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你出車禍了?嚴重嗎?”電話那邊的沈一匆忙道:“不然你今天別來了,省的你那些小迷妹小迷弟以為咱樂隊虐待隊員。”


  “你當初唱歌找不準調那會兒確實挺虐的。”


  舉著手機的年輕男子輕啟薄唇吐出這句話,同時長腿跨過路麵雨後路邊的小水坑,沿著街道緩緩走著。那張帶著幾分異域氣質的棱角分明的麵孔平靜的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盡管身後背著半人多高的黑色琴包,他的步伐依舊平穩。


  司崇一邊說著一邊拐進一條小巷裏,這是去酒吧的近路。


  “有完沒完?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你還拿出來說?”沈一不滿的嚷嚷,接著無情諷刺:“可惜了,你要是沒長嘴,校草榜上就該你是第一。”


  “第二不好嗎?你這是偏見。”


  說話間司崇抬頭看了一眼,之間靠近酒吧後門的位置,一個男人正一手撐著牆,將另一個人抵在牆麵上說著什麽。


  這樣的場景在這條小巷子裏並不罕見,司崇原本沒打算理會,結果目光一掃之間,視線瞬間被靠牆站著的那個青年男人吸引住。


  竟然是路輕舟。


  青城大學人盡皆知的風雲人物,不僅簡曆牛X到讓人咋舌,那張清俊精致的麵孔也在入學後順利擠掉某位已經出道的學長,榮登青城大學校草榜的第一。司崇也是偶然一次機會在人群中遠遠的見過這張臉,人群簇擁中,那個冷清到有些格格不入的青年確實給司崇留了一些印象


  司崇不由的側眸仔細看了一眼。


  眼角的那粒小痣依舊。


  真的是他。


  司崇微微挑眉,不自覺的慢下腳步。


  說不意外是假的。


  這一片是青城大學城出了名的夜街,晚上比白天熱鬧,這條小巷出門左拐,一溜兒的酒吧迪吧,和路輕舟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學霸顯然不搭。


  更何況——


  司崇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一手抵著牆的那位。


  這同行的還是個男人。


  司崇淡淡的收回視線,他不是八卦的人,別人的事情,和他無關。


  聽筒裏沈一還在喋喋不休的嘮叨,司崇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卻擋不住身邊那人的說話聲一陣一陣的往耳朵裏鑽。


  “其實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對吧?咱林主任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人冷笑兩聲:“這事兒也好辦,你當著實驗室所有人的麵給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你做夢。”


  這一道清冷潤朗的聲音清晰的落進司崇耳朵裏,司崇舉著手機漫不盡心的想,這位青大校草的聲音還挺好聽。


  “艸了,”路輕舟麵前的男人明顯怒了,聲音拔高道:“你丫裝個屁的清高!等到姓林那個女人找上你有你哭的時候!我這是在幫你!”


  “這事兒咱倆能私了,也省的林主任找你麻煩不是?”那人笑了笑,目光絲毫不加掩飾的看向路輕舟脖頸那片白皙皮膚,言語變得輕挑:“你要是不想當眾道歉也行,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你給我——嗷!”


  齊楓捂著後腦勺,憤怒的一扭頭,卻沒想到使悶棍的人竟然比他足足高了一個頭,這種身高上的無形威懾力瞬間讓他氣焰消下去大半。


  “啊,不好意思,”司崇單手拎著琴包的帶子,指了指上方:“我的包讓鐵絲勾住了,打到你了。”


  見這男人還算是禮貌,齊楓來了勁兒,皺眉罵道:“沒長眼睛?沒看見這兒有人?”


  司崇重新將琴包背好,等到齊楓罵完,才低下頭,衝他微微一笑:“真沒看見,大概是我太高了吧。”


  司崇撇了一眼牆邊兩人的身高,輕笑一聲看向齊楓:“不對,是你太矮了。”


  司崇像是想起什麽,嗤笑一聲道,抬頭看向路輕舟:“你伸直手臂向前打一拳,能揍到他的臉嗎?”


  齊楓是不高,甚至可以說有點矮,這句話無疑是一句響亮的巴掌打在齊楓臉上,他瞬間臉漲得通紅,捏緊拳頭就朝司崇揮去。


  “你tm——”


  拳頭還沒碰到司崇的臉就被對方半路截下,司崇恢複了之前的麵無表情,低頭冷靜的看向齊楓:“你打不過我。”


  這是實話。


  齊楓也清楚,麵前這個陌生男人從體格到眼神都都不是平易近人的主兒,和他硬碰硬絕對嚐不到什麽甜頭,齊楓憤憤的甩開司崇,扭頭瞪了一眼路輕舟:“咱倆的事情沒完!”


