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賣關子
“楚北墨,你別賣關子,有屁快放!”傅子桑怒瞪著楚北墨,真是的,有必要瞞著他們?
“子桑。”蘇蘭悠悠地看了眼傅子桑,眼裏充滿了警告,而後滿臉笑容地看著楚北墨,聲音特別溫柔:“沒事,九王爺不說自有他的道理,隻要九王爺能把這門婚事搞黃了就成。”
“這是自然。”楚北墨點頭微笑,對於傅寧審視詢問的目光毫不理睬。
吃完飯送楚北墨出去的時候,傅寧心裏還是糾結楚北墨說的方法,在逛花園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楚北墨,你說你有辦法,你想幹什麽?”
楚北墨神秘一笑,突然湊近傅寧,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睛。
傅寧看著這張突然放大的臉,一時間呆滯在原地,耳尖悄悄地變紅。
楚北墨勾唇一笑,靠近傅寧,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傅寧臉上,癢癢的。
他在傅寧耳邊低聲說:“天機不可泄露,等秋獵那一天你就知道了。”
傅寧覺得自己與楚北墨的距離太近了,默默地退後幾步。她一不小心踩到個東西,整個人控製不住往後仰。
楚北墨眼疾手快地抱住傅寧的腰身,輕輕地將她往前一帶,傅寧落入他的懷中。
蘇蘭和傅子棠躲在一棵樹後麵,看著這副場景蘇蘭笑容都快咧到嘴角了。
“我就說在花園裏放些石子有用,你看,這紅線不就來了。”蘇蘭很滿意,因為她以前就是這樣和戰北侯看對眼的,所以她覺得一定有用。
雖然一開始她是用在傅子桑相親宴上的,但現在用到傅寧身上也不錯。
傅子棠為自己的母親豎起大拇指,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傅小姐還要抱到什麽時候?”楚北墨好笑,這抱著他不撒手,還說不喜歡他?
傅寧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手足無措的,她推開楚北墨,整理自己的衣服。眼神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看楚北墨。
楚北墨心情愉悅,看著傅寧通紅的臉蛋就十分高興。
“傅寧,你不懟人的時候,還挺好看的。”特別是臉蛋通紅的時候,可愛的過分。
傅寧白了楚北墨一眼,這個人真是正經不了多久。
“天色不早了,九王爺還是快回去吧。要不然路上遇到刺客就不好了!”傅寧覺得自己再和楚北墨待下去會得失心瘋。
她深呼吸,不行,不能打,後麵還有那麽多人看著呢。
“傅小姐剛剛還問我有什麽辦法,現在就趕我走了?”唉,傅寧讓他走,他就是不走。他就喜歡看傅寧氣呼呼的樣子。
傅寧嘴抿成一根線,她真的很想打楚北墨,“說就說,不說就滾。”
傅寧不是第一次後悔自己攤上這麽個家夥。早知道她就不該和楚北墨結盟,大意了。
楚北墨輕歎一聲,他終於知道傅寧為什麽還沒嫁出去了,這樣的脾氣,除了他還有誰受得了?
“說出來就不好了,等秋獵那天,你一定要跟著我。”
傅寧有一瞬間似乎猜到了楚北墨想要幹什麽,可是不確定。
“知道了。”秋獵,她還沒見識過呢。
不過想到秋獵要碰到楚北鳴和江淑,傅寧心裏不高興。
這一邊在想著秋獵如何讓朱邪兢打消娶傅寧的念頭,另一邊在商量著如何綁架傅寧。
“主子。”四五個黑衣人看到一個人戴著金黃色,張著血盆大口的麵具,連忙跪下。
麵具人輕輕點頭,讓他們起來。而另一邊,一個人戴著白色麵具,模樣與另外一個人的一樣。
金麵人和白麵人看著對方,互相點頭問候。
“你叫我們來所謂何事?”白麵人首先開口,他和金麵人有著同樣的地位,說話也不用在乎什麽。
“我想讓你們在秋獵的時候,抓走傅寧。”
“傅寧,抓她幹什麽?不過她模樣秀麗,讓我們這些人開開葷也不錯。”說著白麵人還舔了一下嘴角,極其的猥瑣。
金麵人皺眉,不喜歡白麵人這樣子,但沒有說出來。
“不,你能不能動她。”傅寧可是戰北侯的嫡女,要是她出事了,他們就活不長了。
金麵人不讓他們動她,那抓她幹什麽,當菩薩一樣供起來嗎?
“那你抓她幹什麽?”白麵人顯然不高興,他就是喜歡傅寧那模樣。京城第一美人,要是在他的身下承歡,那場麵想想他就開心。
金麵人忍住心裏的惡心,強顏歡笑,“我隻是想知道,楚時君對傅寧,是什麽感情。”
如果說楚北鳴求娶傅寧拒絕還說得過去,畢竟楚北鳴已經有了太子妃。可拒絕朱邪兢就說不過去了,這有利於兩國往來的好事,楚時君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這太讓人懷疑了,在不知道傅寧和朱邪兢命中相克的時候,楚時君為什麽要拒絕朱邪兢,而且拒絕了還不止一次。
所以他懷疑楚時君和傅寧之間有貓膩。他想知道,如果楚時君知道傅寧失蹤了會怎樣。如果楚時君看上了傅寧,那傅寧就留不得了。
他目前隻能猜到這一種,不然楚時君沒有理由拒絕為傅寧賜婚。
白麵人聽了之後來了興趣,把楚時君牽車過來,那這場戲就好玩了。
當時白麵人立馬就答應了,“綁架之後帶去哪裏?”
“城外有一個破廟,就把她帶去哪裏。至於綁架傅寧的理由,就說劫富濟貧。”金麵人已經安排好了很多東西,現在隻要傅寧參加秋獵,他就一定有辦法把傅寧綁過來。
白麵人點頭,那城外的破廟真是綁架的好地方。
“那天我會安排你進去,傅寧可能會跟著傅子桑,他武功高強,你要小心一點。”金麵人就怕白麵人和傅子桑打起來,這樣身份很容易就會暴露。
但白麵人沒想這麽多,他隨意的擺手,有點不耐煩,“知道了,羅裏吧嗦的,我會把傅寧綁過來,你老就放心吧。”
說完白麵人頭也不回地離開,招呼都不打一聲。金麵人無奈的搖頭。看來他得再安排其他人了,白麵人這樣他十分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