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舒語堂不為人知的秘密
玉水瑤驚奇地問：“舒語嵐為什麽要殺你父親？難不成你爹打算把掌門之位傳給你嗎？”她看了看舒語嫣柔那柔弱樣，好似需要眾人獻血才能活下去的蚊子一般，心中充滿了不解。
舒語嫣柔看了看自己，確實沒什麽底氣，搖了搖頭說：“我爹一直看好的是舒語嵐，本來就打算把掌門之位交給他的，並不是因為這個才……”
她擦了擦眼淚，頓了頓繼續說：“前些日子我在外遊玩兩日，剛回來就聽說父親突發急症猝死了，心中很是懷疑。父親不過五十多歲，素來身體康健，平日十分注重養生之道，怎麽可能兩天之內就突發重疾突然離世？但是當時我對舒語嵐非常信任，他言之鑿鑿，我就沒有再過多追問下去。我想過幾天家中其他長輩和其他門派掌門人會一起前來祭拜儀式，我舒語堂的風俗是要見最後一麵的，有沒有問題自然就清楚了……”
玉水瑤：“我猜還沒有等到那天就出事了，對不對？”
舒語嫣柔點點頭：“嗯。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本想去靈堂守夜，卻聽到靈堂裏傳出了聲音……於是我悄悄走過去躲在一邊暗中觀察，卻看見舒語嵐打開了我爹的棺材，企圖用一種奇怪的藥水毀屍滅跡……我當時立馬衝過去阻止！可是我打不過他，三兩下就被他打倒了。”
嫣柔說到這裏顯得很是委屈又懊悔：“他見事情敗露，他說隻要我答應配合，就不殺我還娶我為妻，不然就殺了我滅口……我問他為什麽要殺我父親，他說那是個意外，我父親正好聽到了他在房中與主人商議重要的事情，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隻能殺人滅口。但是殺父仇人怎麽能容！我當時……”
水瑤看著她深表同情地猜測：“就跑了？”
“嗯是的。”舒語嫣柔反思著自己的百無一用，忍氣吞聲地點點頭，繼續說：“我想起小時候貪玩發現附近有一條先祖留下的秘道，情急之下就按下開關跑了出來。秘道通往城內集市後的一條小巷，我逃出來以後發現不隻是舒語嵐和他的親信，還有一撥來曆不明的人也在四處找我，我躲了一個晚上，到了白天又餓又怕，幸運的是居然看到表姐恰巧出現在附近，這才得救……之後我就一直躲在這裏沒有出去過。”
水瑤學著仙樂一邊走一邊仔細思考著她的話，手中明明沒有小扇子卻也裝作在搖的樣子，她想了一會之後回過頭問嫣柔：“這裏麵有三個重要的問題：第一，舒語嵐主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麽？這個人可以在舒語堂來去自如，還能指使他這個少堂主，身份必定非同小可；第二，搜查你的時候出現的那撥來曆不明的人，他們跟舒語嵐是什麽關係，是舒語嵐自己秘密招攬的手下還是他主子派去的？”
（玉悠然：誒～了不得，學得還有六分像了嘛……）
林小茹與舒語嫣柔連連點頭，接著問道：“是的，那還有什麽問題？”
“第三，你倆表姐妹怎麽長像差這麽多？完全不是一種風格，一點也不像。”水瑤一本正經地湊近了看著她倆思考著，“你是舒語堂少小姐啊，你的表姐怎麽會流落在外，被神樂教收留呢？”
（玉悠然感歎著：果然還是我們純真本真的瑤瑤……）
林小茹和舒語嫣柔被這番吐槽，二人互相看了看，一個高個子、尖下巴、成熟精幹的模樣，另一個中等個子、圓臉、稚嫩柔媚的樣子，確實除了都是女的以外沒有什麽共同之處……
水瑤坐回到位子上，端正了態度問道：“說吧，哪個不是親生的？”
林小茹老老實實地坦白：“她是親生的……我也是。隻不過她長得像她娘，我長得像我爹。”
水瑤一副八卦失敗的失落感，大聲歎了口氣……接著問：“那為什麽流落在外啊？”
林小茹：“我娘是嫣柔母親的親姐姐，原是大家閨秀，家教甚嚴，可我母親從小聰明伶俐，還有一雙巧手，她一直不甘於做個閨中小姐，希望能出去做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可是因祖父母反對，她不得已離家出走了。後來在外遇到了做生意的父親，二人成婚之後事業一直發展得很好。直到九年前，我家因得罪城主獲罪，父母被害，所有門店被毀，財產也被沒收，我當時還不到十歲，負責來抓人收房子的人把我和丫環家丁一起趕了出去……”
水瑤：“後來神樂教成立時你就來了是嗎？可是你那麽小怎麽加入進來的？”
林小茹：“是啊，本來我這個年紀太小了，按照規矩是不收的，但是我不肯離開，一直就待在附近，後來遇到了當時的大護法和北護法，是他們做主才留下的我，之後我一直留在北護法身邊學藝，長大成人之後成為了他的得力屬下。”
水瑤點了點頭，又轉頭看了看舒語嫣柔，還是覺得很奇怪：“你說她長得像她娘，不像啊？舒語堂掌門夫人我見過，長得一張大眾臉，太普通了，怎麽生出這麽個漂亮嬌媚的女兒來呢？整容了？”
舒語嫣柔笑了笑說：“不是的，你說的那位不是我親娘，我的親娘是我爹的原配夫人，很早就因病去世了。當時我還……”
水瑤：“很小？”
嫣柔：“對。”
水瑤搖搖頭感歎道：“你倆倒是一對難姐難妹，什麽悲慘遭遇都能一起遇上。”
二人苦笑了一下。嫣柔繼續說：“我爹公務繁忙，怕照顧不好我，就把原來跟著我娘一起陪嫁過來的伴讀娶了，我的後母就是她。雖然她長得很普通，但是她很善良賢淑，很會照顧人，這麽多年是她把我拉扯大的，一直待我視如己出，不曾有過一絲苛待……”
水瑤一副計上心頭的表情，帶著邪惡的笑容問她們：“你們兩個要報仇？憑什麽呢？況且仇人有兩個，另外一個連身份都不明呢！”
林小茹、舒語嫣柔：“這……”
玉水瑤：“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林小茹：“您快說吧！”
“隻要能報殺父之仇，我什麽都願意做！”舒語嫣柔這柔媚的外貌此時卻呈現出一副完全不相稱的剛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