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再次觸碰已是物是人非
所幸是她發現的早,在顧晴雪和秦正雨兩個人還尚未搞到一塊去就及時製止。
不過方圓交代的鋼琴大賽她得著手開始了解和練習了。
雖然說她以前的鋼琴手法和技巧都有自己的一套,但多年以來滿心撲在顧氏身上,讓她早已遺忘了大概。
她房間的角落裏還有一架白色鋼琴,那是之前慕晚還在世的時候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曾經她也滿心歡喜的伴隨著黑白琴鍵來去自如,後來慕晚去世後,這架鋼琴也被她塵封起來。
顧晴雪當年剛剛和白荷進入顧家的時候還曾經打過這架鋼琴的主意,不過被她狠狠的教訓過一次以後,徹底不敢再碰。
她在家的次數不多,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所以便把這架白色鋼琴挪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掀開上麵蓋著的綢緞,手指輕拂,一種懷戀的感覺油然而生。
坐落在椅子上,纖細的柔胰一按,她不由自主的感覺整個人心情都沉寂了下來。
思慮著腦海裏僅存的一些音樂還有手指的熟練,十指搭配,一首悠揚的樂聲便油然而生。
但在刹那間她仿佛是想到了什麽,速度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亂,甚至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些雜音。
眉梢緊蹙,整個人麵色陰沉。
隨著一聲嘈雜的樂鍵的嘎吱脆響,顧寫意雙手拍在了鋼琴上麵。
她的心靜不下來,這麽多年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不可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可以全心全意的投入在琴聲裏麵。
但是如果想要確定不錯的成績,那就必須先騙過自己,讓自己和手中的鋼琴搭配起來。
手機傳來信息的聲音,居然是秦墨。
顧家大門口,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靜默在路邊,駕駛座上麵的男人穿著一身皮夾克,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雙手耷拉在方向盤上麵。
一直手裏夾著一根香煙,但是一直在把玩著,並沒有點著,仿佛在思慮著什麽。
長眸微斂,目色深沉的盯著遠方,直到車窗被敲響,他才回過神來。
看見來人的穿著打扮,他眼裏不由自主的飄過一絲驚豔。
“等的是不是有點急了?”顧寫意看向秦墨手中的香煙,不由自主的問道。
剛剛彈完琴,她整個人都無法迅速沉靜下來,後背起了一層冷冷的薄汗,以為秦墨還在路上,所以她特地去洗了個澡化了個妝,沒想到偶然朝著樓下一瞅,就看見了這輛車子。
“不急,等待女士是作為一名紳士必須要做的事情。”手中的香煙已經被他揉捏的中間的煙草快要暴露出來了,指尖還有絲絲的韻味,難以遮蓋。
秦墨知道顧寫意不喜歡香煙味,所以他隻能忍著。
“秦正雨的計劃我已經查到了,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做好了。”說完的瞬間,凱迪拉克就飛速跑了出去,雖然速度稍快,但是卻十分的平穩,顧寫意也絲毫感受不到顛簸的感覺。
她今天因為有點急迫,所以就從櫃子裏拿了一身白裙子,頭發也用一根木釵纏繞在腦後,臉上畫了淡妝,整個人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光是往哪兒一坐就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觀摩。
“我對北川可能沒有你熟悉,但是這個地方你一定沒有來過。”秦墨保留了一絲神秘感,邀請她下車。
來的地方似乎是一家酒吧,但是卻隱藏在巷子深處。
中間的小路曲曲折折,彎彎繞繞的特別多,如果不是有人在前麵引路的話,一定會迷路在裏麵。
“嘶!”不知道剛剛踩到了什麽,等顧寫意低眼看去的瞬間,她的腳踝已經弄出來了血跡,斑駁血絲隨著腳上的灰塵流露在地上。
“怎麽了?”秦墨回頭瞧見的就是這一幕,唇角微抿,他把自己的黑色皮衣脫下來披在了顧寫意的身上,“忍一下,我帶你到店裏之後再給你處理。”
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她整個人就騰空而起,被秦墨公主抱抱在了懷裏,還用力的顛了顛,她條件反射的就伸出來胳膊就摟著他的脖頸。
“這條小路還在修理當中,所以難免有時候會踩到石頭,是我沒有考慮周全,你在忍一會兒。”秦墨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沒事,你慢慢走,不用著急,這也就是小傷。”其實也怪她穿著的鞋的緣故,大概有五厘米的高跟鞋,腳踝全部裸露在外麵,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蹭傷。
如果她知道要走這種路段的話,一定穿著一雙運動鞋。
哪樣就不必被當成一個小公主一般被人抱在了懷裏,嬌氣死了。
尤其是秦墨一邊走路,微微的喘氣聲就會傳到她的耳邊,胸膛處的評判心動也讓她心驚不已,這個時候她壓根做不了什麽,隻能默默的抱緊他的脖頸,然後把頭微微靠在他的身上,不動聲色。
其實秦墨也好不到哪裏去,懷裏的女人身上的馨香不斷的傳到了他的鼻翼處,發梢有一處發絲垂落不斷的晃在他的胳膊上,癢癢的感覺仿佛不斷的在撓著他的心。
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隆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呦,老大你可終於來了,到了約定的時間老是看不見你人,兄弟們差點就主動出門去找你了,懷裏的這位應該就是……嫂子了吧。”
酒吧門口矗立著一個男人,臉頰微胖,笑起來的時候眯眯眼就成一條縫了,瞧他說話的模樣應該是和秦墨的關係挺不錯的。
“廢話少說,趕緊進去,她的腿傷到了。”秦墨忍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懶得聽自己的這些狐朋狗友在說三道四的。
傷著了?
小胖把視線看向顧寫意的腿上,隨即急忙的讓開了路,讓她們進去。
進去之後顧寫意才發現裏麵和它的外表完全不一樣,本以為和普通的酒吧毫無區別,哪裏想到裏麵裝修的特別安靜,各個卡座之間都是阻隔著在。
更奇怪的是它的舞台特別大,近乎占據了一半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