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查找病因
“是啊，可是我們最近也開始流鼻血了，原本去那裏是想讓他多給點兒錢，可是他們不願意。”
楊凡聽著很不是滋味兒。
“沒事兒，這個病，我找人幫你們治好，這段時間，你們除了幫我運貨，剩下時間就去休息吧。”
“這怎麽行，我們拿了你這麽多錢，我們也都明白。”
他們也都不是壞的，也知道沒有拿錢不幹事兒的道理。
不過楊凡卻不在意這麽多，這個病不是大病，但是得好好休息。
“你們先回去，聽我的肯定沒問題，休息時間長了，你們自己身體也會自行調理，等之後忙的時候，身體也好了。”
這兩天，一直都是王德發帶著人去賣紐扣，楊凡偶爾去溜達幾圈，但是也不敢再靠近廠子。
他每天都按時按點兒去醫院，醫生和小劉也對他有了更多的信任。
後來，朱廠長親自找上了他。
“小楊啊，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讓你幫忙的。”
他來這裏還拿了兩條煙，足以可見誠心。
楊凡露出慣常的笑，沒收他的東西，隻是問道：“朱廠長，有什麽事兒你就說，拿這些東西實在是見外。”
朱廠長一聽，也就不繞彎子了。
“我聽說，你得了個病，但是你有辦法自己治好？”
“你是說血小板缺少這個病嗎？”
楊凡一副輕聲的模樣，好像真的沒把這個當回事兒。
朱廠長又信了幾分，繼續問下去，“你真的有辦法治好嗎？”
“當然有辦法了，而且你知道嗎，我這邊幾個小兄弟也有這個病，但是我都能治好。”
朱廠長一聽，眼睛都直了。
“小楊啊，你和我真是有緣分，看來你就是上天安排給我貴人啊。”
楊凡退後了一步，刻意和他拉開距離。
就在朱廠長疑惑的時候，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朱廠長啊，就咱倆這關係，有什麽事兒你就說，別藏著掖著的，我真的猜不著。”
朱廠長見他對自己態度這麽好，也就不想那麽多，幹脆都交代了。
“小楊啊，你有的時候也挺笨的，這件事情竟然沒反應過來。”
楊凡一聽，內心笑了，不過表麵上還繃著。
“朱廠長，我沒反應過來，你直接告訴我吧，我哪有那麽聰明，是你們高估我了。”
兩人客套了好一陣兒，朱廠長總算是說了出來。
“其實這個病，是我親戚廠子裏出了問題，可是過了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查出來病因。”
“什麽？”
楊凡假裝很驚訝似的驚呼出聲。
朱廠長嚇得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提醒他，“這個事兒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懂嗎？”
楊凡連連點頭，他這才鬆手。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所以最後隻能選擇讓人少去那裏，免得也跟著生病。”
他這一臉愧疚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為大眾著想。
楊凡懶得拆穿他，隻是說道：“我暫時也不確定其他人和我症狀是不是一樣的，我得去看看別的病人。”
“可以，我帶你去廠子裏麵看。”
朱廠長把他帶到廠子裏麵，順便還引薦了這裏的廠長。
“這個廠子，是我表弟開的，這麽多年我們都是相互扶持過來的。”
朱廠長的表哥看起來好像很和善的樣子。
他上前握了握楊凡的手，笑著問道：“你就是小楊吧？”
“我是小楊，廠長好。”
聽楊凡這麽一說，他立馬回答，“我叫朱啟明，你喊我啟明哥就行。”
“我這麽一個小嘍囉不能亂喊，我還是喊你為朱廠長吧。”
兩個朱廠長聽起來就很別扭。
不過朱啟明卻不介意，“我也是跟著我表哥混，你就喊我啟明哥吧。”
說實話，到底是誰跟著誰混，這還真看不清楚，起碼現在他看出來，這個朱啟明可比朱洪明圓滑多了。
“行，既然這樣，那啟明哥，你帶著我和朱廠長去看看病人？”
朱洪明一聽這話，突然有些為難起來。
“我那邊還有點兒事情，就不能跟著你們過去了。”
朱啟明似乎已經猜到了這些，不甚在意道：“沒事，表哥你先去忙吧，我帶著小楊去就行。”
朱洪明看向楊凡，“小楊，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目送著他離開後，朱啟明突然笑了一聲。
楊凡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有些不理解他是什麽意思。
朱啟明直接帶著他往裏麵走，邊走邊告訴他目前的情況。
“我這表哥啊也不敢進去，生怕這個病會影響到他自己。”
楊凡這才明白為什麽朱洪明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原來是擔心他自己。
一路上，朱啟明說了很多。
“其實我們工廠一開始是沒問題的，後來出了這事兒，我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解決。”
“那這些人現在都怎麽樣了？”
“我們廠子花錢養著他們，所以還不算太差。”
朱啟明說的是真是假，楊凡不清楚。
不過等他們進去以後，他見到的確實是有一部分工人在旁邊坐著休息。
見他來了，都站起來問好。
朱啟明指著他們，給楊凡說，“就是他們，你可以給他們治好嗎？”
“你們都是什麽時候發病的，病症是什麽？”
楊凡二話不說就開始著手調查起來這件事情。
那些人似乎都不怎麽敢說，眼神一個勁兒的往朱啟明身上瞟。
無奈之下，楊凡主動開口，“放心，我知道這件事情影響很大，不會隨便說出去的。”
聽他這麽說，朱啟明才給了那些人一個眼神兒。
有個年紀最大的開口說了起來。
“其實我們也就是最近才得了這個病，越來越嚴重。”
“除了你們，之前得過病的人都怎麽樣了？”
楊凡趁機追問下去，隻是他問一句，那群人就要沉默一下。
如果朱啟明不給他們示意，他們是不敢隨便回答的。
楊凡見他們是這個意思，也就問不下去了，幹脆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朱啟明也不好再撐下去。
他主動開口，“小楊，你就說說這個怎麽治吧。”
他應該也不想讓楊凡問的更多，隻想讓他說出來治療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