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戀愛P
汽車迅速加速,一個飄移,直接往牆上撞。
司睿嚇了一跳,沒想到楚方寧真的敢開車,雙手牢牢的握在引擎蓋。
在察覺到汽車熄火的瞬間跳了下去,劫後餘生的躲到一邊,梗著脖子咬牙切齒的叫出楚方寧的名字。
“楚,方,寧!”那目光,似乎要想要將她生吞活剝。
楚方寧探頭,看著司睿挑了挑眉,故作生疏的重新發動油門。
小樣,還以為他真的不怕呢?
搞得跟真的一樣!
“司先生還有事?”
看著那張嬌媚豪橫的臉,司睿吞了口口水,不滿直往心理咽。
楚方寧,她狠!他,司睿記住了!
司睿不言,楚方寧開車揚長而去。
司睿看著車影消失不見,不甘的捏了捏手骨,太陽穴嗡嗡疼。
現在怎麽辦,他要怎樣才能見到陸霜霜?
司睿看著空蕩蕩的停車場,已經沒有了楚方寧的身影,
眼中去閃過一絲狠厲。
……
次日,司睿手骨摔傷,恐不能再進行調香的新聞橫卷雲城。
他抬出的地方是敏感的陸氏地下停車場,手骨磋傷,一看就是被人在地上拖曳造成的,對於護士的詢問卻苦笑著三緘其口,有苦都往心裏咽。
可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就有聲音傳了出來,司睿是被楚方寧弄傷的,而且有三秒模糊的視頻作證。
明知道引擎蓋上有人,楚方寧還是罔顧性命的開了車。
一時間流言如水滴在油鍋裏,瞬間爆炸了。
陸公館,楚方寧冷笑著看著拚造的並不高明的視頻,挑了挑眉毛。
這種粗糙的造假視頻,憑借她的水平,自然很快就能拆解,可之後呢?
司睿這一招高就高明在,她真的有做過這事。
雖然監控在陸氏,不會流傳出去,但真的鬧大,她辯無可辯。
既然辯無可辯,那就坐觀其成了。
她倒要看看司睿還有什麽花招。
她這邊按賴得住,陸霜霜卻忍不了了,在一個晚霞漫天的黃昏,將楚方寧堵在了花園。
她是好不容易才從主樓跑出來的,要不是從女傭口中知道楚方寧傷了司睿的消息,她現在還瞞在鼓裏。
她被囚禁在這兒,像個瞎子,啞巴,什麽都沒有,陸霜霜從未感覺到如此無力。
“楚方寧,你為什麽傷害司睿?”陸霜霜隱忍的怒火在看到楚方寧的瞬間爆發。
“你都已經贏他了,還要傷他的手,你不知道手對司睿有多重要嗎?難不成你怕他有一天會超過你?”
陸霜霜看著楚方寧,用最惡毒的心思揣摩她,眼睛都是狠毒。
她不過是僥幸贏了司睿罷了,一個女人,哪裏比得過調香世家浸潤長大的司睿?
“第一,我沒傷他,他栽贓陷害我,遲早有一天我會還回去,我楚方寧什麽都吃,就是不吃虧。”
“第二,我怕他?以我現在的調香造詣,司睿想贏我,投胎比較快。這輩子沒希望了,還是等下輩子靠譜一點。”
“我說完了,你可以讓開了嗎?”楚方寧不想和陸霜霜起紛爭,幹脆利落的趕人。
陸霜霜寸步不讓,“你撒謊。”
“你敢說司睿沒去找你?你沒開車撞他?”
“那是我的車,他趴我引擎蓋上,還要我幹啥?先禮後兵,以德服人,很顯然,他不吃這套。”
得到楚方寧的認證,陸霜霜的心沉入海底,“司睿去找你幹什麽?”
“無可奉告。”楚方寧看著陸霜霜身後趕來的家教老師,揚了揚眉毛。
“捉你的人來了,二小姐還是好自為之,奶奶都是為了你好,可別浪費了她的家教費。”
“要你管?”陸霜霜心裏吃味,奶奶的錢都是兒子的,關楚方寧的什麽事?她憑什麽惦記?
“二小姐……”嚴肅的女聲傳來,陸霜霜硬著頭皮回頭,看著四十多歲的舞蹈老師,頭皮發麻。
這位舞蹈老師對舞蹈最是嚴格,看不得人偷懶耍滑,她已經年過四十,還能做穩帝國舞團首席的位置,可以想象她對舞蹈的熱愛。
舞蹈是她的信仰,為了舞蹈她可以不婚不育,飲食也極為苛刻。
她是從貧困裏來的,能找到為之一生奮鬥的夢想,自然要拚盡全力。
自然看不慣陸霜霜有這麽好的條件,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陸二小姐,實話說要不是老夫人親自請我過來,我不會來教你的,你這樣真的讓人很失望。”
她說話坦誠,一點也沒有拐彎抹角。
她年輕時受到陸老夫人資助,欠陸家的人情,要不是這樣,以她現在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為了錢來交陸霜霜。
可恨老夫人為孫女事事煩心,用心籌劃,她卻爛泥扶不上牆,她真的看不過眼。
陸霜霜看著老師決然的身影,不甘的舔了舔唇瓣。
奶奶囚禁她,壓榨她,逼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難道他還要感激嗎?
憑什麽當初陸仰止就能肆意妄為,權掌天下?
陸霜霜越想越不甘,還不知道司睿怎麽樣了,她一定要去看看他。
晚上,陸霜霜等陸奶奶睡著後,敲暈了一個女傭,將她放在床上偽裝自己,自己換了女傭的衣服,悄悄離開了陸公館。
剛出陸公館,她就迫不及待掏出手機查詢司睿的信息,打車直到醫院。
“司睿,你在哪裏?”她快步走入醫院,眼眶酸澀。
司睿一直等著陸霜霜的信息,沒想到等了這麽久,接到她的電話,向來被偏愛有恃無恐的人,還有一絲怨懟。
可想到現在陸霜霜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隻能忍了。
“霜霜?你還給我打電話幹什麽?大家閨秀都不要臉的嗎?”脫口而出的話,是反複掙紮的怨憎。
“你別這樣……”聽到司睿的話,陸霜霜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你還留著我的手機,還是我們的專屬鈴聲,你明明在等著我,為什麽要說氣話趕我走?”
電話那頭的司睿停頓片刻,將一個男人的反複掙紮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哭腔低吼道:“我現在手指壞了,以後都不能調香了,我就是個廢人,你還來找我幹什麽?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