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7 人命如草芥

  新人都去接受培訓了，葉凡天走到一個姑娘面前。


  「跟我來！」


  他說道。


  這個姑娘看了看葉凡天，她默默的跟在葉凡天的背後。


  兩個人走進了一個空房間。


  「還記得我吧？我就是那個睡過你被窩的男人……」


  葉凡天笑呵呵的說道。


  面前的姑娘一下就臉紅了，她扭捏著不說話。


  雖然自己被送到了銜月樓，但是這和她的冰清玉潔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畢竟銜月樓一直宣稱是不做皮肉生意的。


  「我叫葉凡天，你呢？」


  葉凡天繼續問，他給這個姑娘倒了杯水。


  「我叫柔水！」


  姑娘回答。


  「我問的不是這個名字，我問的是你自己的名字！」


  葉凡天看著她。


  「我，我叫山水水！」


  姑娘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在城廓府用的名字說了出來。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是銜月樓裡面負責管理新人的主事……以後你有事盡可以找我，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葉凡天說道。


  姑娘感激的看著葉凡天。


  「主事大人……八少爺真的是您殺的嗎？」


  她詢問道。


  葉凡天點點頭，沒有任何猶豫。


  姑娘驚訝的看著葉凡天，她一直還心有疑惑呢，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了。


  「我可以問你些城廓府的事情嗎？」


  葉凡天問。


  「可以的大人，不過我知道的東西並不多！」


  山水水回答。


  「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葉凡天示意她喝口水。


  山水水拿起水喝了一口，然後就看著葉凡天等著他詢問。


  「我問你，你知道銜月樓和城廓府之間的關係嗎？」


  葉凡天問。


  山水水的臉上馬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大人是這裡的管事，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她詢問。


  葉凡天搖搖頭。


  「我還真不知道，我才來沒幾天！」


  他解釋道。


  「這樣啊……銜月樓的真正主人就是城廓府的府主，也就是我的父親！」


  山水水回答。


  葉凡天恍然大悟，這就完全對得上了，怪不得花姐一提起城廓府就忌諱莫深，原來花姐的大老闆就是城廓府的府主。


  「這件事其實大家都知道的，一些上不得檯面事情基本的都會由銜月樓去做，如果銜月樓的實力不足，那麼城廓府就會派出高手來幫忙！」


  山水水補充道。


  「原來如此，我懂了！」


  葉凡天點點頭。


  「還有點私事，如果你不方便回答就不用回答！」他繼續說道。


  「大人請問！」


  山水水回答。


  「城廓府的府主為什麼要將自己的女兒送到銜月樓來陪客？再怎麼說虎毒也不食子啊，難道你們都不是他親生的？」


  葉凡天疑惑的問。


  山水水聽到這個問題，她就有些無奈了。


  「這個……」


  她抿了抿嘴唇。


  葉凡天也不著急，他也不催促，就在這裡等著。


  「其實……城廓府的府主也就是我的父親，以前是一個山匪，將女人搶回自己的山寨是他一直到做法！」


  「整個城廓府裡面的女人有數百之多，每一晚他都會換完全不同的女人，沒有哪個女人在府主的面前擁有特殊的地位，她們只是一個生育和發泄的工具而已！」


  「如果誕下男嬰，那麼這個女人以後的生活會稍好一些，至少不會莫名失蹤，孩子也可以繼續留在城廓府！」


  「如果誕下的是女嬰，那麼在女人年紀大了以後，大概率會莫名失蹤，女嬰長大就會被送到銜月樓！」


  山水水很詳細地說道。


  「我去……這可真是厲害了！」


  葉凡天驚了。


  好傢夥，這是真玩家啊……太會玩了。


  「那你的母親……」


  葉凡天問。


  「在我十歲的時候，她就摔死了！」


  山水水回答。


  葉凡天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這個姑娘在說謊。


  「真的是摔死了嗎？」


  他又問了一次。


  「是……是被打死了，因為她吃飯的時候灑了一些米飯！」


  山水水小聲地回答。


  葉凡天好一會沒說話，這特么比地球上的古代皇宮還視人命如草芥啊。


  「大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山水水看著葉凡天。


  她早就適應了，不會像葉凡天這樣的驚詫，甚至她連傷心都沒有了，那個她喊母親的女人的結局其實山水水五歲的時候就知道了。


  「沒有了，你先出去吧……以後有事儘管找我！」


  葉凡天點點頭。


  山水水離開，她的名字也有山水水變成了柔水。


  葉凡天獨自一人坐在這個空房間內，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個聖人，但是對於這種將女人視為一件物品的做法，他是極度反感的。


  甚至在葉凡天的心中，他已經有了滅了城廓府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