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當一名仵作

  吃飯間，林玉還想著找份營生的事情，又問道：“大嫂，郡縣是不是女人家不好找幹的？”


  這時，埋頭吃飯的恩人停下夾飯的筷子，抬頭說道：“妹子，郡縣裏那些拋頭露麵在外的女人，你知道都是幹啥嗎？”


  “做什麽的？”林玉疑惑的問道。


  “那些都是吃皮肉飯碗的人，煙花巷子，專供有錢男人玩樂的地方，那些女人雖生的好看，卻隻是萬人妾，是最低賤和下賤的勾當，別看衣著華貴，吃的好，隻怕死後是投畜生道的，我說你就別想著找什麽營生了，怕你去了郡縣，以你的長相也會被老鴇騙進那些地方去。”恩人說道。


  “大哥，那些我是知道的，隻是想找份營生賺點小錢，也不想在這無所事事，還能幫大哥大嫂改善一下生活，總不能一直勞煩你們照顧我，我心裏過意不去，我自己也會一些本事，不怕養活不了自己。”


  “你有什麽本事？”大嫂好奇的問道。


  “我是法醫，我可以找份這樣的工作幹。”


  “妹子，法醫是做什麽的？是大夫嗎？”婦人又問道。


  林玉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道，他們怎麽能知道法醫是什麽，這法醫就是古時候的仵作，也是一個低賤的行業，想我大名鼎鼎的法醫到了古代卻也隻能幹他們眼裏低賤的工作。


  隻見林玉慢慢啟口道：“就是仵作。”


  “仵作，那不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行當！你一個姑娘家的做什麽不好，非要去做仵作，將來你還要不要嫁人啊！而且仵作容易招來殺身之禍。我勸你還是不要想這些了。”恩人說道。


  “大哥大嫂，我是跆拳道、散打冠軍，不怕這些。你隻管告我附近的郡縣裏招不招仵作。”林玉問道。


  聽著林玉這一席話，夫妻兩個是一頭霧水，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有是有，不過仵作都隻招男的，隻怕你個女兒身，縣衙也不會要的。”恩人頓了頓又問道：“剛才你說的跆拳道和散打是什麽？”


  聽到這，林玉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這就好，隻要招，就有辦法。”


  第二日清晨，林玉換上一身男裝，給去地裏幹活的恩人留了一張紙條後，便背上行囊去了最近的清水縣，一路陽光甚是炎熱，曬得人渾身是汗，穿過林間小道，行至晌午，出了林間，到了清水縣衙，林玉抹了一把額間的汗，向門口兩位衙役問道；“這裏可招仵作？”


  一位衙役說道：“不招仵作，不過現在縣老爺正和一名仵作去了南巷李員外家，昨晚發生了命案，你可以去那看看，至於縣老爺會不會用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林玉向這位衙役行禮回道：“謝這位老哥。”隨後便奔南巷去了。


  剛到李府門外不遠處就見李府往外抬人，林玉問了一下走出來的一個衙役：“這位大哥，這抬出來的是什麽人，怎麽死的？”


  “是李員外的小妾美荷，今早在井裏發現的，估計是投井自殺的，一會李仵作會檢驗怎麽死的，我們也隻是猜測。”


  林玉隨即也跟著這班衙役身後走著，心裏盤算著，怎樣能讓縣老爺招自己幹仵作，可畢竟已有一名仵作，不過回頭一想，自己的水平肯定在這些仵作之上，畢竟是名牌大學畢業，又有多年豐富經驗的法醫，不敢說是國內外有名的法醫，至少在國內是有些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