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心情被破壞
楚北墨和傅寧到湖邊的時候,已經有很多姑娘圍在那裏,她們將手上的花燈放進湖裏,寄托著她們美好的夙願。
中秋節的花燈沒有元宵那麽熱鬧,很多富貴人家都是在自己家中放花燈,現在放花燈的大多數是些普通老百姓。
這裏大多數人都不認識傅寧和楚北墨,或許聽過,可她們很少見過。
楚北墨蹲在一旁,作為這裏為數不多的男人,而且著裝富貴,他在這裏有些格格不入。
傅寧輕笑一聲,將手中的花燈放入水中,真誠地祈禱。
看著那一朵朵花燈,傅寧心想,中秋節這種好日子,那她的願望就美好一點吧。
她希望戰北侯府能屹立不倒,她能站在權利的頂峰……
看見傅寧閉上眼睛,楚北墨好奇地湊上去,離得近他都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小絨毛,還能聞見她身上的香氣。
看著她秀麗的臉龐和身上隱隱約約散發的清香,楚北墨猛地吞了幾口口水。
他站起身來,耳朵悄悄地變紅,見傅寧沒反應才鬆了一口氣。
“你許了什麽願?”傅寧起身的時候楚北墨立刻就湊上去了,他想知道傅寧的願望裏有沒有他?
“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嘖,講究。”楚北墨其實不太信這麽東西,什麽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搞得不說出來就靈一樣。
“是是是,快走吧,晚一點就趕不及看煙花了。”傅寧催促楚北墨,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楚北墨上下打量著傅寧,他這是在照顧她,像她那小短腿那裏跟得上他,為她考慮還引來一頓罵,想想就氣。
他們看煙花的地方在城牆上,而城牆隻有達官貴人可以上去,普通老百姓隻能在下麵觀賞。
傅寧是打死都想不到會遇上江淑和楚北鳴,這兩個人不應該在皇宮看煙花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好心情就這樣一掃而光,要不是楚北鳴注意到了她,她早就轉身走了。
“傅小姐也來了?”看見傅寧楚北鳴十分殷勤地上前,但看到楚北墨時他的臉色變了又變。
江淑看到傅寧臉色青了一會,不過她很快就笑盈盈地迎上去,“傅小姐和九弟也來了。”
“參加太子,太子妃殿下。”
傅寧行禮可謂是不情不願,身體都止不住輕微地顫抖。
楚北墨注意到她身體的異樣,輕笑著握住傅寧的手,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是啊,今兒日子好,我和寧兒便出來逛逛。”
聽見楚北墨如此親昵地稱呼傅寧,楚北鳴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傅寧還未和他有什麽關係,他就已經覺得傅寧是他的人了。
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動了一樣,楚北鳴當時的臉可謂是精彩萬分。
“聽說九弟前不久受傷了,現在身體可好些了。”江淑雖然曾經對楚北墨一見鍾情,可她明白自己想要什麽,所以她現在很淡定,像是尋常嫂子詢問一樣。
“好多了,多謝皇嫂關心了。”
楚北墨瞧了眼傅寧,隻見她一直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麽。
她就說過一句話,然後無比的沉默,這都讓楚北墨懷疑傅寧是不是換了個人。
其實是傅寧不想和這兩個人笑臉相迎,更不願虛與委蛇。看到這兩個人傅寧心裏就翻江倒海,臉色都有點蒼白。
“傅小姐這是怎麽了,身子可是不舒服了。”江淑把話題轉移到傅寧身上,她看著傅寧和楚北墨那麽親昵自然是高興。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她就少了個最強大的敵人。
“可能是方才吃壞東西了,不打緊。”傅寧算是強忍著惡心和江淑說話。
看見她雍容華貴的臉傅寧既惡心又不甘心。
她緊緊地捏著衣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著江淑很勉強地笑了笑。
“怎麽會不打緊,傅小姐自幼身子弱,吃壞了東西可還得了,本宮還是送傅小姐回去吧。”
說著楚北鳴就像傅寧拉的手,全然不顧江淑的麵子。
楚北墨將傅寧往自己身邊拉,而傅寧也借著楚北墨的力閃到一邊,躲過了楚北鳴的那隻手。
楚北鳴的手落了空,就那樣僵硬地停在半空中,臉色尷尬又氣憤。
“不用了,殿下還是好好陪太子妃吧,臣女的身體不打緊。”傅寧語氣可謂是非常不好,嗬,這才成親多久就想著勾搭她,她現在慶幸嫁給楚北鳴不是她。
這樣的一個人,嫁給他她估計會氣死。
也真是佩服江淑這個時候還能麵不改色。
“是啊,皇兄還是很好陪皇嫂吧,寧兒本王會照顧。”楚北墨將傅寧護在身後,他比楚北鳴高了半個頭,看著他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
他心中嘲諷楚北鳴,做事也不知道看場合,總有一天楚北鳴會被自己蠢死。
楚北鳴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看著江淑鐵青的臉色皺了皺眉。
“殿下,傅小姐有什麽事九弟在呢,我們就別摻和人家兩個人的世界了。”江淑親昵地挽上楚北鳴的手,笑的跟一朵花似的。
“皇嫂說的是,中秋這麽好的日子,皇兄自然要和皇嫂過。這要是傳出去皇兄中秋陪寧兒,這成何體統。”楚北墨十分無辜地笑著,可他的話的確戳到了楚北鳴的軟肋。
楚北鳴一直在樹立一個好夫君的形象,既是讓百姓認可他,也是在穩住丞相。
要真傳出去了,他好夫君的形象就全毀了,丞相也不見得會放過他。
“九弟說的是,是本宮欠考慮了,本宮自然該陪著自己的妻子。”楚北鳴將江淑攬入懷中,與她表現的極為恩愛。
江淑現在打心底瞧不上楚北鳴,他原先就該有這個覺悟,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蠢笨如豬。
要是沒有江茗在背後謀劃,別說太子之位了,就能不能安安穩穩地活下去他都是個問題。
“既然如此,那我和寧兒就去牆尾,就不打擾皇兄和皇嫂了。”
楚北墨拉著傅寧往前走,傅寧就這樣跟在楚北墨後麵,她實在不願和楚北鳴他們待在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