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性子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性子
「若是我說,她並沒有來找過我,你相信嗎?」水心柔笑道。
君衡華壓根就不相信,可是眼下水心柔這麼說了,他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悶悶的看了一眼水心柔,十分鬱悶的說道:「那皇后你知道的她到哪裡去了嗎?她可能到哪裡去了?」
「君公子,我是真不知道,你如此慌張,難不成,月兒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水心柔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
君衡華隨即站起來:「並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我找不到她,以為她在你這裡罷了。」
隨即,君衡華告別水心柔,離開。
他一走,水心柔就對內殿喊道:「月兒,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沒有想到,姬紫月真的就在水心柔這裡,她匿藏起來了自己的氣息,不給君衡華找到,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估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水心柔一臉擔心的看著姬紫月問道:「月兒,你可以告訴母后,為何躲著他嗎?」
這兩個人的感情,水心柔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一直看著這兩個人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如今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待在一起了,結果他們自己卻鬧出了這些事情。
看的他是一頭霧水,十分的疑惑。
「母后,沒有什麼大事,我只是和他鬧著玩的罷了。」姬紫月沖著水心柔笑。
水心柔嘆了一口氣說道:「月兒,你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君公子那一個人雖然我看不太透,可是我看得出來他對你的心意,聽母后一句話,若是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別傷害彼此,好嗎?」
姬紫月笑了起來:「母后,你真是想多了,我和你保證一定不會有事,你相信我嗎?」
「母后不是相信不相信你的問題,而是母后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得到自己的幸福,這是母后最希望的,除此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是母后心裡想的,我的月兒,你能夠明白母后的心嗎?」水心柔淡淡的嘆息一聲,將姬紫月摟在懷裡。
姬紫月還以為被摟住之後會很尷尬呢,沒有想到一點都不會,或者,這就是母女之間的心連心的情感吧,就算年歲再大,修為再強,被母親樓在懷中的感覺,都不會很突兀,都不會覺得排斥。
她反而覺得有些暖。
姬紫月不禁軟下來幾分:「母后,你放心吧,我說了沒事就沒事,我和他真的是鬧著玩的,我就是想看看,若是我匿藏了簡直的氣息,他能不能找到我。」
「他有找到你,可是你避而不見。」
「當然不,他並沒有找到我,他只是懷疑我在這裡罷了,若說他真的找到了我,應該很確定我就在這裡,而不是直接離開。」姬紫月悶悶的說道。
她已經可以肯定,君衡華現在是找不到她了,看來,兩個人之間是真的沒有什麼緣分呢。
「小月亮,你真頑皮,為什麼躲在皇后這裡。」沒想到,君衡華居然去而復返。
不光是姬紫月嚇了一跳,就是水心柔也嚇了一跳,她明明看見他離開的。
「你們兩個好好的聊聊。」水心柔將地方讓給了兩人。
「你為什麼會回來?」姬紫月覺得太奇怪了。
「直覺告訴我,你就在這裡。」君衡華笑道。
姬紫月心裡是有些開心的,可畢竟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當下將差不多揚起來的嘴角給收了回去。
「走啦,在這裡打擾我母后幹什麼。」姬紫月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君衡華無奈的笑了笑,對著水心柔拱手后離開。
水心柔也很無奈,沖著姬紫月喊道:「有什麼事情要好好的說,別使小性子,知道嗎?」
看來,大多數的母親的心裡,都覺得自己的女兒是會使小性子的,可問題在在於,姬紫月怎麼可能使小性子。
她現在只是在使技,只是想確定,君衡華到底將她當做什麼人。
「小月亮,你要帶我去哪裡?」姬紫月一直在空中慢無比的飛來飛去,速度很快,若是換做別的人的話,估計是追不上她的。
幸虧在後面追他的人是君衡華,就算她的速度再快,也可以追上。
可君衡華心裡就很鬱悶了,到底要做什麼,直接說不行了嗎?一定要這麼到處亂飛,搞到他心裡不上不下的嗎?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就只想飛。」
君衡華無語的很:「雖然沒有什麼事情要說,但是你這樣飛來飛去是不是不太妥當?」
「沒有什麼妥當不妥當的,那麼久沒有飛,我現在要飛夠本了。」姬紫月說道。
「小月亮,方才皇后說,別使小性子。」君衡華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還是憋著笑意的。
姬紫月聽罷,瞬間停留在了遠處,君衡華追了上來,兩個人漂浮在了空中。
「你覺得我在使小性子嗎?」姬紫月瞪著君衡華。
「是的,很像。」
「放心,一點都不是。」
「那你為什麼躲著我?」
「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哦?我躲著你自然是因為我在生氣啊,至於我生氣的內容,也很簡單,這麼多的時間過去了,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釋,結果你一句解釋都沒有,那好,我就不等了,直接問,你到底要不要和我成婚?」姬紫月這是有多憤怒,才可以問出這些話來。
君衡華卻笑不出來,他心裡很清楚,姬紫月這是不打算和他再這麼下去了。
如是換做以往,將君衡華當做是心中的神的姬紫月,才不會介意這些。
可誰又知道,身為一個魔帝,終日混跡在天嵐國,這讓姬紫月感覺到有些害怕,就戴晴的事情,就是一個說明,魔界之人,會因為魔帝在天嵐國,而大量湧入到人界,到時候,別說她是一個神,就是再來幾個神,也鎮壓不住這些魔對人界的入侵。
這是其中一點,還有一點,是她自己的情感,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被求婚之後又當做沒有那回事,任由她如何忍耐,也忘記不了。
既然忘記不了,乾脆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