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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審問(二)

  許文鍾,刑部尚書,是薑忠國的學弟,薑忠國一手提拔起來的,算是薑氏一脈舉足輕重的人物。薑逸辰在穿越來的這些天裏,除了弄清了薑府裏的人的關係,就連薑忠國的派係,朝堂中的各個政派都給弄清楚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好好的融入這裏的生活。


  在薑逸辰找許文鍾時,許文鍾是不想理會薑逸辰的,畢竟薑逸辰之前可是一個十足的王八蛋、敗家子,但硬是被薑逸辰生拉硬拽的留了下來,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有大事,這可是抓住孟海軍的痛柄了。


  經過此事,許文鍾對薑逸辰的看法也有了一定的改觀,發現薑逸辰好像是真的長大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混蛋。


  薑忠國與孟海軍一向不對付,兩人代表的是朝堂中的兩種理念。


  薑忠國代表的派係是革新派,所持有的理念是一改沉屙,將那些落後腐朽的律令費除,拔除貪官汙吏、帝國蛀蟲;而孟海軍代表的是守舊派,他們想要維持現狀,從而保住他們的利益。


  薑逸辰在許文鍾走後,立馬去大牢提審上官掌櫃,免得夜長夢多。


  與此同時,時府。


  時梓婷捧著一杯熱茶站在她父親的書房門前。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請進!”裏麵傳來略微沙啞且有些疲憊的渾厚聲音,聲音中自帶一股親和力。


  時梓婷推門而進,“爹,今天當值辛苦了吧,喝杯熱茶先。”


  時元洲翻著書,淡淡的說道:“先放桌上吧。”


  時梓婷轉了轉靈動的眼睛,說道:“爹,我給您整理整理書桌吧。”


  時梓婷在一旁整理起書桌,過了一會又說道:“爹,看書累了吧,我給您揉揉肩。”


  這時時元洲終於放下手中的書,看著時梓婷,“說吧,又闖什麽禍了?”


  時梓婷調皮的吐了吐舌,撒嬌道:“女兒在你心中隻是會調皮搗蛋麽,女兒這幾天可是幹了件大好事。”


  “哦?你幹了什麽大好事,說給爹聽聽。”時元州驚奇的說道。他可是最清楚這個女兒了,古靈精怪的,整天偷偷跑出去玩。


  “前些天女兒不是救了一對母女嗎,不對,是女兒和一個叫薑逸辰的人救了她們,事情是這樣的……”接著時梓婷將這幾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當然啦,將宅子借給小丫頭和她母親這種小事是不必說出來的,可不是她害怕挨罵哦。


  時元州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漸漸的變得凝重。


  時梓婷偷偷打量著父親,發現父親此時眉頭緊皺,她小心翼翼的喊道:“爹?”


  時元州一拍桌子,怒斥道:“這等事豈是你能參與的,從明天開始不準出門,我會讓人看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經常偷偷跑出去玩。”


  “爹,你不幫女兒就算了,還阻止女兒。”時梓婷有些生氣的說道。


  “哼,幫你,這等事豈是我等能參與的,你知不知道,在這等事麵前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時元州接著說道:“還有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薑逸辰那是什麽人,是京城四少之一,臭名遠著的京城四少有沒有聽過。”


  “爹,我隻相信自己所見的,薑逸辰並沒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反而充滿正義、樂於助人。”時梓婷不樂意的反駁。


  “我見過那薑逸辰,簡直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這些年有關他的醜聞還少麽,要不是在紅袖招為了爭花魁和別人大打出手,要不就是在酒館耍酒瘋,還充滿正義?樂於助人?”


  “爹……”時梓婷還想說些什麽,但時元州打斷了她說道,“行了,不必再說了,退下吧。”


  時梓婷見自己父親正氣在頭上,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隻能等他氣消後再找機會勸說。


  “爹,那您早點休息。”


  “嗯。”時元州頭也不抬的答道。


  並非時元州冷血,雖然他也很同情那對母女的遭遇,但這事哪有女兒說的那般簡單,接下來怕是有大事發生了。


  刑部大牢。


  “上官掌櫃,我勸你還是盡早坦白,實話告訴你,李富貴已經全招了,而且他還說是你慫恿的他,讓他當時翻口供作假證,我想你也不想把全部責任都抗下吧。”薑逸辰坐在上官掌櫃的對麵勸道。


  上官掌櫃不為所動,“薑少爺,小人聽不懂您在說什麽,您要打要罵盡管動手吧,是小人該死,影響了您的食欲。”


  薑逸辰見上官掌櫃不為所動,拿出李富貴認罪畫押的紙張出來,推到他的麵前,“你看吧,這是李富貴的供詞,他說你也收了孟思聰的管家五百兩銀子。”


  上官掌櫃看向紙上的供詞,臉色略微有些變化,但依舊不肯鬆口:“薑少爺,小人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麽,也不認識您說的什麽富貴,定是有賊人想冤枉小人。”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隻好采取些特殊手段讓你說了,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薑逸辰陰惻惻的說道。


  “薑少爺,難道你想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這可是犯法的。”上官掌櫃看著薑逸辰的笑容有些害怕。


  “嗬。”薑逸辰輕笑一聲,“犯法?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


  上官掌櫃想起薑逸辰的那些醜聞,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但他依舊沒有鬆口。他知道如果自己鬆口反咬孟思聰的話,自己就死定來了。


  薑逸辰拍了拍手,頓時有兩個衙役走了進來,隻聽薑逸辰說道:“帶上官掌櫃去個好玩的地方。”


  兩個衙役押著帶著手鐐腳鐐的上官掌櫃慢悠悠的走在大牢的路上,上官掌櫃驚恐的打量著四周。


  隻見兩旁的大牢裏都有一個衙役在審訊著犯人,且都動了酷刑,如左邊的第一個牢房裏衙役用著燒得通紅的烙鐵對準犯人的腹部狠狠的燙去,燙得那犯人慘叫一聲,繼而暈厥過去;而右邊的第一個牢房裏有著兩個衙役,一個衙役抓住犯人的雙手,另一個衙役用夾子慢慢的用力去夾犯人的雙手,犯人痛的麵色猙獰扭曲,不斷求饒。


  總之這一路走下去,上官掌櫃看到的酷刑不下數十種,都不帶重樣的,他的臉色愈發蒼白,嘴唇微微顫抖,雙腳都在打顫。


  衙役將他帶進一處和他剛剛看見的相似牢房裏,薑逸辰麵帶陰森的走進來。


  薑逸辰拍了拍牆上的上百種刑具,頓時一陣哐當聲,他走到上官掌櫃的身後,低頭,附在上官掌櫃的耳邊,聲音略帶陰森的說道:“上官掌櫃,你說我該用那種刑具伺候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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