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逸辰,你弄疼我了~
“這到底是誰?”薑逸辰揉了揉腦袋,他隻記得昨天在醉仙居喝酒來著。
但為什麽和一個女人喝到了床上,他想不明白,難道自己喝斷片了?
多想無益,還是看一下對方是誰,也許自己就能想起來了。
他慢慢的靠近對方,小心翼翼的撥開對方的秀發,很滑、很柔順……打住,打住,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薑逸辰回過神來,隻見一個瓊鼻、薄唇、狐媚般瓜子臉的美人,此時對方還在熟睡,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顯得尤為誘人。
“這人……怎麽這麽眼熟?”薑逸辰再靠近一點對方的臉仔細端詳著。
“啊~”的一聲尖叫,把正在仔細端詳對方的薑逸辰給嚇得直接滾下床。
“我可什麽都沒幹。”薑逸辰急忙辯解,但接著他目光落在對方的胸前……好像他什麽都做了?
對方察覺到薑逸辰的目光,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
她發現薑逸辰還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羞怒道:“你還看。”
接著她感受了一番身體,覺得沒有她母親說的失身時的那種感受,頓時鬆了口氣。但怎麽胸口有些疼,睡覺壓著了?
唉~還是太大了,她有些苦惱。
薑逸辰尷尬的收回目光,問道:“我怎麽會在這,還有你……是誰?”
“噗呲~”羅曼靈瞬間笑出聲來,接著她說道:“薑兄,是我啊,羅誌文。”
她還對著薑逸辰眨了眨眸子。
“羅誌文?”薑逸辰像見了鬼似的,嚇得他連連倒退,將身後的桌子都撞到了,一時間杯子茶壺等瓷器摔破的聲音紛紛響起。
“我有這麽可怕嗎?昨天我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忘記了?”一時間羅曼靈竟有些好笑。
聽她這麽說起,薑逸辰的記憶瞬間像潮水般湧來,但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夢幻般的一幕,於是他伸手用力掐了一下羅曼靈的俏臉。
羅曼靈頓時痛呼:“你弄疼我了~”
“竟然真的不是在做夢?”
羅曼靈一聽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怎麽不掐你自己。”
“因為會疼。”
羅曼靈:“???”
……
二十天後。
隨著春闈(也就是科舉)即將到來,京城內外城的客棧都被外地來的學子給住滿了。
有的學子家裏離京城幾千裏遠,他們往往要提早幾個月就從家裏動身前往京城,準備科舉考試,畢竟三年一次的考試,錯過了就要再等三年。
孟思聰事件也被科舉考試給掩蓋了過去,現在在大街上你隨時都能聽到各學子討論有關科舉考試的一切事宜。
例如,今年的狀元熱門人選是誰,今年的考題難不難,詩歌又會出什麽樣的題材等等。
醉仙居,一樓大廳。
一眾學子圍在桌子旁討論著今年那個才子最有機會高中狀元。
其中一個身著青墨色長袍的學子自信的說道:“我說今年最有可能高中狀元的非我們揚州的楊子健不可,那可是我們揚州的解元。”
“你可拉到吧,我們蘇州的還沒說話呢,哪輪得到你們揚州,要我說今年最有可能高中狀元的是……我,蘇子謙。”一個年紀較小且性格有些跳脫的少年傲然的說道。
眾人一聽臉色一黑,青墨色長袍的學子罵罵咧咧的說道:“快回家吃奶去,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就你,還高中狀元?”
“我是蘇州的解元,難道沒資格說這話嗎?”
“少年,你說的是真的?”眾人連忙驚問道。
這少年看著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十三四歲的解元可不多見,就算在曆史上也沒幾個這麽年輕的解元,如果是真的,那稱之為神童也不為過。
一般的舉人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五這樣一個年紀,五六十歲的老人也有,畢竟寒窗苦讀數十年可不是亂說的,沒經過一定時間的積累,根本不可能將這麽多考試內容記住。
“這還有假的不成,你去找蘇州的人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蘇子謙。”蘇子謙有些得意的說道。
仿佛是在驗證蘇子謙的話一般,旁邊正巧經過幾個蘇州的考生,一聽到蘇子謙的名字,急忙圍了上來問道:“您就是神童蘇子謙?”
“不敢當不敢當,不過蘇子謙正是在下。”嘴上說著不敢當,但他臉上卻是一副‘神童說的就是我’的模樣。
“沒想到我等竟能有幸見到蘇兄,真是幸會。”眾人一陣附和。
雖然幾人都比蘇子謙大,但達者為先,所以幾人稱蘇子謙一聲蘇兄也不為過。
‘酥胸’?這是什麽鬼……蘇子謙滿臉黑線,別看他年紀小,懂得可不少。
“切,神童又怎麽樣,狀元還是我們京城的最有希望。”本地的學子看不慣這些外地來的在這囂張。
接著又是一輪爭吵。蘇州看不起揚州的,揚州看不起京城的,京城的看不起蘇州的,反正誰都不服誰,其餘各地則是在一旁看神仙打架,不敢說話。
蘇州和揚州都是考試的大洲,曆屆的狀元多出自於這兩個州,其次則是京城,其餘各州都是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上百年才出一個狀元。
而薑逸辰經過羅曼靈那件事一鬧,感覺心情好了不少,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這麽頹廢下去。
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在想,該怎麽改變大隋這一現狀。
大隋現在已經腐敗到根底了,百姓的生活也越來越苦,但那貪官汙吏反而變本加厲的去壓榨老百姓。
“我要怎樣才能改變這股風氣呢?要怎樣才能避免再次發生類似李琴雪的慘劇呢?還有孟思聰我該如何判他刑呢?”薑逸辰這幾天一直在不斷的問自己這幾個問題。
雖然這些天許文鍾都在派人查找、搜鋪郎中周陽雲和那個殺手,但一直沒找到兩人的蹤跡。
說實話,薑逸辰對此已經不報太大的希望,一來是對方密謀已久,時間越長,越不可能抓住對方;
二來是,就算抓住有能如何,最多就是弄死殺手和周郎中,對孟思聰還是毫無辦法。
有人說了,隻要抓住殺手和周郎中,他們兩個肯咬出孟思聰不就行了嗎,因為如果不是孟海軍心虛的話,又怎麽會將證人和證據毀了呢。
可大隋這狗屁律法就是要孟思聰簽字畫押,才能判刑。
一般人要不是直接受不了酷刑直接認罪了,就是沒有孟思聰這尊貴的身份,獄卒直接幫你簽字畫押。根本不可能出現類似孟思聰這樣的情況。
因為在這些酷刑之下,能死了都是一種解脫,沒幾個人抗得住。
這,就是封建時代的律法,大隋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