  齊楓走了,司崇看著對方明顯不穩的步伐,有些詫異的自言自語:“這小子被人揍過?”


  “我揍的。”


  司崇有些詫異的扭頭:“你?”


  這種“你竟然會打人?”的眼神讓路輕舟有些微的不爽,他微微蹙眉:“有什麽問題?”


  “抱歉,我隻是沒想到——”司崇說到一半瞥見路輕舟的表情,輕笑一聲聳了聳肩:“他挺欠揍的,是我我也揍他。”


  路輕舟垂眸,大概覺得和一個陌生人爭論這些沒有意義,扭頭準備離開。


  司崇看著那個些微有些單薄的袖長背影,高喊一聲:“走了?”


  奈何對方頭也沒回。


  司崇失笑,小聲說了一句:“連一聲謝謝都沒有嗎?”


  不愧是傳說中的高嶺之花。


  他並不指望路輕舟對自己心存感激,畢竟他也沒做什麽,隻是純粹覺得這人挺有意思,想逗著對方多說幾句話。


  酒吧就在前麵,路輕舟和司崇一前一後的走在小巷中,路輕舟看著小巷盡頭的霓虹燈絲毫沒注意腳下,冷不丁就被人拽著胳膊拉到一邊。


  “腳下。”


  後背靠上一個結實的所在,路輕舟不回頭都知道是剛剛的陌生男人。


  他低頭看了一眼剛剛自己要下腳的位置,一個泡著滿滿泥水塑料袋,在深灰色的水泥地上並不顯眼。這要是踩下去,估計半條褲子都要遭殃。


  司崇鬆開手插/進褲子口袋裏:“走路記得看路。”


  路輕舟抿了抿唇,不鹹不淡道:“知道。”


  這句話說完他就聽見一聲輕笑,那個將近一米九的陌生男人半倚著牆低頭看他:“不客氣。”


  路輕舟微微蹙眉,轉過身剛要說話,就聽見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物體從路輕舟的口袋裏掉下來,司崇低頭一看,好家夥,是個電/擊器。


  聯係上前因後果,不難想出這玩意兒是給誰準備的。


  司崇失笑:“看來我是多管閑事了。”


  “不是——”


  “司大哥!”


  話被打斷,路輕舟抬眸,看著一個長相秀氣的男生衝司崇跑過來,擠開自己站在司崇的麵前。


  “我等你好久了,我沒看見你的車,還以為你不來了。”男生興奮的抓住司崇的胳膊:“我陪你進去吧!”


  男生眼中的崇拜和癡迷顯而易見,路輕舟不動聲色的後退了半步,他沒著急走,反而雙手背後,頗有興致的抬頭打量著那位“司大哥”的表情。


  司崇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甚至眉目之間還有些不耐。


  他拽開那個男生的手,語氣平靜甚至有些冷漠:“我自己進去,以後不要等我。”


  “可是,”那個男生的表情有些委屈:“司崇哥,我對你是真的——”


  說到此,他羞赧的低下頭,目光隨即瞥見身後的路輕舟。


  “為什麽這個人就能陪在司大哥身邊?”男生的目光變得有些敵意,他聲音尖銳的問道:“為什麽他可以我不行?”


  司崇頓時覺得非常頭疼。


  這小子是三個月前在酒吧認識的,說認識都談不上,隻不過碰巧看過司崇他們樂隊的演出,就瘋了似的恨不能整天纏著司崇。


  司崇心裏門兒清這人怎麽回事,拒絕了無數回,奈何對方依舊鍥而不舍的跑來酒吧蹲人

  “這是和別人沒關係,是你的問題。”司崇語氣帶著薄怒:“這是最後一次,田希,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在酒吧蹲我。”


  “那你告訴我究竟為什麽你不喜歡我?”叫田希的男生不依不饒,他指著身後的路輕舟:“所以其實你更喜歡這樣的類型是嗎?”


  司崇抿著唇已經不想說話了,這人腦子不對勁,根本就沒辦法用正常人類的語言溝通。


  就在氣氛陷入僵局時,路輕舟勾唇,輕飄飄的吐出一句:“對啊,你還沒看出來嗎?”


