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懲罰

  第65章懲罰


  他之所以故意裝作不知道,就是想要給他們一個認錯的機會。


  “那老師是不是不罰我了?”拓跋淵趕緊問道。


  “有錯自然要罰,就罰你抄寫孫子兵法一百遍。”


  拓跋淵:“……”


  還不如告到父皇那兒去,讓父皇責罰他。


  “兩人犯錯,老師不能隻罰七皇弟一人吧?”太子盯著韓祁佑頗有些得意的說到。


  “自然不能隻罰一人。”太傅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過為師有一疑問,這圖紙上的兵器到底所謂何物?”


  韓祁佑站起來說道;“回老師,此兵器為我設計,還未麵世,因而除我之外沒人認識。”


  太傅大驚,“這竟是你設計的新型兵器?”


  “是。”韓祁佑將自己為何要構思這件兵器一一講述了出來,但保留了最重要的部分。


  此兵器名叫火藥,與一般兵器不同,殺傷力極大,且可遠程炸傷敵人,如果這件兵器投入戰場,那便可實現真正的以少贏多。


  當然了,這些韓祁佑並沒有講述出來,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定然引發禍事。


  太傅也聽出了韓祁佑話裏的保留,他不再多過問,隻讓韓祁佑跟七殿下一樣,罰抄孫子兵法一百遍。


  下課之後,學生陸陸續續的從課堂裏出來。


  韓祁佑最後一個離開,因為他被太傅留下了,太傅問了韓祁佑在眾人麵前不方便說的隱情,韓祁佑對太傅講出了‘火藥’的真正用途和威力。


  在聽完韓祁佑的講述之後,太傅呆滯原地,久久不語,最後他對韓祁佑說道:“此事千萬不要泄露出去,不能讓除你我二人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必遭殺身之禍。”


  “學生明白。”這件‘兵器’總有一天會投入戰場,但韓祁佑知道不是現在。


  而今他羽翼未豐,正是蓄積勢力的時候,行差踏錯一步便是萬劫不複。


  可他不能死,不能有一點的意外,他肩上背負的是歸還家族清白的使命,是韓家冤死的幾十條人命!

  從學堂出來,七皇子還等在外麵,見他出來就連忙迎了上來,問道:“太傅是不是罵你了?”


  “沒有,太傅隻是拿了幾冊書簡給我,讓我拿回去好好看。”


  拓跋淵低頭,見韓祁佑的手中捧著一塔書冊,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一起走?”


  “隨便。”韓祁佑說完,率先離開。


  拓跋淵趕緊追上,一邊追一邊在後麵喊到:“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高冷?”


  兩人走到轉角的時候,迎麵走過來一個人,直接撞到韓祁佑的身上,將他手中的書冊全部撞翻在地上。


  此人正是太子,他身後還跟著數個貴家子弟,平時候都是跟太子要好的黨羽。


  見韓祁佑的書被撞翻在地上,太子並沒有任何愧疚之心,而且他身後跟著的那群人還哄堂大笑起來。


  更有甚者當場嘲諷韓祁佑,“區區一個罪臣之子,也配跟我們在一個學堂上課?撞到了太子殿下還不趕快求饒告罪?”


  韓祁佑抬頭,平靜的看著那人。


  然而那人卻被嚇得麵色慘白,結巴的說道:“你……你看著我做什麽,別以為我會怕你一個罪臣之子!”


  拓跋淵看不下去,出麵解圍,“皇兄,你還是管管你的人吧,有的話可不能亂說。”


  “七皇弟,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教孤如何行事了?還是和某人待得久了,嫡庶尊卑都忘了?”


  拓跋淵收起臉上的笑容,難得變得嚴肅起來,“皇兄,這話可不要傳到皇祖母的耳朵裏,她可不愛聽,你應當知道,皇祖母都多重視韓侍衛,我也是為著皇兄著想。”


  提到太後,太子隻能啞口無言,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經過韓祁佑身邊的時候,太子稍作停頓,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韓祁佑說道:“別得意,孤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等人走遠之後,韓祁佑將掉落在地上的書冊撿了起來,“你今日得罪太子並非明智之舉。”


  “哎呀,可不看看我到底是為了誰才得罪的皇兄,某些人就隻知道說風涼話,傷透我的心。”


  “謝謝你。”


  拓跋淵驚恐的轉過頭,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還抬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


  “今日多謝你。”


  “別別別。”拓跋淵連連擺手,“你可千萬別對我道謝。以後我用得上你的地方還多了去了,你就當我們是相互幫助?”


  韓祁佑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算作認同。


  拓跋淵滿意的笑了,又想起昨夜離開時,問道:“昨夜你送圓妹妹回去,不知她可受了責罰?”


  “與我有何關係?”


  “怎麽就沒關係了?”拓跋淵追著韓祁佑說:“旁人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我還能不知道?要說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圓妹妹的人是誰,你敢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


  “有的話可不能胡說!”韓祁佑冷聲說道。


  拓跋淵捂住自己的嘴連連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懂,我懂……”


  韓祁佑想起昨夜的事情,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不覺腳步加快,不一會兒把拓跋淵甩在了身後。


  花府祠堂,花圓圓與秦氏坐在一起抄寫經文。


  “哈切!”花圓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秦氏放下手中的筆,關切的詢問道:“可是感染了風寒?”


  花圓圓揉了揉酸癢的鼻子,沒覺得有何不適,於是搖頭說道:“沒有啊,想來是有人想我了。”


  坐在對麵的花懷柔也跟著放下了筆,抬頭看著花圓圓,調笑的說道:“妹妹昨夜出門一趟許是染了風寒也不一定,要不然還是請個大夫來瞧一瞧,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花圓圓哪裏會不清楚,花懷柔就是借著由頭故意提起她昨晚外出的事情。


  “此事不勞姐姐操心,姐姐還是多抄寫點兒經書為自己祈福吧。”


  花懷柔被噎了回去,還想再說些什麽,隻聽著秦氏率先開口,“時候也不早了,吩咐廚房準備午飯吧。”


  花圓圓歡快的站了起來,“是啊娘,我都餓了,趕緊讓廚房準備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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