那個使用飛刀的刺客喊道:“耍飛刀的給我滾過來吧,要不然你的同夥就要死在你的飛刀下了。”
可是那使飛刀的刺客不但不聽沈君的,反而雙手連連甩出了十來把飛刀,刀刀都刺向了錢正。
“看來你的同夥寧可殺人滅口,也不會救你一條性命啊。”
沈君一邊製住錢正,一邊控製著錢正的右臂,舞動著錢正右手當中的彎刀將那飛來十多把飛刀一一格打開。
而錢正的同伴也不管自己是否命中目標,射出飛刀之後就趕緊轉身逃命,隱入到了黑暗當中。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同伴會做出這種選擇,錢正並沒有大聲咒罵同伴丟棄戰友。
“我知道你們這幫人嘴裏都有劇毒的藥物,隻要一嚼就可以升天了。我給你這個機會當一回烈士。”
沈君淡淡的調侃著錢正。他知道錢正是不會自殺的,即使錢正的嘴裏含著某種劇毒的藥物,以備無患。
有的人會視死如歸,有的人卻是惜命如金。錢正毫無疑問屬於後者。這一點從沈君控製住了錢正之後,錢正就沒有任何反抗可以證明。
沈君拿了一把淬毒的飛刀,當成了剃刀將錢正腦袋上本來就並不多的頭發一點一點地剃光。
錢正可嚇壞了,生怕沈君一個力道拿捏的不準,劇毒的飛刀將自己的頭皮刮破一點點,那麽自己可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就你這頭型看起來還是光頭更順眼一些,顯得年輕了不少。或許以後我改行去當發型師也不錯。”
沈君哪管錢正嚇得要死,隻管自顧自的將錢正腦袋剃成禿瓢。完成了削發工作之後,沈君還饒有興致的左看看右瞧瞧,有些不滿意。
“你腦袋長一個坑一個包的,很不理發呀。讓我把這些包都削去了再說。”
說著,沈君就準備用手裏的飛刀鋒利的刀刃給錢正腦袋上的包塊做手術。
“沈大夫,求你了,饒了我吧。你想知道什麽?不就是韓大師嗎?我都說啊。”
錢正是知道被這飛刀上的劇毒侵入體內之後的後果,他可不隻一次見到中飛刀劇毒的人如何的生不如死的淒慘。
“說吧,我聽著呢。”
沈君不懷好意的盯著錢正的禿腦袋。
錢正緊張的吸了口氣,道:“那韓大師,其實並不姓韓,他有個法號,叫寒光,因此大家都叫他寒光大師,後來以訛傳訛,就變成了韓大師。”
“哦?是出家人?”
“不是隻能的出家人,算是半個吧。真正的出家人哪裏有他那麽的歹毒陰狠?”或許是想到了寒光大師的陰狠吧,錢正緊張的打了一個冷戰。
“原本寒光是一個和尚,是一個名門正派的入室弟子,後來因為不滿師父偏心,設計打殺了自己的師弟,被師門追殺,差點死去。是當時我們的老教主出手救了他,於是,寒光就加入到了我們教。”
“你們教?就是傳說中的藥仙教?”
“是。數百年前,藥仙教被各大門派聯合絞殺,門中高手死走逃亡散,都不敢露頭,隻能苟延殘喘。最近幾十年來,才慢慢的積累了些人才,重新組織架構起了原本的教派組織的。在這青城市,就是我教的一個分舵。分舵的負責人,就是邢家的邢道勤。”
之前沈君已經有所猜測,不過,聽錢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君聽老師藥長生說起過藥仙教的事情,雖然說的不多,可也知道這個教派組織十分的邪門,什麽殺人害命,剖腹取嬰,用血河車製藥等等手段隻是小兒科,甚至還有各種非人的試驗,也因此,被眾多的門派群起攻之。
如今藥仙教死灰複燃了,相信很多隱世門派也應該知道些風聲了吧。
“那你們這些人又要做什麽?寒光在你們教中又是什麽地位?”
“寒光叫他大師,是因為這家夥本身就是一個佛家醫藥高手,投靠了我教之後,被老教主傾囊傳授了各種用毒手法,是老教主的八名弟子之一,也是我教的十二天幹護法之一,地位比邢道勤分舵主還要高,本事更是大的驚人。”
“那路英久中的劇毒,可就是那寒光的傑作?”
“是的。我聽說是寒光最新研製的一種,叫洪水猛獸的劇毒,怎麽製作的不清楚,但是卻給了我這個小鼓,可以激發那種劇毒當場發作。”
“那你進入到路家董事會,也是你們教的安排?有何目的?”
“其實我不算是真正的教徒,隻是和他們有過接觸之後,發現他們很厲害,於是也就成為了編外人員。他們保護我,替我鏟除對頭,我呢,則給他們賺錢,定期供奉財產,是雙贏的局麵。”
錢正全然沒有一個為教獻身的教徒的自覺,將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如同倒豆子一樣跟沈君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