  ???


  在司崇和那個男生驚訝的目光中,路輕舟氣定神閑的走到司崇身邊,一隻手輕輕抓住司崇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司崇的肩膀上。


  “既然你都看見了,應該心裏也明白吧?”路輕舟微微偏頭狀似依偎在司崇肩頭:“你已經沒機會了,還沒發現?”


  那男生倒吸了一口涼氣,捏著拳頭渾身都在發抖:“你,你們——”


  “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會希望看見他幸福不是嗎?”路輕舟勾唇輕輕一笑:“我們在一起他會很幸福,所以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


  司崇微微蹙眉,心裏仔細咂摸了一下這句話。


  怎麽感覺有點——


  茶?

  司崇側頭,此時他目光中的驚訝已經消失大半,看路輕舟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探究。


  對方的姿勢看似親昵,其實根本就沒有真的碰到司崇。


  在田希看不見的角度,兩個人偷偷對了一下視線。


  司崇衝路輕舟使了個眼色——


  【什麽意思?】


  路輕舟一手搭著司崇的肩膀,下巴抵著自己的手背,無聲的和司崇對視。


  司崇眨了眨眼,他好像能看懂對方眼睛中的意思。


  【互相幫助。】


  司崇略微怔了怔,隻見那對瑞鳳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狡黠,路輕舟薄唇微啟,無聲的吐出幾個字。


  “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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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一個預收丫~

  預收一:《金絲雀上崗指南》


  蘇池和他前男友在一起八年,直到重病臥床,才知道對方劈腿,和蘇池在一起不過是覬覦他的資助金。


  蘇池讀書的資助人是大名鼎鼎的商業大亨莊鳴爵,對蘇池從不吝嗇,甚至蘇池生病的醫藥費都是他給的。


  然而這筆錢卻被渣男暗中轉走,任由蘇池在醫院不治身亡。


  重活一世,蘇池幡然醒悟,渣男就應該被扔進垃圾桶,金主爸爸他不香嗎?

  然而渣男卻不依不饒:“嫌棄我窮想踹了我去傍莊鳴爵?蘇池你還要不要臉?”


  蘇池咬牙切齒的冷笑:“對啊,我們倆早就shui過了,你個窮X滾遠點可以嗎?”


  然後。


  他就看見莊鳴爵了。


  !!!


  隻見莊鳴爵走近,抽出一張金卡放在蘇池手裏。


  蘇池一臉懵逼:“這是什麽?”


  “給男朋友的零花錢。”


  蘇池:???

  ——


  莊鳴爵有個傾心多年的白月光,奈何對方早已心有所屬。莊鳴爵甘願退出,卻沒想到白月光所托非人,再見已是陰陽兩隔。


  重活一世,莊鳴爵幡然醒悟。


  好大哥沒有前途,強製愛才是王道。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莊鳴爵準備好金屋手銬,要開始強製play,突然看見蘇池包裏的一本書——《勾/引金主爸爸的一百種方法》


  莊鳴爵:???


  預收二:《同時給三個渣攻當替身》


  宋予希絕對是張潮見過的最慘男配沒有之一。


  暗戀對象認為他難登大雅,主動接近隻為讓宋予希自願讓出保送名額;

  初戀情人覺得他沉悶無聊,一邊假意逢迎一邊和不停和別人出軌;

  新婚丈夫嫌棄他家境低微,隻把宋予希養在身邊當成無聊生活的調劑品。


  張潮受邀參演劇中主角,三個渣攻的白月光


  張潮:有病?拒了。


  然後,他就穿到了宋予希的身上。


  此時說好回國的白月光突然失蹤,宋予希因為和白月光有幾分相似,變得炙手可熱,渣攻們搶著讓他當替身。


  原本應該輪到宋予希鹹魚翻身怒打幾人的耳光,奈何張潮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錢包。


  笑死,根本翻不起來。


  張潮看得開,替身也不是不能當,但是既然要當,那當時是全都要!

  一份工作三分工資,豈不美滋滋?

  自此張潮就給三位渣攻同時當起了替身,充實且rich,直到——


  暗戀對象漸漸對他挪不開眼,想和他一起出國;

  初戀情人發現自己舊情難忘,想和他破鏡重圓;


  離異前夫察覺自己已經動心,想和他複婚。


  張潮舍不得他的三張金卡,猶豫再三道:“不然,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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