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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是幅仙人畫卷

  雲歌走後,江念煙打量周圍,滿屋子的書卷氣,“看來外界不假,你還真是個崇文世子。”


  陳玉堂慚愧一笑,“姑娘別打趣了,還不是為了活命。”


  “什麽?”


  江念煙沒太聽清,讀書與活命之間,還有關係的。


  “難道不成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讀書不成。”江念煙也不理解。


  陳玉堂賣了個關子,“以後啊,你會知道的。”


  “不說就不說,誰稀罕了。”江念煙嘟噥起小嘴,自喃道。


  自己身上毒可解,總算是沒超出自己的預料,可以為以後的事做打算了。


  比如,將畫卷上的七人描繪出來。


  興許得長生。


  陳玉堂從床邊拿出畫卷,坐到案台邊上,緩緩展開,畫卷上的第一幅,還隻畫有一雙極為靈動的眸子。


  和江念煙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想知道她的底細。


  研墨。


  問道:“聽姑娘口音,不是汴梁城本地人氏,從什麽地方來的?”


  江念煙拖著腮幫子,撐在桌子上,“東海神州,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東海?


  傳言有蓬萊島在此,豈不是有仙人居住。


  那這位江姑娘,是仙女?

  陳玉堂搖頭,那有這麽容易見到仙人,沒見著仙氣飄飄的,不算。


  江南道臨靠東海,他記得,陳堯曾多次派人出海,說是要摸清一條前往蓬萊島的海路。


  可每每都是無功而返。


  江念煙來自東海神州。


  “那你可知蓬萊島在那?”


  江念煙搖搖頭,“不清楚,傳言中仙人居住的地方,她怎麽會知道。”


  說的也是,陳玉堂不再多問,繼續作畫、


  江念煙瞧著陳玉堂一會看自己,一會拿筆有小動作的,眉頭一皺,一拍桌子,質問道:“你是不是在偷畫我。”


  “這。”陳玉堂放下畫筆,雙手拱拳道:“逃不出姑娘法眼。”


  “哼。”江念煙前去查看,端詳一陣後,讚揚道:“畫的還行,繼續吧,若是畫醜了,即便你是世子,也免不了教訓。”


  陳玉堂趕緊點頭稱是。


  這女子,自古便是這般霸氣麽。


  畫人像,特別是畫女子,拿手絕活了,不會讓她失望的。


  雲歌此刻推門而進,帶回了藥材,江念煙起身欲去熬藥,被陳玉堂喊住。


  “就在這熬藥吧,我看著放心。”


  他不想再出岔子了。


  雲歌立刻是會意,江姑娘摘了麵紗,不輸汴梁城任何一位大家閨秀。


  此刻雲歌一幅我懂了的神色,趕緊是提來小火爐和藥罐,關門離去。


  留兩人獨處。


  江念煙生火,拿著一把小扇子,專心熬藥。陳玉堂不時的總要打斷一下,惹江念煙蹙眉生氣。


  或是莞爾一笑。


  唯有如此,才會畫的更有靈氣一些。


  約是三個時辰後,日落,江念煙擦擦汗,隱約是可以聞到些許的藥香。


  她盛了一碗,放在了桌子上,喊道:“藥熬好了。”


  陳玉堂應的一聲,放下畫筆,起身,嚐了一小口後,一副嫌棄的樣子,“好苦。”


  但是為了解毒,還是一飲而盡。


  江念煙走到案台邊山,想看看那幅畫,見了,頓時心生歡喜,喜笑顏開。


  什麽叫傾國傾城。


  這便是了。


  江念煙越看,越是感覺她就像是畫中飄下來的一樣,傳言裏,沒說這位世子亦是善作畫的。


  隻說了好讀書。


  傳言有假。


  陳玉堂問道:“江姑娘是一人在汴梁城居住?不嫌棄的話,可以一直住在王府。這藥,應該也不止是喝一次吧。”


  不知怎麽的,先前在街道上,便覺得親切,到了府內,更是不舍江念煙離開了。


  難不成這就是一見鍾情?

