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呂布使計
呂布神色詭異的對著林嚴說道。
“這樣好了,我跟你做個交易,倘若你幫我解決一件事。”
“那我肯定會幫你把此事隱瞞起來,絕對不泄露。”
“甚至,如果綺鈴知道此事,想要揍你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擋一擋。”
“你覺著如何?”
聽完呂布的話,林嚴也是十分的疑惑。
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恐懼,於是大咧咧的對著呂布說道。
“那嶽父大人,你盡管去告訴綺鈴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無所畏懼。”
(雖然我跟小雨關係清白,但是這種誤會,讓綺鈴知道了,那可了不得。)
(但絕對不能讓呂布抓到我的把柄,否則,他永無止境地捏著把柄,絕對會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破罐破摔讓他去說好了。)
(而且之前是綺鈴把我搶來的。更何況一個大男子倒插門,說出來多丟人,我早都不想這樣了。)
(這呂布正事沒腦子,歪門邪道上倒是挺聰明,他是如何想到,拿捏把柄,用來威脅他人的呢?)
呂布聽到林嚴的心裏話之後。
頓時有點慌張,他真的不可以失去這個神機妙算的女婿,這個女婿的存在,給他幫了多少忙,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此時,呂布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嗯,林嚴啊,嶽父之前也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但是嶽父,此時確實遇到了一些問題,而你不僅有著聰明才智,還有謀略之才。”
“而嶽父認為,這件事由你解決,肯定能夠毫無缺陷的完成。”
林嚴看呂布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於是內心當中,生出了一絲絲的警惕。
(這呂布的臉,果然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雖說他現在誠懇無比,但是我要真說出什麽來,那我所有秘密,不就讓他知道了。)
(哎,管他呢,事到如今,就先聽聽,呂布準備說什麽吧。)
“嗯,好的,嶽父大人,您盡管吩咐就是了。”
呂布此時十分的開心,便拉過林嚴一起,走到大樹下麵,並肩坐在一個大石頭上麵。開始說。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昨日,你可還記得,我曾經傳召你們所有人前來商議。”
“但是正巧,你們剛走,我頭腦當中就有出了一個計劃。”
“那就是,用百姓的信奉去破除信奉。”
“然而今日將此事提起的時候,我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是我想,你肯定有辦法。”
呂布此時,言辭懇切地對林嚴說道。
“還望嚴兒你,此次能夠幫助嶽父一把。”
(這呂布不一般啊,竟然能想出這個招式了。)
(現在這個呂布,會不會是被奪舍了啊?身體裏的靈魂,並不是真正的呂布。)
(但是有點為難啊,此事幫或者不幫,都對我來說是件,麻煩無比的事情。)
(倘若幫了的話,盧植肯定會采納,那我以後,必定沒辦法閑情逸致生活了。)
(但是不幫的話,呂布得不到盧植重用,那我又如何實現這躺贏的目標呢?)
(算了,算了,這個時候還是自己最重要。不管他了,此次沒有功勞,下次還會有的。)
林嚴心中百轉千回,他立即開始裝模作樣的說。
“嶽父大人,這件事十分的重要,又涉及的範圍很廣。”
“小婿當真是無能為力呀。”
“如果你真想將我和雨兒的事情,告訴綺鈴的話,那你自便吧。”
呂布也開始對林嚴,對著幹起來了。
他暗自下定決心,今日必須逼出林嚴的話。
“嗯嗯,嚴兒,你且先聽聽嶽父的話吧。”
“我認為吧,這個張角雖然是黃巾叛賊的領袖。但是呢,眾人信仰的並不是張角本人,而是他所創立出來的學說。”
“實在意義上,就是依靠老子和皇帝的道教學說,而衍生出來的一種歪門邪道。”
“嗯,我當時認為,倘若我們使用老子和黃帝的道教學說,來打擊張角的歪門邪道。讓其自相矛盾,豈不皆大歡喜。”
呂布繼續對林嚴說道。
“其中關鍵,我倒是已經知道。但是如何實行,這一方麵我有點想不起來了。”
呂布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偷偷地觀察林嚴的表情。
隻見林嚴一言不發,但是他眼眸之中的震驚,卻絲毫沒有隱瞞。
況且,這呂布還在他麵前,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就更加讓他沒有辦法忍受,這樣一個大老爺們兒,在他麵前柔柔弱弱的樣子。
(這到底怎麽辦呀?哎呀,煩死了。)
(但是呂布這可憐巴巴的樣子,讓綺鈴看到了,肯定又要怪我。)
(哎,但是又不能幫,一旦幫了,我的機智就會暴露了。)
(這樣以後,就實現不了躺贏的目標啊。)
(這呂布怎麽這麽沒用啊,就最後這一點,卻想不起來了。)
呂布又氣又急。
急的是,林嚴內心話那麽多,但就是不點到關要之處。
氣的是,林嚴看到老丈人這般低聲下氣,還在此拿喬,簡直不知好歹。
呂布內心有一股邪氣,沒有辦法發散出來。
於是立即將手中的劍,砍砍身邊的大樹。
一刀下去,大樹上麵棲息所有鳥,全都受驚的拍著翅膀飛走了。
林嚴卻看呆了。
“嶽父大人,別著急,慢慢想。”
呂布氣得破口大罵。
“再怎麽慢慢想!一個人力所能及,你也幫我想!”
林嚴此時搖頭說道。
“嶽父大人,這等大事,小婿當真是力不從心啊。”
聽完林嚴的話,呂布更加的憤怒了。
他想掐斷林嚴的脖子,眼不見為淨。但到底還是害怕,女兒過來找他麻煩。
隻得將憤怒的情緒轉化為力氣。
直接將身旁的那棵數,攔腰折斷了。
林嚴見到呂布這番癲狂的樣子。驚呆了。
(這呂布果然是一個沒有頭腦的武夫,這些工於心計的事情,他能想出來就怪了。)
(而且他說,利用信奉破除信奉的辦法,固然可取,但是實行起來難度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