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父子相見
第五百四十一章 父子相見
張一勒的臉色很差,他知道,他們幾個有可能在這裡隕落,而他們毫無選擇,除非將眼前的君衡華打到。
「破刃斬。」張一勒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想要活命,必須要將君衡華打敗,他不會殺了君衡華,君衡華是魔帝之子,殺不得,他能做的,就是將讓君衡華沒有辦法動彈。
魔氣在狹窄的地牢門口肆虐,凄厲的風在張一勒的攻勢下席捲,朝著君衡華的方向劈頭蓋臉的打過來。
那狂風只夠將一群九階武宗實力的人捲入而絞碎,君衡華只是冷冷的一笑,伸出雙掌喝道:「給我破。」
君衡華的掌心中迸出一道熾烈的光芒,而那狂風在那道光芒下,居然漸漸的轉弱,直到消失不見。
張一勒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他的這個武技,不知道困住了多少的人,有的是聖級的高手,張一勒突然想起來,君衡華在魔界,素來有戰鬥狂魔之稱,是魔界所有的人都不願意碰上的對手。
張一勒隨後想到自己為什麼會犯了如此錯誤,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先前君衡華的那一下,只有三階武王的實力的攻擊,讓他新生了大意。
以為,君衡華此刻是仙修,和以前比起來,實力低了不少,因此,他小看了君衡華。
「噗。」
在張一勒那一刻的分神之後,君衡華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了張一勒的腹部。只聽見咔嚓一聲,張一勒的鮮血飈出,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牆壁上,將地牢的撞出了一個大洞。
地牢是有結界的,因此,方才的打鬥並沒有將這地牢給拆了,可君衡華的這一拳打在張一勒的身上,居然將牆壁都給砸出了一個大洞。
正在觀察繭的魔帝頓了頓身子,嘴角便露出了微笑:「這小子。」
君衡華的攻勢沒有停歇,越來越厲害,肖天染被君衡華的拳頭打中,命運和張一勒是一樣的。
至於歐陽泯滅,他的實力是四大護法中最次的,前面三個人都已經被打的這麼悲慘,他又能夠好的到哪裡去。
四大護法,已經全部躺下,君衡華給了一息的時間給他們,若是站起來,繼續打,打他們趴下為止,若是一息過後,他想要走了才站起來,那麼,很抱歉,他會送他們上路,因為他們耽擱了他的時間。
也幸虧這幾個傢伙懂得明智保身,躺在地上不起來,君衡華很滿意,這幾個傢伙沒有自尋死路。
迫不及待的將地牢的門打開,就算有結界,那對他來說,只需要一拳頭的事情,因此,一路暢通無阻,因為最大的阻礙,已經在門口被他給干趴下了。
君衡華對魔宮地牢的地形相當清楚,尤其是有多少暗室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君衡華打算一間一間的找,以他對魔帝的了解,他已經鎖定了幾個暗室。
而此刻的魔帝,好像不知道君衡華已經闖進來了,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那個繭,一動不動的繭,這個繭維持這個樣子已經十五天了。
已經第十五天了,這個繭一點動靜都沒有,若不是這個繭還能夠感知到生命力的存在,魔帝會以為,這個繭其實是個死的。魔帝可不希望這個繭是死的。
碰的一聲,密室的們被狠狠的推開,君衡華的身子出現,他在推開暗室的一瞬間,就已經看見了繭了。
被放置在枯草堆上面的那個繭,潔白而且安詳,充滿了生機,看到這些,君衡華的心才稍微的放下了一些。
「你的禮貌呢?」魔帝是指君衡華直接衝進來的事情。
「魔帝,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紫月是我心愛的女人,你對她做這樣子的事情,我很生氣。」君衡華不用魔帝出聲,也可以感受到暗室中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而且,這個人的氣息強大而熟悉。
以前君衡華不會覺得厭惡,現在,他覺得對這個氣息很生氣。
「小九,你很放肆。」魔帝對於君衡華的出言不遜,沒有過多叱喝,而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以此來提醒君衡華別失了分寸。
「我現在先告訴你,紫月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是我的父王,你傷害了她,我就可以和你為敵。」君衡華的宣誓沒有切斯底里,反而很平常,像是在和魔帝聊天。
但是他在明明白白的告訴魔帝,他此刻很生氣,因為魔帝動了他的逆鱗。
魔帝靜靜的看著君衡華,半響,他對君衡華說道:「既然如此,好好的照顧她。」
「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的照顧她,只要你以後離她遠一點點,她便會好好的。」這是君衡華第一次和魔帝如此無禮的說話,以往,就算他一副沉默寡言,倔傲不羈的樣子,至少對魔帝是尊重的。
魔帝一直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在魔界的威望是容不得挑釁的,就是他的兒子,在他的面前,都必須低頭。
他們之間沒有很親密的父子親情,魔帝一樣對修為高的兒子看好,那是因為,他只想要兒子幫他鞏固自己的地位和幫他和仙界對抗。
魔帝淡淡的說道:「那就實現你的諾言,照看好姬紫月。」
話畢,便動身離開了暗室。
這會兒,輪到君衡華一臉不解。
魔帝這葫蘆裡面賣的到底是什麼葯,就算深深的熟悉魔帝的君衡華,此刻也猜測不到魔帝的意思。
難不成,魔帝知道他有心愛的女人,然後讓她過來見一面?
君衡華是傻了才會相信這個說法,若只是見一面,姬紫月此刻會是以這種狀態出現在他的眼前?
君衡華的心再一次湧出一抹心疼。
說好了不再讓她一個人面對生死的,可是他一次一次的失約,君衡華都覺得自己沒有顏面面對她了。
附身,靠在那繭的身上,君衡華輕輕的對繭說道:「對不起,我還是來晚了,不過你放心,誰傷害的你,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他在心中加了一句,就算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不會有例外。
而那個繭卻一動不動的,安安靜靜的待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