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朱二等於李二
還有永王朱慈炤,也就是田貴妃的兒子,雖然年齡小。
也得如此。
想著這些,朱由檢笑嗬嗬的朝一旁的朱慈烜問道。
“烜兒,朕還沒問你呢,你這個懷隱王啊,是追封的,按理說應該叫懷王,你看看,封你為懷王如何?”
“懷王?”
朱慈烜搖了搖頭。
“不好聽啊。”
“懷隱王這個就更不好聽了,幹脆封我當秦王好了!”
“呃……”
朱由檢麵色一沉。
朱純臣與陳新甲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
心中則是暗道。
這個懷隱王啊,可真是跟李世民如出一轍,同樣排行老二,跟李世民的李二一樣,可以被稱之一個朱二不說。
還特喵的要封秦王,還嚷嚷著自已偶像是李世民?
這特喵的,不是明擺著說,自已要搞玄武門之變?
想到這,二人不禁的朝有些像太上皇李淵的朱由檢看了眼。
心道,人家李淵好歹一個開國皇帝都鬥不過李二,你指定也鬥不過你兒子“朱二”。
“秦王不成!”
朱由檢板著臉。
心裏暗道,秦王?你小子還真想當李世民?
再一想,自個宮裏,北麵好像還跟唐朝宮城一樣,有一個叫玄武門的地界!
這可把朱由檢驚的一身冷汗。
他暗自下定決心。
回到宮裏就把玄武門給改個名,改成神武門!
於是乎,曆史上因為避諱韃清皇帝康麻子的名諱玄燁而改名的玄武門,提前的改了名字!
而此時,朱由檢也開始說。
“秦王已經有了,你換一個,自已琢磨琢磨,看看喜歡哪個?”
“秦王已經有啊?”
朱慈烜這才想起,秦王這麽好的一個封號,早特喵的就讓太祖高皇帝的子孫給占了唄,哪還輪的到自已?
他眉頭一鎖。
“老孫眼下在陝西,幹脆讓他尋著由頭,把秦王給滅了怎麽樣?”
“你,你小子!”
朱由檢朝四下打量。
“你這是在陷藩,你知道不?”
“這可是大罪!”
“呃……”
朱慈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老黃,我福王老叔在哪呢?”
朱慈烜所說的福王老叔,自然不會是福王朱常洵了,那是他爺爺輩的,按照民間的說法,那得叫一聲三爺。
所以,他這個福王老叔,是指曆史上的南明弘光皇帝朱由崧。
“呃……”
朱由檢想到了自已這個倒黴蛋堂兄。
這家夥現在在哪呢?
哦,大抵是在河南吧,好像是在個縣令的護衛下,四處東躲西藏。
具體在哪嘛,咱們的崇禎皇帝就不太清楚了。
“我福王老叔現在在哪啊?按理說,人家應該是你大哥才是?還是老黃你們這一輩的老大,對吧?”
朱慈烜直指要害。
麵前的朱由檢冷汗連連。
原因很簡單。
今年正月,也就是五個月前,李自成把洛陽給攻陷了,朱由檢的福王三伯,並沒有如曆史上那般,吝嗇錢財,然後導致城被攻破,實際上人家朱常洵可不是那種守財奴,要錢不要命的。
人家是給拿出來錢來給士兵們了。
可惜到頭也沒守住城,最後好不容易逃出城,躲在一個廟裏,結果還是讓李自成給搜出來了,被砍了腦袋。
不過,並沒有被吃掉。
嗯,後世的福王墓可是好好的,裏麵就有他的屍骨,要是讓吃了,哪還有這玩意?
所以,福祿肉什麽的,純屬是扯淡!
不過眼下,洛陽又被奪回來了!
李自成是流寇啊。
流寇就是流動起來才成!
如果他真敢占著洛陽不動的話,以“反動至極的大明王朝”所掌握的現有軍事實力,完全可以把他當成坐寇,包圍之後,剿滅了。
事實上,李自成之所以能一直在崇禎年間蹦躂了十幾年,那純屬是因為,他是流寇。
而為了對付這種流寇,前倆月死掉的楊嗣昌更是推出了一個四正六隅,十麵張網的戰略計劃,就是為了壓縮他們的流動空間,好調集優勢兵力去圍剿。
所以,人家老李同誌,作為狡滑大大滴農民義軍領袖。
自然不會守著一個洛陽,混吃等死,人家搶一把後,又當了一波拆遷隊長——把洛陽城牆給拆了一段,好保證自已將來再攻的時候,好打一點。
這才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人家這可是真懂兵法啊,懂得什麽叫人存地存,人地皆存,人亡地在,人地皆失的道理。
所以,洛陽城是讓收複了。
而咱們的崇禎皇帝呢?
又不想給福王世子他的堂兄弟輩的老大哥朱由崧,安排別的,稍微安全點的地界就藩,非得讓朱由崧到洛陽這種四戰之地,危險到極點的地方去就藩。
為的呢?
一是省錢!
二嘛,就是告訴天下,洛陽城做為N朝古都,已經被我英雄之大明天兵,給收複了,以李自成張獻忠等人為道的匪寇,不日將被盡數剿滅!
可是,人家朱常洵也不是個傻子。
他怕死。
何況,洛陽那就是個死地了。
誰去誰死的那種!
他一個光杆王爺也沒錢給守城的勇士發銀子讓他們拚命了。
二則,洛陽城讓李自成搶了一把,哪還有什麽人?
城牆也讓拆了,守不住啊,自已過去,將來李自成,或是任何一支流寇再攻,那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所以,身為福王世子,朱常洵是一直呆在河南四處轉悠,眼下已經到了開封,投奔周王親戚去了……
“老黃,我福王老叔,哦對了,他現在還是世子呢?你打算拖到什麽時候,才讓人家襲了王位啊?”
“這個……”
朱由檢額頭上冒著汗水。
“他不得趕到洛陽,才能就藩嘛!”
是啊,福王的封地就在洛陽,你不去洛陽,朝廷不能封你當福王!
這道理,聽起來很對。
可是,洛陽是死地,你過去找死啊?
朱慈烜板起臉來。
“你要是朱由崧,你敢去洛陽?你這分明就是逼人家去送死,幸虧我福王老叔聰明,不肯去,要不然非讓你給逼死才是!”
說著,朱慈烜又有些無奈。
“你看看,你幹的這叫什麽事?秦王遠支你舍不得動手,你洛陽的堂兄你就值得下這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