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戰鬥中突破
第八章 在戰鬥中突破
「小賤人!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聽到這句話,姬紫月微微一笑,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腳下的人,「天嵐國公主,長安侯夫人,我的好大嬸!我說的對不對?」
「小賤人!你知道還敢這樣對我?」南宮茹死死的盯著姬紫月,聲音出奇的尖銳。
姬紫月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著她,緩緩地勾起唇角,嘲弄道:「公主!侯爺夫人!好大嬸!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你?嗯……乖乖站著不動,等你來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我要殺了你!」南宮茹當然聽得出姬紫月語氣中的諷刺,面容越來越猙獰,猛地調動全身的靈力,右掌攜帶著威壓向姬紫月揮去!
姬紫月眸光一閃,她靈力雖然堪比九階武者,可境界還是四階,所以並沒有和南宮茹硬碰硬,而是閃身躲開了這一擊。
「月兒小心!」姬玄天和水柔心都深深的為姬紫月捏了一把汗。
「你們還愣著幹嘛?都給我上,打死這個小賤人!」南宮茹一邊站起來,一邊對著那些丫鬟婆子怒吼道。
「是!」
一干人大聲應道,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剛才姬紫月將南宮茹踩在腳下的場景實在太震撼了!
姬紫月打算主動出擊,畢竟拖得越久變數越大!
轟!
姬紫月猛地將插在地上的巨劍拔起,一腳踏在地面上,彈跳而起,同時揮著鐵劍,巨大的劍身向這些婆子砸去!
砰砰砰!
最前面的幾人,幾乎是同時吐血,然後噗通一聲,倒飛在地上。
噗通!
噗通!
……
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姬紫月就輕易的解決掉了所有的丫鬟婆子,然後緩緩的轉過身,望著捂著胸口,微微愣住的南宮茹。
很快,南宮茹就反應了過來,她帶來了的人,已經全都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怎麼會這樣?!
南宮茹還是無法相信,這個廢物,怎麼會突然之間變得這樣厲害!
南宮茹再也不敢大意了,她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中品靈器的長劍。
「小賤人,受死吧!」
南宮茹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右手將長劍高高舉起,灌滿了靈力,瘋狂地向姬紫月刺來!
「千影之劍!」
隨著南宮茹的喝聲,那柄長劍突然化身千萬,密密麻麻的將姬紫月團團包圍,劍影所到之處,整個地面都被狂暴的靈力摧毀得一塌糊塗。
「月兒!快躲!」姬玄天望著那恐怖的劍影,一股絕望在心頭蔓延,南宮茹施展的是武技,而且是比較高級的武技,這力量,就是一名武師也無法硬接。
武者之上就是武師,武師同樣分為九階,但這是一種大境界,一百個九階武者也比不過一名一階的武師!
姬紫月沒有閃躲,因為她根本躲不掉,那恐怖的靈力已經鎖定了她!
轟!轟!轟!
那巨大的劍影砸在了姬紫月的身上,無數的煙塵炸起,遮擋了眾人的視線。
一些只是重傷的婆子望著這場景,囂張得笑了起來。
煙塵漸漸消散,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鎖住了那個地方。
「夫君,月兒她會不會……」水柔心一想到那恐怖的靈力降臨到自己女兒身上,心裡就是一陣刺痛。
姬玄天抖動著嘴唇,緩緩地握住了她的手,「我們……我們要相信月兒!」
煙塵終於散去,一柄巨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然後,一道瘦小的身影就站在巨劍的旁邊,她的前面是南宮茹,而南宮茹的靈劍卻被姬紫月的手抓住了!
南宮茹的目光凝住了,她的靈劍分明已經刺向了姬紫月,為什麼會被她的手握住?
「姬紫月!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使了什麼妖法?!」
南宮茹尖聲大叫,她不敢相信,她使用的可是武技啊!
「打完了嗎?」姬紫月面無表情,淡淡的開口。
南宮茹愣了愣,隨後怒吼道,「小賤人,你這說什麼鬼話?」
事到如今,南宮茹還是沒有真正意識到,姬紫月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廢物了!
「該輪到我了。」姬紫月沒有理會這個瘋子,自言自語的輕聲呢喃著。
姬紫月從丹田處抽取一絲吞噬之力,順著她的手臂,來到了南宮茹的那柄靈劍上。
「煉化!」
這兩個字剛從姬紫月的紅唇中吐出,那柄靈劍瞬間就變得扭曲了起來,瘋狂的蠕動,然後化作純凈的靈力,湧入了姬紫月的身體里。
體內的靈力突然狂暴了起來,在周身瘋狂的流轉。
「這是……月兒要突破了!」姬玄天臉色駭然,無比驚愕地盯著那道瘦小的身影。
「小賤人,怎麼會……」南宮茹也驚呆了,她顧不得自己的武器突然的消失,而是死死的盯著姬紫月,她們這是在戰鬥啊!
你妹啊!
在戰鬥中突破?!
她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突破的時候,靈力是很狂躁了,必須要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不受人打擾才行!
姬紫月沒有多想,引導著自身的靈力,想要儘快的完成突破。
啵!
五階武者!
姬紫月成功突破,現在已經是五階武者了!
「小賤人!我的靈劍呢?你把我的靈劍藏哪裡了?」南宮茹這才發現自己的靈劍不見了,頓時發了瘋地喊道。
麻痹啊!
那柄靈劍可是她的父皇給她的陪嫁,中品靈器啊!
一柄至少要百萬金幣!
「我的靈劍!快把我的靈劍交出來!」南宮茹簡直是撕心裂肺啊,她真的很想哭成狗!
麻痹啊!
怎麼會這樣!
「啊啊啊啊啊啊!」南宮茹得不到姬紫月的回應,大叫個不停,然後用盡全力地向姬紫月襲去!
姬紫月抬了抬眼,腳心用力,身形如閃電般的急速衝到南宮茹的身前,勾唇冷笑,右腳在空中旋轉半圈,最後攜帶了兇猛的靈力,重重得踢在南宮茹的肚子上!
「啊——」
南宮茹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砸在了一顆大樹上,再接著滾落在地面,閉緊雙眼,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