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需要避嫌
傅寧看著楚北墨握著她的手,有些別扭又不想放開。她那時腦子裏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腦子混亂地不行,就連楚北墨停下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傅寧,你在想什麽?”楚北墨湊近傅寧,他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傅寧。
“沒什麽。”傅寧尷尬地轉過頭,臉一下子紅得都能夠滴出血來。
她別扭地轉過頭,不敢看楚北墨那雙深情地眼眸。這樣的一雙含情眸啊,看一眼就會淪陷。楚北墨愉悅地勾唇,傅寧真是不禁挑逗。
傅寧想離楚北墨遠一些,但楚北墨一直握著手,她怎麽都掙脫不開。
“傅寧,你的臉怎麽這麽紅,難道是害羞了。”楚北墨拉了一下傅寧的手腕,傅寧踉蹌一下,抬眼看著楚北墨。
微風拂過,將曖昧的氣氛渲染到最濃。
“九王爺。”孫明真將這美好的氣氛打破,有些局促。
楚北墨咳嗽兩聲,十分不自在。傅寧站在一旁,臉比以前更紅了。
“王爺,我們還要商討一下那位女子的事。”孫明真說的十分隱晦,還看了眼傅寧,意思不言而喻。
“正好,傅小姐十分聰慧,相信能夠為我們出謀劃策。”楚北墨笑了笑,他為什麽好和傅寧隱瞞的。而且,他可不相信,這件事和傅寧沒有關係。
他在皇宮裏苟延殘喘這麽多年,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傅寧和那個人對視雖然很短,但恰好被他發現了。
孫明真尷尬地笑著,有點為難,“這,這種事情,傅小姐聽了不好。”
“無妨。”楚北墨拉著傅寧的手,就是不放開。
孫明真嘴角抽搐著,但他也無法,隻能閉嘴。楚北墨拉著傅寧往前走,孫明真跟在後麵感覺自己十分多餘。他現在後悔自己為什麽要進來。
“太傅請坐。”楚北墨讓身旁的丫鬟去沏了一壺好茶。
孫明真看著楚北墨那貌美的丫鬟,打趣道:“九王爺真是好福氣,連府上的丫鬟都如此貌美。”忽然他看到傅寧還在,很是尷尬。
孫明真趕緊打圓場:“不過九王爺有傅小姐在身側,她人就像是綠葉一般,暗淡無色。”
楚北墨不自在地咳嗽幾聲,傅寧則是不鹹不淡回道:“太傅說笑了,還是正事要緊。”
楚北墨感受到傅寧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她這是生氣了?為什麽她生氣了他反而挺開心的?
孫明真笑了笑,不敢亂說話了。那個丫鬟嬌羞地看了眼楚北墨,臉色緋紅站在一旁。
“那位女子是春休閣的花魁陶鷺,據春休閣的人所說,太子經常出現在春休閣找陶鷺。說是隻要她幫他一件事,他就把她納進太子府做妾室。還有……”孫明真看了眼傅寧,猶豫著不敢說出口。
楚北墨皺眉,“有什麽事太傅但說無妨。”
“還有傅將軍也經常去找陶鷺姑娘。”孫明真觀察這兩個人的神情,一個是傅子桑的妹妹,一個是傅子桑的小舅子,他怕這兩個人把氣撒到他身上。
傅寧垂著眼皮,楚北洵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傅子桑身上來,看來還是她對他太仁慈了。他區區一個七王爺,竟然想把這盆髒水同時潑到兩個人身上,真是愚昧。
楚北墨心中冷笑,傅子桑的為人不僅他清楚,全朝臣都應該清楚。傅子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楚北洵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
“那依太傅看來,我長兄會不會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傅寧冷冷一笑,將矛頭對上了孫明真。
孫明真臉部有一瞬間扭曲,“傅小姐說笑了,傅將軍為人正直,怎麽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來。定是那些人栽贓陷害。”
不管他心中想的是什麽,在這個時候都不能說傅子桑有錯,孫明真很擅長見人說人話,見過說鬼話。
楚北墨差點就想兩手一攤,不問世事。傅寧這樣子還真是可愛,隻要不把她身上的刺用在他身上他都覺得可愛。
傅寧淡淡地看了眼楚北墨,楚北墨立刻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正襟危坐。
“那個,太傅所言極是,傅將軍一心為國為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要麽是有人在春休閣安排好了一切,要麽是楚北洵栽贓。
孫明真符合般地點頭,他看了眼傅寧,“這件事還有勞九王爺繼續追查下去了。臣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楚北墨點頭,孫明真離開之後,陳葛默默跟在她後麵。
“寧……傅……這件事你怎麽看?”楚北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樣稱呼傅寧,叫她傅寧太生疏了,叫她寧兒又覺得不太好。
傅寧撇了一眼楚北墨。“定然是上次兄長拒絕了楚北洵的拉攏,楚北洵懷恨在心,所以將汙水潑到兄長身上。”
而後傅寧再次看了楚北墨一眼,“你願意叫我什麽就叫什麽,反正以後要結為夫妻,終究要改口的。”
傅寧不在乎這些稱號,隻要叫的不是太過分,她都不在意。
楚北墨笑了笑,“那我叫你娘子可好。”
傅寧翻白眼,她就知道不能和楚北墨說這些。傅寧有些賭氣般說:“隨你這麽叫。”
楚北墨噗呲笑出聲,看傅寧要走就拉了她一把,但楚北墨沒控製好力度,傅寧又太輕了。傅寧整個人往後跌,撲到在楚北墨身上。
兩人都為之一愣,傅寧臉紅的不想話。楚北墨輕笑,環住傅寧。他的頭擱在傅寧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灑在傅寧的脖子上,很癢。
“阿寧,你怎麽這麽容易臉紅啊。”楚北墨的聲音低沉,像流水一般,很是悅耳。
傅寧不自在,這種事情誰碰上誰都會臉紅吧。
“你先放開我。”傅寧紅著臉,她真想扇楚北墨一巴掌,這個流氓。
“撫寧區,你都說了,我們以後要結為夫妻,這種事情以後還多著呢,你要慢慢適應。”
傅寧終於忍受不了,這個樣子的楚北墨讓她覺得有點惡心。
“楚北墨!”傅寧很少這麽生氣,聲音離都帶了怒氣。
楚北墨撓頭,他還想玩過頭了。楚北墨放開傅寧,十分尷尬,“那個,剛剛是我冒昧了。”
傅寧白了楚北墨一眼,或許因為前世的遭遇,現在傅寧和男子有親密接觸她都會感到很惡心。她深呼一口氣,楚北墨不是楚北鳴,他們是不一樣的。
傅寧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過了許久才把自己的怒氣壓下去,“你以後注意一點。”
楚北墨連著點了好幾個頭,信誓旦旦給傅寧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