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我喜歡挑戰
“你還是算了吧,找一個容易追的,早點給我抱上孫子不挺好嗎?”
“我喜歡挑戰,爺爺,我當你同意了。”
“可是她已經答應我不和你糾纏要離你遠遠的,我感覺她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你覺得有幾分的勝算?”
“沒有關係,我會慢慢和她耗的。爺爺你想抱孫子也慢慢的等著,抗戰八年才勝利,你想抱孫子就等十年以後吧”
這話讓楚元昭臉色變了,“你小子什麽意思?天下就這麽一個女人了嗎,你讓我等十年,你這個不肖子。”
“我隻是打過比方,如果爺爺肯助我一臂之力,我自然也會讓爺爺早點抱上孫子的!”
“你休想!”
“那就沒得商量了,反正我一直都想做丁克族,你又不是不知道。”
“滾!”在老爺子的爆喝聲,楚朝陽大步而出,不過臉上不見半點不高興,反而帶著一絲得意。
劉子琪就要離開公司了,臨走時候請人吃飯跑溫泉,莫逸辰自然也沒辦法拒絕,一群人去了酒店,劉子琪臉上在笑,眉宇間卻是滿滿的愁緒,人家敬酒她來者不拒,晚飯吃完劉子琪已經喝了不少酒。
晚飯結束一行人又去泡溫泉,劉子琪喝得東倒西歪的,但是意識卻是很清楚,她隻抓住莫逸辰一個人不放手,莫逸辰掙脫開她的手,讓公司裏的女員工扶她進入了溫泉池,莫逸辰沒有心思泡溫泉,準備回家,剛準備離開,女員工驚叫著出來了,說劉子琪暈倒了,莫逸辰馬上和周揚衝進去,劉子琪軟軟的趴在溫泉池邊,哭得像淚人。
莫逸辰和周揚隻好把她扶出來去了酒店的單間溫泉房,想讓她睡一覺養養神。
卻沒想到劉子琪進入溫泉房後掙脫他們倆跳進了溫泉池,莫逸辰和周揚在那勸她,她隻是不理睬,趴在池子邊說頭疼,逸辰沒有辦法吩咐周揚去找醒酒的藥,周揚離開,劉子琪突然伸手把莫逸辰拉下了溫泉池。手緊緊的抱住他,“逸辰哥哥,我想你!”
莫逸辰用力推開她,麵無表情的爬上來,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濕漉漉的沾在身上,他一臉的黑線,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裏的電突然的停了,身後劉子琪突然爬上來,從後麵抱緊了他,莫逸辰不敢看她,她是自己朋友的妹妹,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身後的劉子琪抱得更緊了,竟然用他傲人的胸圍在他後麵摩擦,莫逸辰啞著嗓子,“放開!”
“我不放!“逸辰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你,你就讓我和你在一起吧!”莫逸辰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劉子琪往地上一倒,莫逸辰大步而出,劉子琪的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然後發出一聲慘叫,“哎呀!”
她叫了幾聲後,聽見腳步聲又過來了,已經出去的莫逸辰複又進入,劉子琪暗喜,手上輕輕用力,空氣裏突然傳來一股陌生的香味。
逸辰哥哥,我愛你,你就接納我吧!讓我好好的愛你!”沒有回答,不過房間裏有輕微的呼吸聲,顯示莫逸辰還在房間。
劉子琪可憐巴巴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哥哥,我不要名分,隻求能陪伴你一夜,就一夜即可。
沒有回答,他好像不存在了一樣,她靜靜的站在原地,感受著他的氣息,憑感覺她猜測他在控製自己的情緒,畢竟美色當前,她不相信他能坐懷不亂,劉子琪繼續喃喃自語,“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答應我,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
房門重重的關上了,憑感覺劉子琪知道他沒有離開,沒有離開就代表了她勝利了。
就算莫逸臣再坐懷不亂,今天晚上也休想逃脫,她在黑暗中摸索,慢慢的走近他,,“讓我來愛你吧!”不在等候他的回答,越來越近,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還有粗重的chuan息聲,劉子琪在黑暗中綻開一個勝利的微笑,伸手抱住了他。
江雨柔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莫逸辰回來的聲音,她睜開眼睛,他已經走到床邊,
“吵醒你了!”莫逸辰站在床邊看著她,江雨柔看見他的頭發濕漉漉的,隨口問了句,“外麵下雨了?”
“嗯。”他回答,“你繼續睡覺,我洗澡。”
江雨柔複又閉上眼睛,她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聽聲音她知道莫逸臣在洗澡,她的意識不是太清楚,睡意朦朧的,繼續迷迷糊糊的繼續睡著了。
莫逸辰什麽時候洗完澡的她不知道,朦朦朧朧中感覺被他抱在了懷裏,她嘀咕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他在主導。
實在是太困,到後來她又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
她被莫逸臣緊緊的抱著,江雨柔掙脫開他進了浴室,莫逸辰嘀咕一句什麽翻身又睡了,江雨柔準備洗澡的,一眼看見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麵也布滿了吻痕,她有些惱火,急匆匆的衝了一個澡就準備出去興師問罪。
目光突然接觸到搭在架子上麵的灰色襯衫,這襯衫怎麽就那麽不眼熟呢?奇怪,昨天早上他出門時候明顯的不是穿的這種顏色的襯衫,她記得自己給他找的是紫色的襯衫,當時還開玩笑說這件襯衫穿他身上很帥氣,很迷人,當時莫逸辰還很自戀的回答她說那是因為他人帥,和衣服沒有關係。
一夜過後,怎麽就突然的換了襯衫?她突然感覺心跳有些不正常,於是拉開襯衫,接觸到下麵的內衣,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莫逸辰的內衣永遠是一種牌子,可是現在在她眼前的這一件,分明就屬於另外一家品牌公司。
江雨柔心跳得很快,呼吸有些不暢,她試著讓自己緩緩,深呼吸,還是胸口悶悶的,無法確定自己心中的那個結果,感覺心像被放在火上烤。
江雨柔沒有停留,快速的換了衣服,提著包出了家門。
恍恍惚惚的,她去了地鐵站,到達學校時候才發現來得太早,她坐在辦公室裏魂不守舍,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可是又避免不了的想到那個問題,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