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連戰神都叫來了,還求我過來做什麽?好玩啊?”
船艙裏,周月容有些不開心,她風風火火的跑過來,本以為就是露個臉的事兒,結果被左家打了臉,而且還被反複打臉,麵子有些掛不住了。
“我要是知道他能來,我還求你幹什麽?”
薑浩長長的歎了口氣:“應該是小萌知道我遭了難,跑去求她哥的,我說副局長大人,你怎麽不多帶點人過來啊?
我堂堂浩哥,竟然莫名其妙吃了軟飯,你讓我以後怎麽出去混啊?”
“誰知道左家那群孫子這麽剛啊?真TM邪了門兒了。”
周月容一臉晦氣,憤憤道:“這件事沒完!不讓左家付出點代價,他們還真當我周月容的臉是隨便抽的。”
薑浩:“對!幹他丫的。”
“這小女孩什麽情況啊?你要帶回家自己養嗎?”
“啊?”
薑浩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懷裏還抱著一個小女孩呢。
“我去!抱習慣了,忘記了,這黃轅也忒慫了吧?看見項天連娃都不要了?”
他已經無力吐槽了。
“還有巧克力嗎?”
小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天真無邪。
“有!多得是。”
薑浩手一翻,拿出了一條放到了她手裏:“不過小孩子不能多吃,吃多了會蛀牙的。”
“咦~~,小妹妹,咱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
周月容仔細打量著小女孩,秀眉微微蹙起。
之前匆匆一瞥沒什麽,現在仔細看起來,越看越眼熟啊。
小女孩點了點頭:“見過!你小時候,我還送過你一個娃娃,隻不過你好像不太喜歡。”
“我小時候?”
周月容一愣:“娃娃?”
突然!她的瞳孔狠狠一縮,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跳了起來,竄出去好遠。
她指著小女孩,一臉驚恐,渾身發顫:“你……你.……你是血祖!”
“是呀!容容,我送你的娃娃,你還留著嗎?”
小女孩露出了純真甜美的笑容。
聽到血祖兩個字。
薑浩的身體也僵硬了。
這一刻,他想明白了一切。
他從一開始,就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這小女孩,不是什麽大家族的小公主,更不是黃轅的私生女。
她是特麽的血祖。
“幹嘛呀!我有這麽可怕嗎?”
小女孩嘟著小嘴,有些不開心:“放心!我就是跟來玩玩,不會對你們出手的,再說了,你現在也很厲害,我還不一定打得過你呢。”
“您老說笑了,我哪是您的對手啊?”
周月容抽了抽嘴角,心中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坐直升機回去了,都是這個死薑浩,非要拉著她求護航。
“我想跟你去大唐皇朝玩玩,可以嗎?”
血祖眨巴著眼睛,看著周月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您老發話,我敢說不可以嗎?”
周月容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你喜歡跟薑浩呆在一起,到時候就讓他陪您玩吧。”
血祖:“好呀!我也是這麽想的。”
薑浩渾身一抖,差點尿了。
這死女人,竟然坑他。
薑浩:“額……那什麽,我當然是很願意的啊!不過我畢竟是個調查員,是要做任務的,突發情況太多,周副局長平時就坐坐辦公室,比較自由,正好你倆又是曾今的玩伴,我覺得周副局長比我合適多了。”
周月容:“做任務也可以帶著啊!你不是總說要安全員嗎?有血祖在,你穩如老狗。”
薑浩:“那怎麽行?血祖是客人,應該帶她到處玩一玩,怎麽能把她當工具人呢?”
周月容:“做任務也很好玩啊!這是雙贏,而且你又不是一直做任務,空閑的時候不也挺多的嘛?”
薑浩:“我畢竟是個男人,不太方便的。”
周月蓉:“項萌不是在你們隊裏嗎?再說了,血祖大人好像也挺喜歡你的,你抱著她這麽久,之前也沒聽你說不方便啊!”
……
二人足足爭了兩個多小時,皆是麵紅耳赤。
血祖老實的靠在薑浩懷裏,安靜的啃著巧克力,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
那麽這個血祖究竟是什麽人呢?
為什麽連周月容都如此忌憚她?
這個世界,也是有著一些奇異的種族的。
一些動物在機緣巧合之下,補全了動物係,人人形態的黏土板,就會變成獸人。
他們與人類交合,後代就成為了獸人。
吸血鬼一族,狼人一族,是其中比較強大的一族。
而血祖,就是吸血鬼一族的。
隻有血脈最純淨的嬰兒,才能獲得血祖的血脈傳承,成為新的血祖,擁有漫長的生命。
在吸血鬼族群中,雖然血祖可能不是最厲害的,但身份絕對是最尊貴的。
她是吸血鬼一族的信仰,是圖騰。
當然即使是這樣,周月容也不至於怕成這樣。
畢竟這些亞人族跟人族相比,微不足道,吸血鬼一族,也就相當於一個強大的傳承部族而已。
她之所以這麽害怕,是因為來自小時候的童年陰影。
周家跟吸血鬼一族也有著一些交情和來往。
小時候,她跟血祖玩過一段時間,被虐得慘不忍睹。
“我以副局長的身份給你下達強製任務,陪血祖大人好好玩玩,務必讓她開心,任務時間無限期,任務獎勵由我根據你的表現酌情定奪。”
又吵了兩個多小時,周月容實在受不了了,薑浩一個大男人,怎麽比她一個女人還能嘰歪啊?
這尼瑪怕是菜市場八婆附體了吧?
“切~~,說不過就來硬的,我鄙視你,鄙視你,鄙視你。”
薑浩直接沒了脾氣。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何況人家比他大的還不止一級。
這個社會真是處處存在不公平,平等會,或許才是真正的樂土。
“血祖大人,我以後怎麽稱呼你啊?叫血祖大人有些不方便,我隊友膽子小,嚇壞了可不好。”
過了這麽長時間,薑浩也沒有之前那般害怕了。
血祖就血祖吧!到時候把她扔給項萌,難道她還敢吸幹項萌不成?
“我叫南宮那月,你可以叫我月月。”
薑浩:“帶著你玩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亂吸血,尤其是不能吸我的血,我有強迫症,經常補全黏土板到失血過多住院,你一口可能就把我吸沒了。”
月月:“我又不是吸血鬼,幹嘛要吸你的血?”
薑浩腦袋上麵出現了三個問號:“你不是吸血鬼,這世界還有吸血鬼嗎?”
月月:“我是血祖,並不需要依靠鮮血獲得能量。”
薑浩:“那你怎麽獲得能量?”
“日月精華,山川草木,都可以成為我的能量。”
“冒昧問一下,你最喜歡喝什麽?”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血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