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名正言順,冊封眾人
侯成不甘落後的說道:“這輩子也別無他求,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定然追隨您的馬後。”
郝萌性子也直,文化水平不夠,隻好說了一句:“俺也一樣!”
呂布看著跪倒在地的眾人,心中感慨萬千,這些可是以後要隨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吾定不會辜負爾等所期,眾將領快快請起。”
“將軍在上,受吾等一拜!”
眾人非但未起,反而對著呂布重重一拜。
這幅場景,看的林嚴有些淚目。
(原來演義裏那些真摯的君臣情,是真的存在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不能相信。)
(呂布受眾人追捧,不是沒有道理的。)
(可惜武力能成為英雄,卻不能治理好國家啊。)
(哎,如果能夠任用好手下,又有臥龍鳳雛那樣的修士幫助他,軍中能文能武,今後說不定可以共分天下了。)
這次林嚴的心裏話,說的比較中肯,呂布心理也很得勁。
他能夠感受到女婿對自己的評價少了很多批判,多了很多讚美。
說老子不會看人,這就大錯特錯了!
“既然老子當了郡守,有我一口肉吃,就有兄弟們的湯喝,眾將聽令,現公布冊封,名單如下。”
“張遼!任廣陽都尉,統領軍隊,廣陽境內的一切軍事活動,皆有你所安排。”
“末將領命。”
“高順!任別部司馬,統領衝鋒營,擁有自治權。”
“謝,主上。”
“宋憲,魏續,任……”
“趙鳳,曹性,郝萌……”
眾人最後齊聲說道。
“謝主上!”
呂布的聲音洪亮且具有穿透性,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其實每個人的職位並無多大變化,為何呂布會在大庭廣眾下將這份名單念出來。
並委以眾人任命呢,要知道現在還並未出洛陽。
這裏發生的事情,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傳到達官貴人的耳朵裏。
此時的意義為此一種。
他們從原先丁原的門下,過渡到呂布的門下。
之前隨時同等的權利,卻並沒有正式的冊封。
現如今呂布為皇帝劉宏正式冊封的功臣,有了冊封,也就等於有了名分。
呂布想給眾人的,無非是一個名分。
也是向外界宣告呂布軍與丁原從此大路朝天。
就在眾人都以為名冊宣讀完畢的時候,呂布沉聲說道。
“林嚴何在?”
噶!
本來躲在角落裏躺平,並不想招惹人目光的林嚴直接一個激靈。
(這呂布突然叫我名幹啥,完了是不是得坑我。)
“愣著幹啥還不趕快上前領命。”
郝萌盯著林嚴有些不快的說道,他不能明白,呂布大人英雄一世。
怎的找的女婿這般的木訥,不像自己這般靈活善變情商高。
“兒臣在。”
呂布瞥了他一眼,
“任林嚴為廣陽主溥,掌管廣陽境內的文書工作,財庫大權也交由他主管,眾人可有意見?”
說完呂布掃了底下一眼,那眼神桀驁,同時也意味著警告。
老子選的人,你們敢有意見麽?
張遼幾人內心倒是沒什麽波動,老丈人提拔女婿,無可厚非。
再說幾人都是上陣殺敵的勇將,讓他們放下刀槍去和人錙銖必較,那簡直比剁他們幾刀還難受。
“可是.……我有意見。”
林嚴隻想好好躺平,呂布這一下子把他推到了眾人眼前,讓他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有意見保留,軍令如山,我下過的命令還沒有撤回這一說。”
(好你個呂布,這是強買強賣,剝奪人權啊!)
(你如此包庇女婿,也不怕叫人戳脊梁骨。)
“汝等看林嚴能否擔當重任?”
眾人紛紛點頭,呂布在眾人心裏威望高的嚇人,當然同意了。
“既然如此,汝等退下吧,哦,林嚴你留下。”
眾人有序的離開了。
“嶽父大人,我是真的不行,你知道我這人並無什麽才能。”
呂布盯著林嚴,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崩騰而過。
裝你就給我裝。
被這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林嚴也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兒臣,心中並無大誌,隻想好好和鈴兒好好的生活,給您生個大胖小子。”
不知道為何,看到林嚴這副囊樣,呂布心中火不打一處來。
“再說此等喪氣話,我叫綺鈴休了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這小子,不想幹也跑不了了。
我呂家後麵的大業,綺玲後麵的幸福,你必須得鼎力支持了。
再過十幾年我也老了,現在不拚更待何時!
說完,林嚴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自己被扔出了營地。
(TNND,臂力大了不起啊,好漢不吃眼前虧。)
(鈴兒,你父親欺負我,我可要來欺負你了。)
呂布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個林嚴!
馬車緩緩的向前移動著,一個美得不像話的臉龐,從車窗中探了出來。
不是呂綺玲還能有誰?
周圍荒草叢生,並無村莊人影,荒無人煙的樣子。
她有些失落。
“本來還想到這邊來采購一番,沒成想看到的卻是這般的景象。”
這時車窗上又探出來一個腦袋,兩個人的臉蛋互相靠著。
倒是未這景色平添了一份別樣的美感。
“哎呀,鈴兒姐,你看這邊的景色不是很好麽,山清水秀的。我們不是在京城中買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來這邊也無需多買了。”
“幸虧當時聽了相公的話,沒有吝嗇錢財多買了一點。”
呂綺玲有一點好處,就是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父親在這當官,那些錢肯定都花不出去了,到時候再去京城的時候,我可要買的比上次還多。”
林嚴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愛妻,遠處帶隊的呂布在馬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寵女狂魔的他,聽到女兒的言論,估計也感覺無可奈何,隻能由她去了。
一路隨行的林嚴,也感覺到二女真摯的感情,由衷的欣慰。
就是有一點不好,兩個人整天膩歪在一起。
細細算下來,已經有個把月沒有和鈴兒親昵過了。
前方已經能夠慢慢看到村落,以及炊煙了。
旁邊往來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卻多是穿著布衣扛著鋤頭的農民,穿著華服的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