  他在細細做著考量,還要想出一段時間再說,可能是那畫卷影響了自己。


  雖說這第一人極為重要。


  但見色起意可不太好。


  江念煙點頭,“這藥確實要喝七日。但是我有間醫坊,是在城外,看病近日多了些,不能輕易關門的,我明日一早還要趕回去。”


  城外有間醫坊?


  沒聽過啊。


  “新開的一間?”


  江念煙輕“嗯”一聲,“三個月吧,沒打算久居在汴梁,也就沒多宣揚。”


  陳玉堂聳聳肩,還準備為她重新立一間鋪子什麽的,看來沒必要了。


  “既然如此,姑娘若有什麽要求,盡管提,王府都會答應的。”


  “知道啦。”江念煙應到,千般囑咐陳玉堂一定要將藥壺裏剩下的藥湯喝完,這樣才能最快見效。


  陳玉堂微笑著頷首。


  不會忘了的。


  江念煙又盯著他喝下一碗後,才離開房間,去往王府今夜為她準備的廂房。


  陳玉堂回到案台邊。


  畫卷的第一幅畫作完成後,全身都是有一股暖流,在滋潤他孱弱的身子。


  曾經的畫作一幕幕在他眼前閃回。


  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世界,不止是有武夫,讀書人,還有很多奇妙的功法。


  就像元軍師。


  “太平毒士。”


  絕不隻是出謀劃策那麽簡單,在那場春秋百國格局戰裏,未嚐不會武力。


  想到這些,陳玉堂從案台底下,那出昨夜的那副山水畫,當他攤開時,泛起金光。


  和他穿越來時,那陣金光,一模一樣。


  在他眼裏,山巔之上,有雲霧繚繞。有水聲,在他耳邊潺潺流動。


  恍然間,躍出紙麵。


  這或許,不止是畫。


  陳玉堂瞥了一眼手旁的書冊,小心翼翼的放在畫上,隻見那書冊消失不見。


  就這麽堂而皇之消失在案台上。


  與此同時,那畫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小點。


  陳玉堂凝起稟神,看著畫卷,一切都變得清晰。仿佛是在遨遊在畫中,畫中的小點,正是那本書冊,醒目的“春秋”二字。


  他轉念一想,那書冊又出現在案台上。


  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畫卷,就像是一個小方世界,可存放物品,當他還想嚐試更多書冊時,發現最多存放三本了。


  “或許這幅畫,不止是有這個功能,我尚未發覺出來也說不準。”


  陳玉堂思索著,在他記憶裏,聽元軍師說過。


  有大能可移山填海。


  那位不過是從一幅簡單至極的畫中取出大山。


  他現在隻能做到存放進去物品,不能將畫中山水取出,應是境界不夠的緣故。


  這個世界,還真是特別呢。


  又有許多新的記憶湧現在他腦海。


  這個世界,並不隻有武夫才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本事,還有讀書人,在世佛陀,披著一身八卦圖的道士。


  還有許多深居在山林的高人。


  這世間萬物。


  皆是有妙法可言,鑽研到深處,自成一派,皆可作為殺敵利器。


  不論是那種,境界劃分是一致的,從一到九。


  分下三境、中三境、上三境。


  陳玉堂打了個寒顫,更多的是興奮。


  這個世界看起來毫無章法,卻都有跡可循。


  那幅畫卷。


  陳玉堂趕緊是全部展開,這畫卷上的七人,他有理由相信,絕對都是當世不同凡響的人才。


  或許有的已經成名,或許有的還在陋巷中等他尋找。


  都無所謂。


  江念煙是第一位,不能放她走了。


  汴梁城外的醫坊,明日可以跟去看看。既然決心要將江念煙留在身邊,要下苦功夫的。


  不能以世子的身份去相處。


  放下身段。


  尋常朋友做起。


  但視乎,追女孩的第一步,都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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