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有我在呢!
沐柔感到有些好奇,於是點開消息.……
一位叫“瑩瑩媽”的博主發了一篇微博長文:“請求學校給我女兒一個公道!我不知道我的女兒在學校違反了什麽規定,竟要受到這樣的懲罰?據瑩瑩說,她沒做完作業,語文老師就讓她交,她說還有兩個字就寫完了,能不能等一下。結果老師就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說我女兒是烏龜,是來學校摸魚的嗎?之後氣不過,還讓我的女兒去操場跑步.……瑩瑩才六歲啊,我都沒讓她跑這麽遠的路程……那個操場那麽大,要讓她跑夠十圈才肯回來……冬天這麽冷,脫了衣服跑著好難受,吸進去了好多冷空氣,跑完又汗流浹背的.……現在,我的女兒因為患了重感冒還住在醫院裏,每天都會高燒不斷.……我真的無法理解,一個老師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老師你就不會有孩子嗎?如果你的孩子因為隻有一兩個字沒有寫完,你也要讓她跑十圈嗎……”
除此之外,這位博主還@了沐柔的微博,一時間,沐柔的微博私信裏,全都是來質問沐柔的人。
沐柔一臉懵,讓她沒想到的是,這標題的主角說的竟是自己。
隨即,沐柔便撥通李瑩瑩媽媽的電話,詢問是怎麽回事。
奈何李瑩瑩媽媽一直不接電話,總是正在通話中的狀態。
沐柔隻好找到顧校長,說明了這件事。
“校長,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發生的,我從來沒有體罰過任何一個學生,現在我也聯係不上這位家長……”沐柔說得有些著急,畢竟這事兒是在網上揭出來的,會對學校和當事人都有影響。
顧校長得知此事後,立即表示會調查好這件事。
晚上,時謹言回來的時候,見沐柔一直在打電話,於是走過去問是怎麽回事。
沐柔委屈得想要掉眼淚,“我好像攤上大事兒了……”
時謹言連忙坐過去,安慰道:“別急,慢慢說。”
沐柔便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跟時謹言講了。時謹言聽了,道:“你別擔心,隻要你沒有做過的事情,哪怕她說出個花來都不要怕。別忘了,我還在這兒呢!你現在好好想想,最近李瑩瑩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還有就是她家長,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從我回來的時候,她就一直請假,家長也聯係不上.……”
說著,沐柔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
時謹言點了點頭:“很明顯是了,但是家長知不知道你前段時間沒在學校呢?”
沐柔搖頭:“不知道。”
時謹言:“那也沒事,這個家長的奇葩之處我都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更別說你每天都要麵對李瑩瑩。你明天就去警局報個案,然後對外宣稱一下,大眾看到警方介入了,一般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發生的。”
時謹言的話就好像是一顆定心丸,讓沐柔安心了不少。
“現在關掉微博私信,然後去洗漱,早點休息,明天上班,嗯?”時謹言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沐柔點頭。
……
晚上,時謹言躺在床上,腦海裏下意識地回想起白天在警局發生的事情。
當警方找到肖毅的時候,肖毅正準備逃往國外。
審訊室內。
肖毅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時謹言拿出裝有物證袋的匕首,問:“這把匕首是不是你去城郊鐵匠鋪定製的?”
肖毅淡淡地抬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地嗯了一聲。
“為什麽要去定製這個東西?鍾大和你有什麽仇?”嶽強問道。
肖毅冷冷一笑,道:“沒什麽仇,就是單純地看不慣他。”
嶽強:“???”
“這背後,有沒有人指使你做這件事?”時謹言問。
肖毅將目光轉向時謹言,問:“警官,你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你都說來聽聽?”
肖毅心裏一愣,很明顯,時謹言並沒有按套路出牌。
他頓了頓,道:“真話就是,甄老板叫我這麽做的,假話就是,我自己想這麽做。”
“你是怎麽認識甄驍的?”
肖毅聳了聳肩:“金幽閣以前可是有兩個老板呢,一個任啟坤一個甄驍,可是任啟坤並沒有尊重甄老板,而是聯合下麵的人把他給擠兌走了.……”
“甄驍於你很重要嗎?”
肖毅仿佛陷入了漫長的回憶,他道:“小時候沒爹沒娘的,好不容易有一個打鐵的收留我,卻依舊是個窮打鐵的,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於是就想著出來闖社會,結果被社會狠狠地撞了一擊.……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甄老板搭救了我……”
“所以,當甄驍想要除掉鍾大以及想把事情嫁禍給任啟坤的時候,你也義不容辭地去幫他完成犯罪?”
甄驍笑了笑:“甄老板那麽單純,怎麽可能有這樣的壞心思呢……”他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時謹言和池也,“我自己想為他報仇,不可以嗎?”
時謹言淡淡開口:“你這樣做,也不見得他會感激你。”
“我也不需要他感激,說不定,人家都不記得我了呢……”笑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隨後,蔣正謹叫走了時謹言,對時謹言說,甄驍和肖毅的確有這麽一段奇遇,但是這麽多年,甄驍也從來沒有和肖毅聯係過,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肖毅個人所為了。
“你是怎麽殺害鍾大的?”時謹言總覺得這裏麵有些蹊蹺,問。
肖毅示意了一下裝著匕首的物證袋,“你們不是已經掌握了殺人凶器了嗎?”
物證是有了,但是殺人意圖有些勉強啊.……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喂……”
“阿言,肖毅小時候的確和鍾大結過仇,不過,也和甄驍和任啟坤結過仇,所以,不存在什麽幫甄驍報仇……”蔣正謹在電話那頭說道。
“嗯,知道了。”
說完了正事,蔣正謹問:“跨年要不要去仙女山看雪?”
時謹言有些心動,可還是理性地回道:“再說吧……案子還沒結束呢.……”
“嘖,說到這兒,一股愧疚之情湧上心頭。”蔣正謹道,“想喝悶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蔣正謹的影響,時謹言也有些愧疚了,於是欣然答應,“好。”
兩人相約在老地方,點了二兩小酒,一盤花生沫,就開啟了話癆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