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好大度的皇妃
麻煩?
蕭何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壓根就沒有把南宮初月的提醒聽到耳朵裏。
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能被解決的事情,就統統稱不上麻煩。
這就開口用風淡雲輕的態度道:
“等他真的拿出什麽能對付我的策略了再說吧。”
“就現在這點小手段,實在是上不了台麵。”
蕭何給出了自己視角中對佐藤小手段的看法。
南宮初月沒有說話。
因為她是了解蕭何的。
這個男人雖然狂妄,卻該死的讓人喜歡!
站在了一邊,南宮初月這就做好了當一個吃瓜群眾的準備。
佐藤已經站定在了蕭何麵前。
一改之前那副惡人告狀的小人嘴臉,這就對著蕭何彬彬有禮的道:
“蕭先生,我人微言輕,決定不了對您的賠償。所以我剛才打電話向皇子的生母確認過了。”
“千穗皇妃表示,希望可以通過我將光盤交給您,賠付美元一億刀。”
“如果您有需要的話,她可以讓佳美櫻子合理的陪伴在您身邊。”
“以及,親自向您道歉。”
佐藤說出的賠償條件乍聽上去沒有任何驚豔人的地方。
可隻要細細一琢磨,還覺得這個千穗皇妃蠻有意思的。
至少現在的蕭何覺得對方是個蠻有趣的人。
這就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道:
“你們這個千穗皇妃這麽大肚量的嗎?”
嗯?
麵前的佐藤被蕭何問的一愣。
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蕭何,壓根就不明白他口中的話是什麽意思。
好在蕭何並不是一個喜歡和人玩你猜我猜遊戲的人。
既然拋出了問題,這就很快公布答案道:
“我聽剛才在電話裏的時候,你和千穗皇妃說我是殺她兒子的嫌疑人。”
“都已經把身份擺到這個位置上了,她還願意為我做這麽多?”
蕭何口中的話輕描淡寫。
麵前的佐藤臉色卻唰的一下白了。
很明顯,他沒有想到蕭何居然聽懂了剛才他電話中的內容。
虧他還特意將英文換成了日語。
白瞎了……
不過緊張的情緒也隻是浮現了一瞬而已。
很快,佐藤這就迅速反應了過來。
隨即從麵上扯出了一絲很是勉強的笑容道:
“蕭先生,您誤會了,我隻是把有可能的情況和千穗皇妃闡述了一遍。”
“她有知情權。”
最後一句話,佐藤特意強調了一遍。
怕的就是蕭何誤會自己。
隻可惜就他和蕭何目前的關係來說,誤不誤會似乎並不重要。
眼眸裏劃過一絲暗意,蕭何也沒說多餘的話,這就直白開口道:
“可以,千穗皇妃給的賠償我很滿意,不過我和佳美櫻子的事情,就不勞她費心了。”
“道歉的事也免了,不是誠心的,沒意思。”
蕭何痛快的作出了回應。
可是他口中清醒的有點過頭的話,還是刺痛了佐藤的心。
從麵上扯出個牽強的笑來,佐藤剛想開口說兩句客氣話。
麵前的蕭何卻忽然補充道:
“對了,錄像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再有後續了。”
“你也知道,我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說完,蕭何這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站定在他身側的南宮初月在見到蕭何解決問題的方式後,瞬間整個人的嘴角都揚了起來。
這就深深看了一眼身後被打擊到體無完膚的佐藤。
然後上前挽住蕭何的胳膊,離開了。
……
酒店。
因為德仁顯宗的忽然出事,整個酒店都陷入了一個不眠夜。
佳美櫻子也不例外。
可作為一個有目的被帶進來的人,她壓根就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隻能呆在酒店裏等著蕭何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扇蕭何離開的門終於被從外麵打開了。
佳美櫻子抬起頭,果然看到一身疲倦的蕭何走了進來。
“蕭先生,我皇兄他……”
佳美櫻子開口。
她的聲音很低,帶著忐忑不安的情緒。
而蕭何在看到那張小心翼翼的臉後,心中被擱置多時的火氣重新升了上來。
但他清楚的知道,至少現在自己不該衝佳美櫻子發脾氣。
這就用手摁了摁自己的眉心,開口道:
“嗯,他死了。”
“那……”
佳美櫻子也不敢多問,每句出口的話都帶著忐忑不安和猶豫。
可對麵的蕭何卻比她料想中的要成熟。
佳美櫻子甚至連個平A都沒交,蕭何就閃現加大招,一股腦的全部都扔出來的。
“我和凶手打過照麵,團夥作案,用女人引他上鉤的。”
“但具體是什麽勢力做的,我也不清楚。”
很是簡單的兩句話,卻是蕭何除了南宮初月外,沒有和任何人提及的。
坐在床上的佳美櫻子也深知,這些話蕭何肯定沒有和其他人說過。
震驚在蕭何對自己的坦誠數秒後,佳美櫻子很快反應過來,隨即開口詢問道:
“那需要我配合做筆錄嗎?”
蕭何深深的看了佳美櫻子一眼。
案發後,警察肯定是第一時間先盤問了酒店的人。
所以佳美櫻子的筆錄肯定是在蕭何之前做的。
那她剛才口中的這句話……
是要幫自己作偽證的意思?
雖然清楚在某種程度上,他和佳美櫻子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蕭何的心中還是微微的感動了一下。
眼眸中隱藏的戾氣也退去了不少,這就開口直白道:
“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那您呢?蕭先生……”
佳美櫻子鼓起勇氣開口。
原本準備要帶上門的蕭何微微頓了一瞬後回道:
“我去找春春,今晚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她應該害怕壞了。”
門被關上了。
蕭何的腳步聲也在走廊裏消失。
佳美櫻子癱坐在床上,心中卻有了輕鬆無比的情緒。
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署名為“千穗皇妃”的短信,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德仁顯宗出事,千穗皇妃第一個找上的人就是她。
沒有辦法,現在在現場的人,除了德仁顯宗的親信外,也就隻有她了。
更何況她的身邊還有令腳盆國皇室最忌憚的人——
蕭何。
剛才她和蕭何的對話雖然簡短,但也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
蕭先生並沒有因為她的欺騙而感到生氣。
或者說沒有那麽生氣。
隻要她能拿準這一點,就沒有任何人再可以擺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